原本一脸自信的李顺忽然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因为他的面前出现这样一个画面,大金牙在人群中左一拳有一脚,这五十多个人就像一群幼儿园的孩子,在大金牙的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他们手中的钢棍好像是一根棒棒糖,打在大金牙身上完全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李顺的脸色变成了一脸恐惧之色,因为他看到一直淡定坐着的陈重正向着自己走过来,此刻烧烤摊已经是一片狼藉,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群小青年,每个人都躺在地上不断地哀嚎,大金牙啪啪拍掉手上的土,抓起一根烤串狠狠的咬了一口。
此刻李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还是人吗
“我刚才的话,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没没有意见”李顺低下头不敢正视陈重的目光。
“那就好!”陈重拍了一下了大金牙的肩膀,转身离开了人群,消失在街道的夜色中。
第二天陈重照常到餐厅吃早餐,江映蓉笑意盈盈的迎了过来。
“你昨天用了什么法子?那个李顺还有狗哥,拎着一大包礼品大晚上跑我家,给我妈赔礼道歉,还求着我妈让我妈到街口摆摊!”
“是吗?”江映蓉的话让陈重有些意外,陈重本来还想晚上去街口看看那变得情况呢,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我就是找他们谈谈,跟他们讲了一些道理,至于他们去你们家道歉,可能是良心发现了吧!”
“原来是这样啊!”江映蓉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陈重一脸黑线,自己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江映蓉真的相信了。
江映蓉发现陈重皱着眉头盯着自己,纳闷的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我担心你!”陈重撇撇嘴。
“担心我什么?”江映蓉更加疑惑了。
‘“算了,不说了,对了你当领导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感觉特爽?”陈重一脸嬉笑。
“哪有!”江映蓉有些不好意思。
“那不打扰你吃饭了!”
“嗯!”
江映蓉刚离开陈重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陈重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是张梦阳打来的,陈重点了一下接听。
“陈重,你能帮我个忙吗?”电话里传来张梦阳有些低微的声音。
“你说呗!”陈重轻笑着说道。
“那个,你能做我男朋友吗?”张梦阳的声音细微到有些听不太清楚。
“噗!”陈重口中的咖啡一下喷了出来。
“不行就不行呗!至于这么大反应吗!”张梦阳有些不满。
“不是,你这太突然了,我没有心理准备!”陈重拿起纸巾赶紧擦了擦桌子上的咖啡。
“不是真的,就是让你假扮一下!”张梦阳解释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陈重一脸郁闷。
“我们见面说吧!我在市区的尚品咖啡厅等你!”
“好吧!”陈重郁闷的挂上了电话,合着自己白高兴一场,虽然陈重自认为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陈重挂完电话,立刻走出酒店,打一辆出租车直奔市区的尚品咖啡,一进咖啡厅的陈重就发现坐在角落里的张梦阳,张梦阳不停地望着窗外,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心事。
“你怎么了?”陈重皱着眉头纳闷的问道。
“啊!你吓我一跳什么时候过来的?”张梦阳一脸惊讶。
“刚来!”陈重微微一笑坐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梦阳。
“是这样,最近有人骚扰我,所以你懂的!”张梦阳尴尬的笑了笑。
“我考虑考虑”陈重想了一下。
“不行就算了,我再想办法!”张梦阳转过脸,不再看陈重。
“这种事情总应该给人一点准备时间嘛!”陈重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你又不是女人,怕什么!”张梦阳柳眉倒竖,盯着陈重。
“好,我答应你!”陈重点点头。
“真的啊!太好了!那咱们走吧!”张梦阳起身拿起手提包。
“去哪里?”陈重一脸惊愕的望着张梦阳。
“去我家!”张梦阳说道。
“这么快就见父母啊!”
“不是啦,那个人现在在我家呢!”张梦阳白了陈重一眼。
“哦”
二人走出门去,张梦阳的车是一辆两厢的福特,陈重坐在车里,瞥了一眼张梦阳。
“能说一下是谁骚扰你吗”
“一个背景很神秘的少爷!好像和咱们岭南的王大师是同门,关系很复杂,这次来我们岭南是要谈一个投资项目,昨天在家中碰到我,今天就突然带着礼物上门跟我爸说要提亲!”张梦阳一脸郁闷。
“还有这样的奇葩?”陈重一脸惊奇。
“是啊!待会你见到就知道了!”张梦阳无奈的摇摇头。
福特车很快在一个小别墅里停了下来,张梦阳和陈重走出车门,并排走进客厅。
客厅里坐着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穿着一身西装身形有些消瘦,正是市委的张书记,另一个很年轻大约二十七八,长得眉清木秀,风度翩翩只是眼神中不时闪过阴郁的光芒。
张书记看见张梦阳和陈重走了进来,目光闪过一丝惊喜,连忙站了起来。
“陈大师,您怎么来了?”
“我陪梦阳来看看您!”陈重微笑着说道。
“梦阳?”张书记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掩饰起来,张书记瞪了一眼张梦阳,张梦阳对着张书记吐吐舌头。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