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最后,欧阳黄发现到一个悲惨事实。
“我......说,能不能,别这么热情啊?至少松开一点......”
感觉头部陷入的柔软,让人难以招架,正确来说是自己根本无从抵御才对。
“哎呀,我的主人,你这样就害羞了?”
带着点些许愉悦的声调,身穿黑披肩身影依旧不打算放过青年。
“等等,再这样我就要......”“想要什么?难道是想要粗暴对待我?就像那个夜晚一样?”
夜晚你妹!明明那天劳资啥也没干,别乱泼脏水!
想吐槽不过紧接着又是一顿热络拥抱,就连欧阳黄本人对于眼前来者的“热情”感到非常惊讶。
最后,凭着钢铁般的坚韧意志,终于以凑巧的方式从对方双手中脱离而出,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有些狼狈。
就战斗力来看的话,欧阳黄很清楚认知自己本身素质上的不足,也就只能透过本身的运气来试图挣脱掉了。
稍稍整理下自身衣物后,他询问道:“真是的......那么这次你主动过来,应该是有其他事情吧?”
“咦?不是主人你特别要我过来的吗?”“等等,主人这种听起来很奇怪(愉快)的口癖是打哪来的?!”
就在对方轻松回应时,欧阳黄终于开口吐槽艾尔莎莫名多出的习惯。
“哎呀,还以为像主人这样的年纪应该会喜欢这种称呼呢?您不也对这栋宅邸里头的那个女仆妹妹感兴趣吗?”
听到这,欧阳黄倒是微笑回答道:“感兴趣是真的,不过关于主人的这种称呼,你我之间也不太合适吧?”
“哦?不问问我为何会知道吗?”
“问了有什么意义呢?你这种天生刺探情报的好手,想要知道这种事情应该易如反掌吧?”
听到这,原先带着颇有兴致笑容的她,倒是用着抱怨的语气道:“可不能这么说,可能拥有警示结界一类的物品存在,我无法走去那位前委托人的宅邸里头直接调查,这就得花上不少心思呢。”
“那么就请你下一次记得把心思放在更正经的事吧,还有,这次见面的原因?”
即便这其中有欧阳黄刻意前来会面的感觉,但他本人也想从对方口中验证其他事实。
“嗯......前雇主呢,以隐密渠道通知我去他宅邸里大闹一场,真搞不懂有钱有权势的人家脑子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说着,双眼倒是凝视着欧阳黄。
有钱有权等同于欧皇──没毛病,但我脑子很正常。
“你会帮他?”“按职业操守嘛,前一次失败的话我似乎有这样的义务接受二次委托,不过得要先问过您才行呢。”
“敌对阵营,就目前来说。”
听到这,艾尔莎倒也没露出可惜的表情,而是挂着笑容说道:“这样啊,不过那位男人的肠子想要取得恐怕有些困难呢......其他人嘛。”
“同个阵营,就目前来说。”“真是的,主人你还真够扫兴的。”
听闻欧阳黄言词以及里头蕴藏的指令,倒是让她表情变成些许沮丧的样貌。
“真是的......还有,前次的内容,你应该没有干掉他们吧?”
“当然,王国首都里头的学者,这种隐性权力阶级在没有正式委托任务前我可不会去碰,也算是身为刺客的安身之道吧。”
要消除其中影响得要靠委托人,又或者对方提出了让自己无法拒绝的价码,否则艾尔莎是不想动手的。
至于先前,一个受尽他人歧视的半妖精女孩,在不知道一旁那头终焉之兽以前,自然是不介意顺手杀掉的,剑圣则是挑战想法居多。
“那么现在呢?我的主人?既然见面了就给我新的指令吧。”
“那就......先改掉这句称呼。”“恕难从命。”
听到这,欧阳黄有点想继续吐槽,不过他死命忍住这冲动并说道:“那么就暂时成为我的情报管道吧。”
“范围,位置,时间,想知道的人事物,还请详细告知,艾尔莎将完美地给予您想要知道的一切。”
这样说着,于是欧皇与其雇佣的美女刺客,于村庄不远处谈论着......
黄昏时分,少年往回走了去,时而看着自己手上的印记。
“真是的,这样的剧本其实我多少还是有点不喜欢啊......毕竟让小孩子陷入那种险境。”
“嘛,反正导致他们死亡的情况也稀少到只有两次而已,应该不用担心吧。”
“再说,那两次还是与那人产生冲突后才出现的意外,自然就更不需要担心才对。”
在内心盘算着,自己也进入了宅邸里头并跟着感觉打开了门。
里头,少女一如往常地进行阅读,似乎对菜月昴的不请自来毫不在意。
“呦!贝蒂今天也在看书呢!”说着,同时往前靠近小女孩。
“有什么事情要找贝蒂的,快点说吧。”
“就是这个,你有方法帮我查看吧,关于被施下咒术的痕迹,我觉得自己被施咒了。”
咒术师的情报少年早在之前提及过,这自然是毫无违和的。
“贝蒂跟你毫无关系,又为什么要帮你呢?”
同样的话,但看到那眼神比起之前所见过那毫无神采的样貌,此刻的小女孩眼神中似乎隐隐多了些期盼。
捕捉到这一丝痕迹的菜月昴,内心便有所打算。
“啊,不是帮我,是帮黄老哥呢。”
提到那位被自己所怨恨所诅咒的对象,她那双小手彷佛触电般先颤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