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两个年轻人一看到她就蠢蠢欲动,果然是位美女,张翠山暗暗道。
“不客气。”张翠山淡淡回了一句,然后继续低头看他的杂志。
女孩子美眸闪过一丝惊讶的目光,然后手轻轻拂了下裙摆,挨着张翠山坐了下去。
一丝淡淡好闻的香水味钻入张翠山的鼻尖,轻轻拨动着男人的雄性荷尔蒙。
张翠山不禁想起了孙兰兰,心想孙兰兰其实不管相貌身材都比身边的女孩子胜过一些,但却因为不讲究打扮,也不懂得往身上喷些香水,反倒显得身边的女孩子看起来更性感动人,更能撩动男人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我这是怎么了,想这些干什么,张翠山正暗自摇头时,感到桌底下有股气流朝他的小腿冲了过来。
张翠山被杂志遮住的脸闪过一丝冷笑,小子,老子不找你们麻烦,你们倒主动惹老子了
在桌底下踢张翠山的是刚才被他破坏了好事的白毛年轻人。
他见张翠山还埋着头看杂志,脸上闪过一丝凶狠,他穿的是尖角皮鞋,这一脚踢过去,是纯粹要给张翠山点苦头吃吃,让他知难而退。
正当白毛年轻人脑子里想着张翠山被踢得敢怒不敢言的熊样时,突然感觉到前面一空,目标的小腿似乎不小心碰到了他小腿的侧部,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侧部传来,改变了他攻击的方向,啪地一声轻响,白毛年轻人的脚踢在了同伴的小腿肚子上。
“啊”戴耳钉的年轻人痛得叫了起来,怒瞪了白毛年轻人一眼,刚要开口骂去,白毛年轻人已经向他使了个眼色,这才没当场发作。
白毛年轻人不死心,又故伎重演,但结果仍然一脚踢在戴耳钉的年轻人小腿肚上。
“王健,他妈的你有病啊,踢老子干什么”这回戴耳钉的年轻人终于骂开了。
被称为王健的年轻人急忙搂着戴耳钉的年轻人,赔笑道:“失误,失误。”嘴巴却朝张翠山撇了撇。
戴耳钉的年轻人立刻就明白过来了,低声嘀咕了句,“真没用,看老子的”
张翠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戴耳钉年轻人的脚刚刚出动时,他再次出动。
结果戴耳钉的年轻人同样一脚踢在了王健的脚上,疼得王健直皱眉。
两人有些惊讶地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目露凶光地盯着张翠山看,但张翠山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仍然埋头看他的杂志,既不看他们两一眼,也不看身边的漂亮女孩一眼。
身边的女孩子看到两位年轻人凶恶的目光,那对修长妩媚的美目流露出一丝恐慌,但却不敢出声,只是暗地里也用脚踢了踢张翠山,暗示他要小心一些。
张翠山终于抬起了头,朝很懂得时尚打扮的性感女孩子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淡淡地笑了笑,给了她一个别有深意的目光,意思叫她不用担心。
看到女孩子和张翠山眉来眼去的,两位年轻人的目光更加凶狠,但这趟车比较高档,两人倒也不敢明目张胆地闹事,暗地里又没胆子再出脚,只能用眼神警告一二,却也拿张翠山没辙。
女孩子见张翠山似乎早已经知道了,脸上不禁飞过一抹好看的红晕,然后从包里取出一杂志看了起来。
车子平稳地开出火车站,飞驰向北京。
两位年轻人也各自拿起报纸看了起来,目光却不时色迷迷地瞄向对面女孩子包裹在短袖长t下面的挺拔胸部,还有那张漂亮的脸蛋。
女孩子感觉到两人色迷迷的目光,却也拿两人没办法,只好故意当不知道,仰靠在座椅上,双手捧着杂志把脸给遮了起来,眼不见为净。
时间在火车开动中飞快流逝,虽然女孩子的胸部很好看,看得两位年轻人心里痒痒的,但毕竟严严实实地裹在长t里面,看久了就有些疲劳,就想再进一步。
“到北京还有十多个小时,挺无聊的,我们四人不如玩牌打发时间吧。”被称为王健的年轻人一边冲张翠山和对面的女孩子说道,一边朝戴耳钉的年轻人使了使眼色。
“好主意,打牌,打牌”戴耳钉的年轻人边说边从包里拿出扑克牌。
女孩子无奈只好放下杂志,露出她那张惊艳的脸蛋,虽然她心里很讨厌这两位年轻人,但却不敢得罪他们。
正当女孩子进退维谷时,耳边响起张翠山冷漠的声音。
“不打,你们自己玩吧”
两位年轻人闻言双目立刻凶光大盛,盯着张翠山,用威胁的口气说道:“朋友,不是这么不给面子吧”
张翠山缓缓将头抬起,目光如森冷的刀子般扫了两人一眼,然后继续低下头淡淡道:“不给。”
两人本想拍案骂人,但不知为何一想起张翠山如刀子般森冷的目光,竟然愣是骂不出口。
女孩子见张翠山拒绝,两位年轻人也没敢怎么样,胆子稍微大了一点,说道:“不好意思,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下,你们自己玩吧。”
两位年轻人见跟美女套近乎没得逞,把牌往桌上一扔,道:“真没劲。”
女孩子微闭着眼睛小憩,张翠山继续看着他的杂志,两位年轻人则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无聊的样子。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女孩子估计真的累了,睡着了,本来警惕地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微微张了开来。
两位百无聊赖的年轻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露出坏坏的笑容,王健胳膊肘故意做不小心状把刚才扔在桌子上的扑克牌一碰,扑克牌掉在了地上,他急忙弯腰作势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