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看了张书蓉一眼:“别人开口闭口叫我冯总,我听着心里舒服,也忒有存在感,书蓉姐你老这样开口闭口都是一个冯总的,我听着心里怪不舒服的,你能改一下口不?老这样叫,太生份,我不自在。”
张书蓉笑道:“哪我要怎么叫你?”
“该怎么叫怎么叫,我以前一样。”冯刚说道,“虽然我知道你现在有男朋友了,而且生活的也很幸福,咱们的关系肯定也不可能再回到以前的,但一个村里出来的,大家都熟悉,不用这么生份了吧?”
张书蓉的笑容越发的甜腻,像一个骚狐狸精一样,美眸扫了他一眼,道:“行吧,谨尊冯总的旨意。”
说完,张书蓉左眼眨了一下,俏皮之极。
冯刚的额头顿时落下几条黑线,颇为无奈地叹息一声,望向了抿唇而笑的余梅,笑问:“余梅姐,你到底有啥问题?”
余梅端着咖啡轻轻喝了一口,略微酝酿了一番,方才说道:“是紫荆村的房子的事情。”
冯刚望着她,静听她说后面的话。
余梅道:“在外面呆了一段时间,我还是想回到家里,虽然那里物是人非,但那地方还是熟悉一些,我也没啥化,也不会跟人打交道,回到紫荆村,也是最适合我的了,现在紫荆村经过你的努力,早已经不是以前了,村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大概在去年年底的时候,我回到了家里,打算在村子里好好呆着,养活自己也是绰绰有余,去年年前倒还没有什么事,一切都还挺顺利的,但是今年刚过正月十五,家里出情况了。”
冯刚目光变的熠熠起来,睁大眼睛看着余梅。
余梅似乎是觉察到了冯刚的异样目光,抬眼看了他一眼,脸流露出恐惧之色:“这事情也真的很邪乎的,我每天晚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听到外面屋子里有动静,拉椅子的声音,开门的声音,还有走路的声音,起先我还觉得是幻觉,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后来我仔细听了,那声音非常清切,也非常真切,我能够清晰的听到有人在堂屋里走来走去,当时我叫了一声谁啊,那声音没有了,我以为是小偷,偷偷爬了起来,在拉开门一看,什么动静都没有,但是我清晰地看到我放的椅子被拖动了,我一个人在家为了省事而买的微波炉却无缘无故地开了起来。”
“我看到了这么邪乎的事情,当时差点儿把我给吓死了,当时跑了出去,叫了隔壁的老刘、老马他们,他们过来后,屋子里没有任何的动静。后来我又让老刘、老马他们在我家里睡觉,他们睡了一夜,却说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回到家里,并且只要我叫书蓉陪我一起,外面很正常,这样也过了一段时间的平静日子,可是书蓉走后,家里只剩下我,晚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又出现了,满屋子里都透着一股子的阴森的声音,那种声音真的是煎熬折磨我啊。我晚睡觉算把满屋子里的灯都开着,但是屋子里到了半夜会忽闪忽闪的,一亮一暗,那真是好恐怖啊,我至今想起来,我都背发凉。”
这时余梅把自己的手小手伸了出来,在衣服摩挲了一下。
“最可笑的是我把我这样的事情告诉了村里人,他们却全部都不相信,甚至有一些人说是张书胜的妈和他二叔的冤魂找过来了,我快要被吓死了,不管我做什么,只要屋子里有除了我以外的第二个人在里面住,一切都如常,只有我一个人在的时候,出现这种事情。”
“我都快要被这样的事情给折磨成神经病了,所以人都不相信我的时候,我只能依靠自己,后来书蓉给我介绍了一个老道士,说是能镇鬼压邪,当时还是书蓉把这个老道士带到家里来的,老道士进到屋里子一看,说我那屋子阴气汇聚,有一个怨气极深的冤魂在这里住下了,屋子里的动静,全部都是那个冤魂做为。”
“我本来是不相信这些鬼鬼神神的把戏的,但是这段时间真的把我给吓死了,我只能选择相信他,而且书蓉也告诉我说这个老道士很厉害,以前专治妖降魔,在青山县很有名气,所以我也相信了那个老道士。”
余梅说到这里,张书蓉补充道:“我也是当时听嫂子说了家里的事,我没有亲身经历,我不相信,但嫂子也不像是做假的,我托人打听,道了这个自称是茅山派的老道士,他叫冲圣道人,在青山县很有名气,我亲自开车去接的他,而且还给了两千块钱的出场费。”
余梅点头道:“是的,当时这个茅山道士到了家里,屋前屋后看了一圈,我问他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老道士说有办法,但是得花一点儿时间,因为这是一个厉鬼,还很有一些道行,他也不是那个厉鬼的对手,他得利用阵法对厉鬼进行压制,最后才能把厉鬼给收服。当时我自然是深信不疑,面对老道士要价五万,也没有多想什么,当场给了他两万块,答应他只要事成之后,把尾款给他。”
“这老道士当时也都答应了,他说他布阵不能让人打扰,而且这个阵法极其复杂,得花费一些时间,他说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他能够把这个阵布完,到时候能够把这个厉鬼给捉拿住,我当时实在是给吓怕了,我也答应了他,答应给他一个月的时间。”
余梅说到这里,突然间深深地看了冯刚一眼,然后说道:“我也搬到了城里和书蓉住在了一起,把家里全部交给了那个老道士,因为老道士有给我说,这一个月的时间之内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