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丁因为守夜者的阅历,加上拥有迪米特这位黑暗仆从,对于血族的了解超乎想象,如果迪米特现在想要收取一名眷属,反哺后可以轻松让其达到伯爵级长生种,反哺,是一种高等对低等的施舍和返馈,不是被lecch吸一口鲜血就让人类变成可怕的吸血鬼,而且过于脆弱的身躯,往往承受不住过大的反哺,当场崩溃毁灭,例如就亲王迪米特而言,按照原则可以让子女成为公爵,但很难找到这样的优越容器,除非那名眷属生前就是一名体格卓越的大骑士,再者,长生种对于眷属的创造,有很多的条条框框需要遵循,越是高等,就越繁琐。眼前的白蔷薇贵族小姐,实在是一朵娇弱的小花,经不起任何风霜,她能穿梭半个神圣帝国活到今天,肯定是生命女神在打盹,或者忙着与奥林匹亚雄性神祗
恩爱缠绵了。
小姐貌似忘记了要吸取奥古斯丁的血液,看到他手中的书籍,雀跃道:“《补偿悖论》?我看过哦,圣茹斯特教士,我很博学吧?”
奥古斯丁笑问道:“那书中那个问题:如果硬币已经连续五次正面朝上,那第六次它更可能是反面朝上吗?小姐,您的答案是?”
蹲在奥古斯丁身边的吸血鬼小姐刚想理所当然地说是,但觉得这里面可能有陷阱,就试探性说道:“当然,可能,也许……不是!”
奥古斯丁赞许道:“您真博学。”
小姐得意洋洋,一点没有瞧出大执政官的反讽。
奥古斯丁站起身,将这本很小众往往只会出现在经院哲学雄辩中的《命运裙摆》放回书架,却没料到那个小姐自顾自的喃喃自语带来了惊喜:“如果平均律是通过补偿发生的,那么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但我想,一些特殊神圣物体是没有记忆的,命运的天平,不是以补偿作为前提,而是用毁灭来发生杠杠作用。我曾听父亲和一位多明戈修士一场对话,我父亲问道:创世之前,上帝在做什么?那位修士回答是:在为提此类问题的人准备地狱。嘿嘿,我对此持有怀疑态度,我想上帝这位老人在创世之前,一定在研究我最爱的纯粹数学,然后老人家觉得做些应用或许是一个很愉快的调节。”
她只是在自我陶醉地呓语。
在奥古斯丁耳朵里,却是别有韵味,甚至特意对这番话凝神思考了几分钟,原本打算将这位小姐不受半点痛苦化成灰烬尘埃的大执政官打消了念头,微笑道:“来自远方的小姐,不准备饱餐一顿了吗?你应该饿坏了吧?”
她苦着脸道:“我真的很饿,但觉得还是应该继续保留我的宝贵初吮。什么时候遇见我的王子,再献出去。”
她掏出一只盛放血液的水晶瓶,自豪道:“还够我坚持一个月。”
奥古斯丁感慨,真是一位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感性姑娘。
但是一位不速之客打断了年轻人类教士与吸血鬼小姐之间的温馨对话。
破窗而入的他看上去是个形象猥琐的中年男性,但正常人类,是无法保证从十几米高度窗户跃下还双脚无损的,透过教堂玻璃的月光洒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注视着那位小姐的他躯体开始扭曲,衣物被瞬间撑破,发出一连串骨骼碰撞的刺耳声音,原本身高160公分的他或者说它成为一头高达两米重达三百斤的黑暗生物,森绿色眼眸中,充斥着野兽的**,低劣下等的狼族始终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各种血腥**,如暴虐的撕裂敌人身体,还有就是奔腾燥热的性-侵犯,据说白蔷薇的王室皇族们习惯对政敌的惩罚就是将他或者她丢进低级狼人所在的牢笼,对此,变身的它是不介意对方是男性还是女性的,而且,出于对长生种的天生敌意,狼人最乐意用胯下超乎想象极限的巨大玩意洞穿女性血族的身体,这一幕,也同样是白蔷薇一撮变态皇族的最钟情画面,那些流传出来的狼人大战血族血腥油画,大多出自白蔷薇王室私人画家的手笔。
似乎感知命运凄惨的小姐尖叫道:“你竟然没有与主人一起战死?!范巴斯,你这个懦夫!”
为了私欲而选择躲藏的狼人桀桀笑道:“一想到罗素小姐的纯洁**,我就舍不得去死了,这些天我只能躲在地下水道的臭水沟,如果再找不到狡猾的您,就真的要疯了,我对您的思念,您难道不感动吗?”
那位罗素小姐,家长不负责的初拥反而让她可以忽略教廷图书馆的圣洁气息,但冲入教堂的狼人就被彻底激发狂热的兽性。
力量上完全无法抗衡狼人范巴斯的小姐下意识站在了奥古斯丁身前,潜意识中,大概是觉得这个刻苦的人类教士比自己更需要保护,而且不希望他被自己引发的厄运波及裹挟。
但是那名教士的言语差点让一向乐观向上的罗素小姐哭出来:“两位强大的暗夜主人,我能离开你们的战场吗?”
位于暴走边缘的狼人低声道:“你竟然不想欣赏我对罗素小姐的‘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