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法能说：“请沈真人移步，我确有要事相商。”
这次他的口气软了，但不是因为沈牧强硬的态度，而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法能感觉这样子不好，为了让沈牧尽快跟他去，他只好放低自己的姿态了。
法能是这么想的，但沈牧明显不是这么想，他冷笑一声：“我不想和你谈事情，有事情，找我秘书，找她预约。”
成小凡又补了一句：“我也没时间，你找我秘书去。”
法能摇摇头：“既然沈真人不肯前去，就休怪老衲动粗了，还请小心。”
法能身体不动，但沈牧感觉到他体内好像有一座大神正在苏醒，那气势压得在场所有人都动弹不得，尽皆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