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歌别开脸,脑子里却是三年前白天在芙蓉园卧室窗台的场景,脸颊热得都可以烫熟鸡蛋了。
“嗯,槿歌怎么不说呢?”看着木管闪烁,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小女人,霍慬琛心情愉悦,靠过去,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声声蛊惑,“要不要也试试办公室落地窗,据说身处六十八层高空的……”
“不许说。”慕槿歌抬手捂住他的嘴,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里染了一丝羞恼,她几乎是一字一句的道:“我不许你再说了。”
再让他说下去,日后她恐怕都不好意思再继续呆在这里办公了。
本就是潋滟妖娆的人,就连这嗔怒都带着媚人的风情。
霍慬琛顺势亲吻她的手心,笑着点头:“遵命。”
“那现在可以放我工作呢?”
慕槿歌眨了眨眼睛,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还坐在他的身上。
经这么一闹,因为方志呈而变得紧张的她却是放松了下来。
她知道刚才他也就是闹闹自己,不会真的做什么。
从怀孕后,她主动的次数都要比他多了。
不过——
目光触及他方才被自己咬的那边肩膀,也有着自己的坚持。
“有关那个方先生的事情我可以不阻拦,但肩膀……让我看看。我刚才咬的有些重。”说着语气里难掩懊恼。
“不重。”他搂着她,亲密的贴着她的脸颊,“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只属于你的痕迹。”
凝视着她的双眸渐渐变得,霍慬琛突然埋首在她颈间,狠狠一吸,“当然,我更喜欢在你身上制造属于我的痕迹。”
这人有时候无赖起来,她也很无奈。
由着他闹,但解着衬衣纽扣的手却不曾有半点松懈的迹象。
她有时候也会有她的小坚持。
霍慬琛最后还是让她看了肩膀上的伤口。
咬的真的有些重,都见血了。
慕槿歌自责的凝眸,“有医药箱,我给你消毒。”说着就要起身,但被霍慬琛拉住。
扫都不扫那伤口一眼,好像根本就不值一提,如果不是她咬的,或许他都觉得看的必要都没有。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幽深的眸锁视着她,嗓音沉了沉,“如果真觉得抱歉,今天晚上好好补偿我,嗯?”
暧昧的声线,微微上扬的尾音,每一点都彰显这个男人的意图。
慕槿歌看了眼齿痕,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她好像也曾咬过他一次。
那一次比这一次还重。那一次是失去母亲后满满对他的恨。
手臂抬起,往他另一侧探去,摸到那略显凹凸的地方停了下来,眼神讳莫,带着怆然。
手指所落得地方也带起了他的记忆,清楚她想到了什么,霍慬琛揶揄道:“这样更好,对称美。”
所有黯然的情绪都被这一句冲击散了。
情不自禁的勾唇,慕槿歌忿忿的剐他一眼,“我看日后霍三少怎么去游泳?”
肩膀上一边一个齿痕,让人看到他一世英名尽毁。
“这样不是更好,所有人都知道我名草有主,避免许多骚扰。”
这里怕也是没有医药箱,看着情况,回去再给他上药吧。
这样一想,慕槿歌给他将扣子重新洗好,拍了拍他重新落回自己腰际的手,“好了,松开。上班时间偷懒,小心我扣你工资。”
霍慬琛顺势松开,眉眼柔和的看着她,“我这是伺候老板,不该加工资吗?”
不跟他贫,慕槿歌回了自己的座位,重新处理起工作来。
可就在霍慬琛也开始工作后,她微微抬眸看了眼,好看的眉宇拧了拧。
……
那天过后,那个方先生再没有来过消息,对于郝毅恢复似乎也没多惊讶。
只道了句“等霍总的好消息”便挂了电话。
这之后是双休,父亲二人一天加班一天在家休息。
哪里也没去,只在早上去医院探望过墨子珩后就回了半山别墅。
只是每次过去都会看到霍伟钦,而这一次没有遇上。
慕槿歌也没怎么在意。
十次有一次没遇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两人在半山别墅难得过了悠闲的一天。
在新一周的清早,海城各大网站和各大报纸却都被一条新闻占据了整个版面。
而海城所有人在看到新闻后皆震惊的无以复加。
“海城市长周伟明,因涉嫌受贿、行贿以及故意杀人等多项罪名被逮捕”
标题下是清早周伟明被警擦逮捕的画面,而下面则是满满一系列他曾犯过的所有罪行。
而且海城最具权威性的新闻还报道,所有证据来源真实可靠,全是近段时间反腐所抓罪犯供诉的结果。
谁能想到,就在不久前还召开记者会上大义凌然一定会严肃处理海城贪污腐败现象的周市长,才是海城最大的蛀虫。
甚至身上背负着数条人命。
其危险程度,堪比恐怖分子。
一大早,路号眼就带着报纸兴冲冲的来到霍慬琛的办公室。
嘴角的弧度都控制不住,搬把椅子坐过去,“啧啧……三哥,这回这周伟明怕是在劫难逃了。”
那么一大串的罪名,不杀他百次估计都难灭百姓心中怒火。
“今天早上,各大网站都快炸了。清一色的咒骂。至今还没有哪一个人是几亿人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他周伟明也算是开了先河了。”
新闻霍慬琛在半山别墅的时候就看了。
所谓的证据来源可靠自然是从他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