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当初帝皇想要在帝都站稳脚跟,在对付齐家上慕家确实出了不少力。

尽管后来曝出慕槿歌与慕家的关系,但霍安池他们都清楚,对于慕家槿歌并不喜欢多提。

对比霍安池的紧张,慕槿歌倒是淡然太多,仅有瞬间的恍惚,然后指着文件开口,“这几年帝皇与齐氏斗得很厉害?”

对于这一点她倒是不是很清楚。

她虽几次进入帝皇,但也不是了解所有的事情,各司其职,帝皇旗下子公司无数,那么短的时间她也无法了解全部。

再加上霍慬琛有意不愿让她了解这些,自然不是很清楚。

“这一年多好多了,你最开始离开的那一年斗得尤其的凶。只要是齐氏的项目慬琛都不遗余力的抢过来,疯狂的拓展业务,尤其是齐氏有的。”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是她的离开刺激到了他,让他变成了一个只会工作的机器。

后来慕瑾柔的出现,然后从旁协助,所有人又以为慬琛是在为慕瑾柔报当年被奇远之欺负之仇。

谣言不过是谣言,她的回国让一切都得到改变。

她的回国让那个沉默暴戾的君王再次变得温顺。

慬琛的重心转移,两家企业的争斗这才稍稍缓解了。

齐氏这几年没有进展甚至是有倒退的趋势,很大程度上是慬琛的原因。

这个时候,报仇的千载难逢的机会齐氏又怎么会错过?

所以,看到有齐氏旗下公司公然与帝皇争夺,他们父子才能这么平静。

慕槿歌指尖滑过那一系列的企业名称,看着都是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有些还是才成立不久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凯瑞这样有着二十多年根基的企业与之争夺还说得过去,这些小企业和才成立的有什么资本?

“二哥,有件事你帮我查一下。”手指快速的点过上面的几家企业,微微眯了眯瞳眸,“有关这几家公司你立刻去查一下,越详细越好。”

霍安池看了眼她点出的几家企业,俊眉微拧,“你觉得这几家有问题?”

有些企业看着但心可大,想要分一杯羹的也大有人在。

她想的那些问题他们父子自然也想到了,也查过那些企业规模不大,流动资金或许也不如帝皇,但如果自己得标再与人合作也不是不可能。

霍安池刚要解释两句,突然眸色一缩,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

槿歌要的不是这几家公司的资料,而是那些背后的

“我明白了,现在就去。”

拿过文件夹,霍安池转身离开。

看着儿子离开,霍伟钦眯了眯眸,“槿歌,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有些事情本不打算问,但照目前来看,事情好像远比他所认为的还要复杂。

“慬琛,是不是真的出事呢?”

从事发到现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慬琛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杳无音讯。

就算最开始他并不相信外界的那些流言蜚语,可时间一长,渐渐就有些动摇。

所谓的犯罪他不信,慬琛跟他的父亲太像。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或许他技高一筹,但有自己的底线,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如果没做那些事情,就说明有人想要陷害慬琛。有人想要害他,而他又一直没有消息,只有一个可能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夫妻很像,或许是跟自小的经历有关,越是在乎的事情他们远能比一般人表现得更为无所谓。但煎熬的永远都在内心。

提及霍慬琛,慕槿歌嘴角的弧度渐渐敛去。

在临市的时候他出现过一次,可也只有那一次,从回来至今不说见过他,就是一通电话或者一条短信都没有。

她也彻底的失去了他的联系。

她知道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并非只是躲在暗处,他借着这次爆炸选择藏于暗处无非是想要揪出当年他父亲事件的幕后主使。

但方志呈的出现,几次上京,似乎也说明他已经联系上当年的那些人。

他暗中调查,方志呈如今在明,可他背后的人还在暗,两厢合作,他想要做的事情并不容易成功。

甚至危险重重。

这一个月的时间内,他可能遇到任何的危险。

如果没有,又怎么会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同她联系。

许多事情她不是不清楚,只是不愿去分析清楚。

一旦明白,就不再能保持冷静,而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冷静。

“二伯,我相信他。”良久,慕槿歌双臂撑在办公桌上,一双眸如墨染般深沉,她对上霍伟钦的双目,神情坚定。

“他,一直都还在查当年的事情对吗?”望着她,好一会霍伟钦又问。

慕槿歌点头,“二伯,爸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上一道越不过去的坎。”

越是了解他们父子间的事情,慕槿歌就越清楚霍慬琛有多崇拜他父亲。

有多崇拜就有多想将当初陷害的人绳之以法。

霍伟钦闻言面色一白,眼底掠过痛楚。张了张嘴,一声道歉哽咽在喉。

当初如果他没有被仇恨蒙蔽双眼,没有轻易相信别人,其实还是有一线转机的。是半山别墅里的东西彻底的断了他的后路。

伸手狠狠的搓了把脸,霍伟钦压抑道:“他,不会有事。”

一句不知是承诺还是安慰的话,霍伟钦说完便不再多言,转身快步朝外走去,有些凌乱的脚步让慕槿歌忍不住拧紧了眉头,张嘴想要叫住他,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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