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从王文义的药房中离开时,那个领他前来的小男孩,早已不知跑去了哪里。
一想到那个小女孩,原本还因张右的事情,而在幸灾乐祸的张开,心中却是有些不大好受起来。
跟他母亲吃过饭午饭后,他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回去,回到房间后的他,心中就更不好受了,或许,用‘不好受’这三个字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并不是太过准确,用‘不爽’……
不,不爽这两个字,根本就不足以表达出他此刻的心情,要想表达出他此刻的心情,至少得六个字,“不爽到了极点。”
对就是这六个字。
他为什么会不爽?而且还是不爽到了极点?
因为回到房间后的他,忽然现了一件事情,王文义手下的那个小女孩,根本他么的就不是什么,他以为的智障儿童,早些时候跟他对答的话,他么的,根本就是在装傻充楞。
这事情,张开怎么知道的?
原因很简单,他在回到自己房间后,就直接朝着床上走去,从他进门到床前的那段时间,并没有生什么事情,但当他坐到床上的时候,事情就生了。
生了什么事情?
也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当他坐到床上的时候,他的床,忽然就塌了下去,然后……
没有然后,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师境高手来说,又怎么会有什么然后呢?
有然后。
因为张开啊,虽然在刚坐到床上时,就已经感觉到了异样,在床榻下去前,他就已闪了开去,并没有因为床榻了,而怎么样,但他却看到了一张,从床头滑落到地上的纸,他纸张足有一尺来宽,一尺来长,随着床往下榻,那纸张就挂在床头边上,张开从床上闪身后,所站的位置,刚好能看见那纸张上的字,只有两个字,两个大字。
“傻子”
一尺宽,一尺长的纸张,就写了这两个字,那字体可真不小。
张开又不是傻子,看见了这么两个大字,他哪里还想不到是那个小女孩给他弄的?
看着那两个大字,张开怒道:“啊,气死我了。”
“好你个小丫头,亏老子还因为你觉得心里不好受呢。”
受这种气的张开,立马就出了门,出了门后,他怒气冲冲的,便朝着那小女孩的房间走了去。
那小女孩毕竟已经来了张府好几个月了,张开虽然根他不熟,但她住的地方,张开却还是知道的,很快,张开便已到得那小女孩的门外,他没有敲门,他直接就推门而进,那小女孩果然在房间中,张开推开房门时,小女孩正在一桌子旁坐着,手中拿着本古书,她房间中的桌子跟凳子,都并不太高,似是专门为她而制作的一般,看她现在那副模样,居然颇有几分小大人的模样。
见张开推开门,走进她的房间,她居然一句话都不说,她脸上,居然一点儿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她居然,还满脸笑意的看着张开,笑得的可真可爱。可看着小女孩脸上的那种笑却更加生气了,他怒视着小男孩,道:“好你个小屁孩,我房间中的床,是不是你弄的?”
“什么我弄的?”小女孩还是微笑着,但脸上却出现一种疑惑的表情。
见得小女孩那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都样子,张开心中更气,但却不得不佩服这小屁孩的演技啊,这尼玛,居然比他张开还能装,撒谎扯淡的本事,居然丝毫都不比他张开差,他瞪着小女孩,道:“好你个小屁孩,装的还挺像的,我问你,我房间中的床,不是你弄的,又是谁弄的?”
小女孩将书放在桌上,然后一脸好奇看着张开,问道:“你房间中的床,怎么了?”
张开压下心中的气,瞪着小女孩,道:“我房间中的床,被人弄了手脚,我一坐上去,床就榻了。”
小女孩一副恍然的样子,对张开说道:“哦,我明白了。”
顿了顿,他又开口:“你的意思是说,在你那床上做了手脚的人,是我。”
张开道:“难道不是你?”
小女孩道:“当然不是我了,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在你的床上做手脚,捉弄你呢?”
他接着说道:“再说了,你是张家家主的二公子,如今张府的第一天才,我只是大长老手下的一个小药童而已,我哪里敢捉弄你啊?我难道,不怕你报复我吗?要知道,你堂堂的张家第一天才,张家家主的二公子,要想报复我这么一个小药童的话,那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听得小女孩这话,张开却是一愣,因为对于这小女孩的话,他竟有些无言以对了,一时间,张开已冷静了下来,然后他忽然笑了,他笑看小女孩,道:“你个小屁孩,想不到,你居然不仅不是个傻子,且还挺聪明的。”
他本想先夸一下这小女孩,等到这小女孩飘飘然的时候,他再套这小女孩的话,骗得这小女孩说出真话,承认在他床上动了手脚,可没想到,这小女孩的一句话,又将他给惹怒了。
听见张开这明显夸奖的话语,小女孩倒是挺谦虚的,只不过小女孩那句谦虚的话,却直接就将张开给惹怒了。
小女孩说了什么?
其实,小女孩也没有说什么大不了的话,他只不过是微笑着说了句:“聪明谈不上,只不过比傻子聪明那么一点点而已。”
这句话,的确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在说,张开是个傻子而已。
听见这么句话,你叫张开怎么能不生气呢?他一手指着小女孩,怒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