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正准备携着这母女二人,反正同路,便道:“大娘,我们顺道。…”
游天下立刻制止道:“燕云,我们已然得罪霸江四龙,前途等待我们的是厮杀,带上她们,不仅无助她们,还会害了她们。对我们自身也没好处。”
“少侠,我们会好生照料自己的,你放心吧。”老妇感激道。
燕云只好作罢,五人继续前行。可能沈九的一番暴击,路上安静了许多。就这样几人进入了码头镇。
几人刚进入镇子,就发现不对劲。见到他们的人不是躲闪就是躲在角落窃窃私语。沈九将马车停在哪家小酒店,哪家酒店就把门关上。
上官晴雯笑道:“真邪门了,莫不是这些酒家都是我们的苦主,怕我们上门讨债。”
沈九也约莫了解了大概,见一家酒楼人来人往甚多,便将马车停在了那处。一个小厮立刻陪着苦笑的脸:“大爷,小店已经人满,请就架他出。”
沈九冷冷道:“我们已经转了一圈。”
小厮立刻冷汗直冒,急忙打稽道:“大爷,大爷,您行行好,小店实在不敢招待您这样的贵客。小的给您推荐一个去处。我们码头镇老大开的霸江酒楼,从这直走,就在数百米外。”
“驾!”沈九一个皮鞭,马继续行到那霸江酒楼门前。沈九停下了马车,燕云和游天下胯下马车,半晌没有小厮接待。燕云等人便跨进酒楼的门槛。
瞬间,杀气便直扑五人而来。只见整个酒楼雅雀无声,只有一楼中间的一张能容纳数十人的大桌空着,周围桌子上,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每人桌前都有一把亮蹭蹭的武器,所有人都敌视着他们。
燕云一路一番经历,倒也成熟了些。坦然向那大桌走去坐了下去,众人也便安然就坐。
这时,从二楼走下四大壮汉,正是燕云再龙门酒楼见过的“霸江四龙”。走在首位的是老大吴天,接着是老二吴情,老三吴法,老四吴义。
老大吴天道:“燕少侠一行,老夫四人有失远迎,多有得罪。”
“龙头客气了,小生等一路行来,多有得罪,还请龙头海涵。”燕云抱拳道。听到这话,周围一片躁动,好些人开始持握兵器。
霸江四龙依次就坐,老大吴天一摆手,躁动声停了下来。
“你们不过教训了几个不成器的手下而已。”吴天道:“上酒菜宴请燕少侠一行。”
周围又躁动起来,有人叫道:“龙头,燕小子们欺人太甚,不可饶了他们!”“对啊!龙头!”“我等不服。”
吴天大吼道:“我还是你们龙头吗?!”周围再次安静下来。接着对燕云道:“燕少侠,我们第一次相见,还是龙门酒楼。”
“是的,龙头,那时我还在为你们端酒菜,也犯了一些错误,龙头没有计较。”燕云道。
吴天微笑道:“短短几日,燕少侠已然独挡一面了,看来这真是天意啊。”
“龙头过奖了。”燕云道。
吴天一整脸色道:“本来,燕少侠此次过江,我等必会恭送。但这次看来是不行的了。”
“龙头不必介意。一切都是天意。”燕云道。
“是啊,一切都是天意。想来这一次是决定我们龙船帮是否有继续存在必要的时候了。”吴天道。
吴情,吴法,吴义俱道:“大哥!”
吴天挥挥手,制止了三人。道:“我知道,我们龙船帮,这些年来,虽然表面声势浩大,但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太好。但谁又能体会我的难处呢?我们整天刀头舔血,挣得了什么呢?利润贡献给有权有势的人,即便南宫世家也要分一杯羹。剩下的恶名声和伤残都留给了我们和弟兄。”
听到吴天的话,龙船帮众人都低下头去。
“我们就是权势的走狗啊!他们高兴一点就赏给我们一些骨头,让我们苟延残喘!”吴天愤恨道。
“龙头!”周围一群人齐声道。
“我听说燕少侠一行过来,已然摧毁不少势力。”吴天道:“如果这是天意的话,我们龙船帮想知道天意是否有意让我们继续存在。”
“龙头是想让我们在长一场,以决定龙船帮的未来吗?”燕云道。
吴天道:“正是如此,如果我们胜了,那么龙船帮继续下去,你们也就不用过江了。如果我们输了,那么我就解散龙船帮,这帮兄弟跟着我们打打杀杀一辈子,也不是办法。即便他们不习惯未来的生活,生活也会逼迫他们顺从的。”接着道:“兄弟们,你们同意吗?”
周围爆诺:“我们听龙头的。”
燕云偏头望着上官晴雯和公孙秀文,道:“两位姑娘和龙船帮没有瓜葛,不必牵连进来。”
上官晴雯情深意切的望着燕云道:“我们答应了一同过江,那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再说,我有信心我们一定会赢。”
燕云感激道:“多谢姑娘。”
一餐饭,就在这种奇特境地中结束了。有了吴天的一番话,五人在码头镇倒也不再被异样看待。饭后,五人在长江边转悠查看了一番。
晚餐上,燕云心里开始有点忐忑不安。道:“哎,我们还没有船呢?”
游天下微笑道:“不妨,明天清晨自有船只。”
燕云这才心定。
“燕云,你晕船吗?”上官晴雯笑道。
“晕船?什么是晕船?”燕云疑问道。
噗嗤,公孙秀云笑喷了:“那明天有你好受的了。”
“沈九明天掌帆和对敌,我掌舵,两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