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窜天猴的大本营之后,金满堂再也不敢和窜天猴称兄道弟了。窜天猴倒是和之前别无二样,对他们依旧是那般亲热。他长臂一挥,今天晚上大开宴席,迎客!
晚宴如期进行,能容纳上千人的忠义堂满是火把,亮如白昼。桌上满是大鱼大肉,酒坛子堆成了小山那么高,哪是当初以天为顶、几块大石就是椅子的忠义堂。
曾捆着金满堂的桌子上站着个身着寸缕的舞姬,大跳着艳舞。柔软细腻的腰肢似蛇一样不停的扭动着,如丝的眉眼尽往金满堂和凌霄这边飘了。
窜天猴看到如此画面不禁抚掌大笑,他举起酒碗先干为敬道:“哎呀,两位老弟!那个道长我就不让了,你可是我们二当家的男人,不能干对不起她的事儿。二少爷,您要是好这口儿,我给你找个干净的!别看上面的娘们媚,床上可是能祸害死人的,不能碰!”
金满堂纵使有那心也没那胆呀,不过不容他拒绝,瘦猴鼓鼓掌,洞外立刻进来了一溜人。两人担一个扁担,每个扁担上面像捆猪似的绑着一个人。
他们在洞中央一字排开,凌霄不禁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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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上来的是十个女人,看这寒冬腊月的,她们却是光着脚着单衣单裤。看她们的服饰,不像是北边人士。小崽子们举起火把向前哄着这些女人,八当家手上的长鞭更是不客气的往这些女人身上招呼着。
一时间,尖叫声、啜泣声不绝于耳,甚是煞风景。
“住手住手...”
窜天猴佯装怒气,他上前对凌霄愧疚的笑笑随后拉着金满堂往下面走去。
这一水儿新抢过来的姑娘,都是日本女娃娃,随着父母来这边开垦庄稼准备定居的。反正也不是本国的姑娘,随便祸害。
金满堂连忙摆手,看着那些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身子还未发育完全,清汤寡水的面庞和小孩子差不多,怎么可能有那心思。
“你不挑就是不给我面子!”
窜天猴重重呼出一口气,这些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们,脸上带着泪痕跪在地上不断用她们自己的语言求饶着。
一跪一拜间,腰上雪白的嫩肉更是刺激着这群许久没有荤腥的土匪们,他们一个个叫嚣着,若不是窜天猴拽着金满堂,恐怕他们早就将这群女孩给瓜分了。
或许是因为家中父母在海的那一边,亦或许连翘会说和她们一样的话,金满堂看着她们,心中竟然生出一丝可怜。
“盛情难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哈哈...”
看到金满堂应了下来,窜天猴这才高兴的拍拍对方的肩膀。
土匪们也是有规矩的,所谓的不义之财不可取。
窜天猴发家致富的钱,那可是白芷和金满堂给的,是正正经经入帮派的钱,他一直铭记于心。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回报这两个人,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如今可有这个机会了,他是毫不吝啬的想要对金满堂好。
好的武器,好玩的女人,他有的,金满堂都能分得一杯羹。
窜天猴能支起这么大的家业自然不傻,他知道金满堂这样的富家少爷,自然不会来抢夺自己的位置。给他,比给底下那群自家的兄弟要放心的多。
金满堂从头走到尾,那群哭哭啼啼的女孩子真的说不上漂亮,脸上泪水泥水什么都有,他要选哪一个呢?
“公子...公子带我走吧!”
忽然,脚下被一个细弱的手臂拦住了。
金满堂停住脚步,往下看去。一个细弱的姑娘扎着条凌乱的马尾辫,眼中和藏着一汪清泉似的,那桃花似的轮廓和微微翘起的眼尾,和连翘的眼睛像极了。
她焦急的看着金满堂,嘴上一直重复着那句话。不太流利的语音从她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滋味,凌霄站在上面往下面瞧着,这金满堂该不会是想要玩真的吧?
“二少爷,这个...?”
窜天猴嘿嘿的奸笑着,看到金满堂失神的样子,就觉得自己押对了宝。
或者这就是缘分吧,当晚这个叫千鹤的女孩儿就被送到了金满堂的屋子里。
凌霄在散会的时候就拍了拍金满堂的肩膀,他自然懂得是什么意思。这是土匪窝,土匪们自然有他们的行事之道。可他们不一样,他们是路人,有些事能做,有些千万不能做。
这不单单指烧杀抢掠这种大奸大恶的事儿,有些时候想要的东西来的太过容易就会滋生人的劣根性。就像如今这般不用担忧明天,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会让人废掉的。
尤其是在女人这点上,凌霄还是挺担心金满堂的。
“行...行了,我...我心里有数!你...得对得起我...妹子!”
金满堂喝的摇摇晃晃的,可凌霄心知肚明,这小子是在装醉。谁知道他着急回屋子是要干嘛?而下方一派淫靡的场面凌霄管不了也不能管,他也借故向窜天猴辞行。
本想再叮嘱金满堂几句的,窜天猴硬拉着他往自己的房间去。
给金满堂准备的客房中就是不一样,可能是觉得在这种时候用白蜡烛不吉利,所以屋子里插得是大红的喜烛,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抢来的。
千鹤被洗的干干净净的,一丝不挂的躲在被子里面忐忑的等待着那个改变她命运的人。
或许,她从离开故土的那一刻,命运就已经被改变了。
山洞里的篝火燃烧的正旺,这里和外面的冰天雪地相比似乎是北海道的春天,樱花都开了。可千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