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韵终是没有接话,君临饶是明白,这丫头,生起气来,非几日难消。虽在外人面前护着他,可在两人独处时,不会丝毫顾及他的面子。
“阿韵,你若是再不说话,我就亲你到说话为止。”君临耍起流氓来,也颇有几分fēng_liú的滋味。他深知知韵最害怕是什么。他是最了解她的人。
知韵暗恨道:这世界上最倒霉的人就是君临的敌人。她喜欢上他,究竟是辛还是不幸?
可是,还没有等知韵想好措辞抨击君临,他的唇就贴了上来。
他的唇很薄,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但君临他不是这样。但他很冷血,就连唇瓣都是冷的,冰冰凉凉。她牙关紧咬,不让他的唇舌进来。她讨厌他在这种事情上欺负她,他今日的吻并不温柔。
君临的牙齿在她的唇瓣上啃咬着,似是带了些火气。
是啊,今日她如此对他,一向无人敢违逆他君王权威的他怎能不气。
可是他气,她就不气吗?君临了解知韵,知韵也是甚为了解君临。知道怎么样最能拒绝他。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
知韵就这样默默地,一动不动,如一根木头,任由他啃食,她想着这是最能浇灭他yù_wàng的法子。
君临怎么能不知道知韵打的鬼主意,他想了想,放开知韵道:“你信不信,我在这里要了你?”
知韵一懵,任她也想不通君临的无耻,“你!”
君临接着吻上来,而知韵的牙此时还没有合上。算计起心爱之人来,君临也是毫不手软。
知韵很是气恼,再也不顾自己的风度,伸手用力推君临。可是君临的力气,她又怎么敌的过。被他牢牢的禁锢在怀里不说,君临的唇舌也长驱直入,划过她的舌尖,流连在她的齿畔,津液交缠,相互磨合,绵绵不绝。
见她不敌自己,委下身来,君临的眉眼好笑的上挑着,更用力的拥吻她。脸贴着脸,鼻尖碰着鼻尖,唇齿相依。
知韵脸上的酡红一直蔓延到耳朵根处,君临的耐性实在是太好了,就这样一直吻着,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她的呼吸全被君临撰入口中,简直喘不过气来。
直到她极度缺氧的时候,君临才放过她,用手勾了勾她的鼻子,狡黠的笑道:“你这丫头,不知道换气吗?”
知韵更害羞了,喃喃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君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摸摸头,嘴角上扬,俯身过去,笑道:“那我们再来。”
知韵没想到君临如此俨不知足,折腾她那么久还喂不饱他。
不过,君临这一次温柔了下来,细细的吻着她,好似品味着陈年的佳酿。辗转了一会儿,他的唇又到了她的鼻尖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在知韵的脑海中四射开来。
而君临的手,揽着她的腰,踱步抱着她到了床榻上,吻着她的额头,亲着她的眼睛,好不温柔。
知韵的身体则是彻底的软了下来,君临这厮实在是太明白她的敏感点在哪儿。只在耳边亲亲吹一口气,身子便不由自主地一颤。而脖颈处便随之落在君临嘴边,他的吻又在知韵的脖子上缠绵,手也不甚规矩,挑拨着她的衣领,抚摸着她已经露出的半个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