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澜屏息凝神道:“先生您讲,晚辈洗耳恭听。 ”
那位先生道:“此宫女非彼宫女,晴笙姑娘她一入宫当了尚食局司膳司的九品掌膳女官。”
夜惊澜想到:“看来那位晴笙姑娘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呢!”他现在倒是越来越好晴笙,真想见她一面。不过,现在的情况,怕是不可能了。
那先生却是摇头道:“非也非也,那晴笙姑娘后来遭奸人陷害,差点儿死在了司正司。”
“是谁害她呢?”夜惊澜自己都没有发觉那一股来自内心深处的猛烈担心,还带着一丝心慌。
那先生道:“那段秘闻老夫也不知啊,都被如今的北朔皇帝压下来了,只知道晴笙姑娘为此昏睡了整整一年有余,还有血染成河的司药司。”
夜惊没有想到背后的故事却是如此的骇人,他难以想象,晴笙那一副柔弱身躯,怎么承受千万苦楚,只能叹:“那位晴笙姑娘的故事真是曲折无。”
“更曲折的还在后头呢!那个晴笙姑娘醒来以后似乎变了性情,对人爱答不理的,北朔皇帝想封她为妃也拒绝了,只要了一个二品御侍的职位,想是这样便可以陪在心爱的人身边。可惜,天不遂人愿啊!后来不是北朔皇帝微服私访吗?晴笙姑娘理所当然也去了,所以才有了如今这戏剧性的一幕。”那位先生倒是滔滔不绝地讲着故事。
“先生,您说的什么在下不明白?”微服私访的路,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先生哈哈大笑道:“年轻人,明白太多不好啊!反正,那位晴笙姑娘才是如今北朔和东骊两国交战的真凶。女人,果然是亡国祸水啊!”以十座城为代价救护国公主那事儿,其实当初他是不赞成的。可是,没有太多可是啊……
夜惊澜思索片刻,道:“先生,我觉得此话不妥。自古以来,褒姒妲己一流,被认为是毒妇妖女,可是一个女人以柔弱之躯,真的能撼动这万里河山吗?不过是男人败了江山后的借口的罢了!”
那先生开始先是皱眉,后来忍不住又噗嗤一笑,像极了一个老顽童,“你一个男儿,年纪轻轻有如此想法与胸襟,未来必可成大事也。”
“先生说笑了。”夜惊澜只是觉得那位晴笙姑娘可怜。
“你小子,好好读书,老夫相信你以后必定大有一番作为。”那先生拍了拍夜惊澜的肩膀。
“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聘请您为?”夜惊澜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这位先生非一般人,若能为他所用,以后……
那先生像是阅人无数的样子,“小子,我从不收徒,今天我说的话,也足够你受用一辈子了!再赠你一句,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夜惊澜道:“先生,晚辈受教了!不知可否请教先生大名?”
那位先生笑道:“老夫人称闲云居士,最爱美酒一壶山水为家地为席。”
“在下夜惊澜。”
还没有等夜惊澜说完,闲云他黑下脸来,紧迫地问:“西林唯一的王子?”
“先生广博。”夜惊澜还不明所以地拍着马屁。
闲云有些嗤之以鼻,“若是知道你是西林的王子,老夫也不会与你讲这些了!”
“先生,为何?”夜惊澜还是一副端庄有气度的模样。
“你不需要知道,我们此别过。”闲云他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夜惊澜呆滞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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