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菱率月染山庄众人见过主子。”屋内,月染山庄的人朝着君拂月恭敬的抱拳。因为主子不允许随意跪,所以都是站着规规矩矩的行礼。
“京城里,可有发现黑衣人的下落?”君拂月问道。
青菱为首,她说道:“主子,我们姐妹曾与他交过手,但敌不过对方几招,是以,每次只是派人在远远的守着。昨日晚上,他进了丞相府,随后,没见他出来。”
君拂月眼神眯了眯,难不成巫行云是顾丞相?可是随即又否认了这一想法,若是顾丞相,以前怎么会容许他的女儿嫁给自己。
“主子?”床榻上原本昏迷的人撑起来了身子,眼神带着询问。
“云冽,辛苦了。”君拂月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每日一粒,不日伤便可痊愈。”
主子是女子,云冽也没有质疑和惊讶,而是跪在床榻上,磕着脑袋:“云冽没有保护好王府,请主子责罚。”
“本殿不是说过,别跪着碍眼,起来吧,此次遇到的敌人,不是一般人,你们能全身而退已经是不错了。”云冽为了保护王府身受重伤,若不是青菱赶着接应,他都要为守卫王府而献身了。完全把她离去的话当成耳边风。
明日便要上朝堂,君拂月将所有的事情给安排下去,尽量把能想到的情况给预防下来,至于云冽,君拂月一掌把他劈晕了。
……
天际拂晓,天字八号房内,已经围绕了一串人,却独独没见君拂月。
“五……五殿下?你怎么在这儿?”朝堂上,五皇子与长公主的传闻纷纷扬扬,与君拂月在一起的众人自然知道是假的了,因为南陵长公主墨风华跟在殿下身边。怎么出墙。
‘君夜离’笑了笑:“三哥让我在这里跟大家说一些事情,她有事忙去了。”
“可否有凭证?”慕容枭问道。
‘君夜离’勾住慕容枭的肩膀:“容容,咱们这么熟了,还要看什么凭证?”
容容!慕容枭嘴角抽了抽,这话一出,便知道是谁,慕容枭眼里却是一片明白:“既然如此,那么劳烦殿下你就将今日我们该做的事情,告知一下。”
‘君夜离’拿出图纸指着几处城门,跟着慕容枭,骆时宣还有一众人讲解了半个时辰,确定无遗漏之后,便都分开行动。
北荒皇宫
此刻朝堂之上,李公公拿着圣旨,尖细的声音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身体抱恙,特将帝位传给七皇子君澜渊,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以顾丞相为首的官员齐齐跪下。
还有少部分官员仍对圣旨产生疑虑:“臣想求见太上皇,既然太上皇还健在,我等必然要亲自见到太上皇前来。”
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京城内一片人心惶惶。
“臣等认同。”以徐太傅为首的数名官员皆是不赞同。
君澜渊眼底闪过阴暗和得意,没想到过有朝一日,他也能登上这九五之尊,这种感觉是极好的。
“大皇兄与二皇兄叛乱,父皇气得急火攻心,如今处在昏迷当中,众卿难道不顾念父皇的安危?”
“即是皇上昏迷,又何来的退位诏书?”徐太傅反问。
“经过太医的医治,父皇中间清醒过一次,忧心我北荒数日无君,陷入动荡,便立下这传位诏书。难道太傅认为朕有必要说谎?”
“不管如何,臣等希望见太上皇一面。”太傅寸步不让。
君澜渊眼底闪过一丝杀气,但是被顾丞相一个眼色拦了下来,比划了一个三,五的手势。
君澜渊顿时明白过来,现在只要把最后两个名正言顺的处理了,那么北荒就只有他一个皇子了。
“众卿家想要求见太上皇,也不是不可,只不过今日朕要先将一些叛乱之人给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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