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才黑.社会,老子正当生意人”郁白不乐意,上头可是严打涉黑组织,尤其是在天山市的管辖范围内。
李村长哪里会信他的,早就吓得不轻,咽了口口水,陪笑着说道,
“郁,郁白,误会,都是误会”李村长瞬间认怂,这次是真的怕了。
“误会?呵,你特娘的都要拆老子家了,还误会呢,要不我把你家也拆了,再跟你说声误会?”现在讲和?晚了!
几个混子小伙计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如何是好,听到郁白说到要拆李村长的家,几人对望一眼点点头。
“老,老板”差点叫成老大,郁白都说是生意人,他们再喊老大,那不是打他脸吗。
“老板,我们这就去”
几人留下一句话,起身向着李村长家走去。
郁白也不拦着,心道几人很聪明嘛,自己就是提了一嘴,这都能领会。
“有,有话好好说”李村长急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郁白跟前,求饶道,“郁白,我真知错了,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开什么玩笑。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不服就干,拿郁白当什么人呢,他是善茬吗?不是,他是好人吗?有时候是。
“李村长,我再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是你自己没留下后路,别怪我狠,你想想,你对付我们家的时候是怎样的态度”郁白内心毫无怜悯。
“郁白,你欺人太甚”狗急了还跳墙,李村长见说好话没用,只好爆发。
“老子就欺负你了,还我欺人太甚,你特么的自找的”
“我,我好歹也是丽水村的村长,你,你这是以下犯上”李村长拿出仅有的官职来压郁白。
听到他的话,郁白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摊了摊手,道,“村长?你想啥呢,以前是,现在就不一定咯”
李村长脑袋一愣,他说这话什么意思,挺了挺胸脯,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现在不一定”
郁白也不想再瞒他,知道自己去找完江主任,江主任已经做出正确决定,可能还没来得急告诉他,不过,江主任没时间告诉他,自己到是很乐意做个传话筒。
“你还不知道吧,上头已经把你免职了”郁白面无表情的说道。
“什么?”这句话对李村长无疑是晴天霹雳,如果真像郁白所说,那他就惨了,这些年,他仗着自己是村长,得罪了不少人,要是没了这个职位,他不就跟普通人没两样了,只有任人鱼肉的下场。
不过,李村长又轻蔑的笑了笑,“少唬我,甭跟我来这一套”他郁白是什么人,他说自己被免职就能免职吗,也不打听打听他跟江主任的关系。
“打个电话不就知道咯”郁白‘好心’提醒道。
李村长先是担忧的看着自个家的方向,然后连忙掏出电话,相比家里被砸,还是自己的乌纱帽更重要。
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祈求郁白说的是假的,只要官没丢,他还是有翻盘的机会。
可是,当他打通电话,听到电话里冷冰冰的声音,李村长彻底绝望了。
他难以置信的盯着郁白,抖动了两下嘴唇,没有说出任何话,拔腿就往家跑,官丢了,家再被砸了,他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望着李村长的背影,郁白别过了头,说实话他还是有些不忍,比较是一个村子的,可是又想到这家伙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咎由自取。
唉,算了,就看那几个伙计下手轻重吧,郁白在心里叹口气,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开门进到奶奶家。
当李村长窜回家的时候,几个小混混已经动手,看着满地的碎玻璃渣和各种瓶瓶罐罐,李村长瘫坐在地。
“求求你们住手吧”李村长仰天大哭,完全没有昔日的硬气,要说他跟郁白还敢争辩个是非,但跟这些人他只有求饶的份。
噼里啪啦
不一会屋子里一片狼藉,不过几个人没有砸值钱的东西,因为他们突然接到郁宏打来的电话,说了一通连郁宏都感觉莫名其妙的话,当然,这全是郁白的安排,他还是没有狠下心。
“老头别你吗的出个样,我们老板那会发话了,这次是最后一次,给你一点小教训,如果还有下次,那就不是打破你几扇窗这么简单”
其中一人撂下一句话,带着他们头也不回的离开李村长家。
李村长这时才反应过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在屋子里到处看了看,然后又放声大哭,虽然碎的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可是也让他心疼不已。
不过,知道郁白对自己手下留情,李村长心里多多少少的有点感激,但让他丢官的事,他却无法原谅郁白。
郁白,你给我等着,我早晚要你好看,李村长在心里暗暗发誓。
而此时的郁白也不知道李村长的心态,但不管他今后要如何,这也是郁白最后一次发出的善心。
看望了奶奶之后,郁白直奔郁老三家,他有个重要事情要告诉他。
没有敲门,郁白直接进到院子,郁老三一个单身狗又没什么隐私。
可当郁白打开屋门之后却傻了眼。
看着郁老三和他的心上人衣衫不整的样子,郁白可以脑补出刚才两人在干啥事。
“啊,三,三叔,三婶”郁白有点尴尬。
两人比他跟尴尬,尤其是未来三婶,脸蛋红的都要滴血。
“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郁老三并没有生气,把自己的女人挡在身后。
郁白挠挠头,别过头不再去看他俩,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