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看着他,低笑不语。

“那你今天晚上要好好补偿我,这几天,想死你了,知不知道?给你打个电话,你还爱理不理的,这个世上,也就只有你这么对我了!”他亲着她的脸颊,哑声道。

他,想死她了吗?

苏凡暗暗望着他,她怎么能告诉他,自己曾偷偷跑到榕城去找他,去他学习过的地方寻找他曾经的身影?

“好了,看电视吧!”她给他泼了一头冷水,道。

霍漱清笑了,抚摸着她的发顶,拥住她。

两个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房间里只有电视里播音员那枯燥古板的声音。

“哦,忘记了,有个东西要给你看——”他说着,拉着她站起身,直奔书房。

“看——”他推开门打开灯,一架小型望远镜就摆在房间的正中央。

苏凡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的脸上满满都是满足的笑意,拉着她走到望远镜边上,道:“我来的时候你不在,就顺手把这个给装好了,下个月的流星雨,我们就带上它去看,肯定比你肉眼看到的多。”

“那我岂不是要准备好多的绳子?”她笑眯眯地望着他,问。

“绳子?”他不解。

“许愿要系绳子才灵啊!”她说。

他哈哈笑了,揽住她的肩,道:“你需要许那么多的愿望吗?”

她看着他,抿着嘴笑着,不说话。

“不管你有什么愿望,我都会为你实现。干嘛还费劲找流星许愿?要是你们女生都找流星许愿,不给我们男人表现的机会,那流星不得累死吗?”他笑着说出这些不像是他该说的话。

“好像是哦!”她笑了。

好像有首歌里唱道:都是背负了太多的心愿,流星才会跌的那么重。

“可是,那也是因为心疼你们啊,如果什么愿望都找你们实现的话,不就太累了吗?而且,不是所有愿望都能说出来的,一说就失灵了!”她想起这句歌词,接着说道。

“放心,你男人身强力壮,累不着的,难道你忘了?”他含笑拥住她,道。

你男人?他,是我的男人吗?

看着他眼里那灼灼的视线,苏凡脸红了,心里却欢喜的不得了,低声道:“动不动就说这个,你也不害臊?”

“反正又没人听见,我害什么臊?”他说道,却一脸委屈。

苏凡不禁伸出舌头笑他,却被他趁机含住了。

当她裸露的身体躺在那被暖气加热的地毯上时,身上的男人重重地压了上来,那一刻,她的眼里闪过一道亮光,整个人便迷失在他的情海之中。

流星啊流星,让我和他永远在一起,一刻不离,可以吗?

假期里剩下的几天,霍漱清每天都要出去应酬,可晚上睡觉前都会回来。那天和覃东阳、齐建峰还有覃书记的其他几个私密嫡系聚会,到了十一点他就准备走了。其他人还笑他“老婆不在,跑那么快做什么?莫非是有了新情况?”其实大家只是开开玩笑,即便现在霍漱清说他回家是因为有人等着,大家最多就说“你终于还是熬不住了”,至于相信不相信,都不一定。在这帮人眼里,霍漱清几乎都成苦行僧了。

“哦,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松鸣山温泉玩两天?最好是找下雪的日子,泡在酒店里好好放松放松?”霍漱清临走前,覃东阳如此提议道。

“好啊,也是好一阵子没去那边了,下雪的时候最好!”有人附议道。

“不过,又要下雪,又要大家都空闲,日子怕是不好选吧!不如过年的时候?”齐建峰道。

覃东阳点头,道:“建峰说的是!不过,”他环视一周,视线落在在场六个人的身上,笑着说,“带什么人,咱还是老规矩!”

众人都心领神会,点头,霍漱清含笑不语。

“你呢?今年又没情况?每次每次你都一个人赴会,没意思啊!”覃东阳对霍漱清道。

“得了吧,我也从没打扰过你们啊!难道你们要我凭空变个人出来?”霍漱清笑道,说完,他站起身,按照规矩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以示歉意,喝完就和大家告别,离开了竹苑。

“这个独行侠,真是,嘿嘿。”覃东阳无奈地摇头叹道。

夜色中,霍漱清乘车返回自己和苏凡的住处。

尽管他和苏凡已经同居了一个多月,可是,只有他的秘书冯继海和司机小刘两个人,还有张阿姨,只有这三个人知道这个秘密。他用一万分的小心呵护着两人的秘密,呵护着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

事实上,覃东阳提议的聚会,他是可以带苏凡去的。因为大家每次都是各自带着自己另外的女人赴会,而且都是已经固定关系一段时间的女人,霍漱清这么多年都是单身,从一开始参加这个聚会就是他一个人出现,久而久之也成了习惯。他现在有了苏凡,却并不想让苏凡出现在那几个人面前,哪怕那几个人都是他的铁杆。原因很简单,苏凡是他的爱人,是即将嫁给他的人,和那些永远见不得光的女人不同,他不能让她心里憋屈。再者,既然他这个独行侠尽人皆知,那又何必破坏长久以来的规矩呢?突然间他带个人去,反倒会让别人不自在。

酒精在他的大脑里酝酿着情绪,他多么渴望马上到家看见她!

假期,渐渐走向了尾声。尽管没有和他出去旅行、逛街、看电影,可苏凡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遗憾,他至少带她出去吃饭了,两个人的饭局。而她的那个疯狂的秘密,将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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