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我这辈子,也只会爱他一个人,只会为他一个人付出。”

苏凡望着孙颖之。

“所以,迦因,就算你不拜托我,我也会用这一生去守护他,哪怕,哪怕只是这么远的守护。我,心甘情愿。”孙颖之道。

回家的路上,苏凡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孙颖之的话。

孙颖之对曾泉的感情,这个世上,又有几个人可以比呢?虽说感情这个东西不是拿来比的,不是说谁爱谁更多一点就怎样,可是,孙颖之这样不求回报的爱——

真傻,不是吗?

可是,傻又能怎么样?人生,哪有完美的事?哪有尽善尽美?

回家的路上,苏凡接到了霍漱清的电话。

“你回家了?”苏凡问。

“嗯,事情都忙完了,回家休息一会儿。你,什么时候回来?”霍漱清道。

“很快了,我在路上。”苏凡道。

“那我等你。”霍漱清说完,就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霍漱清走进了儿子的卧室,小保姆见他来了,赶紧起身。

“霍书记——”

“还没睡醒吗?”霍漱清低声问。

小保姆点头。

霍漱清便走到床边,静静坐下来,看着儿子那安静的睡相。

念卿婴儿时期是什么样子,他不知道。说到这一点,外甥女桐桐给他的记忆反倒是更多一点。因为桐桐从小就在姥姥家,而霍漱清那时候还没结婚,也是经常去父母家里住,舅甥的感情,从桐桐婴儿时期就开始培养了。以至于到了今天,霍漱清对外甥女的关注,总是要多一些。时常会背着姐姐姐夫给外甥女一些生活费,甚至还给外甥女赞助旅行经费。这个寒假,桐桐申请到联合国的一个实习机会去了南非,经费就是舅舅赞助的。当然,这个机会的获得,也少不了舅舅的从中帮忙。毕竟驻联合国代表团里,有不少人是霍漱清的朋友。就在今天早上,桐桐还给舅舅发了一组照片。

此时看着儿子,霍漱清的心里,不禁开始思考念卿这个年纪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都说念卿长的像他,嘉漱像舅舅,可现在看起来,嘉漱也还是挺像他的,特别是那一双大眼睛。

霍漱清不禁笑了,小心地抓起儿子柔软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下。

可是小家伙依旧睡的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

怪不得大家都说嘉漱很好带,一点都不调皮捣蛋。不过,男孩子,还是捣蛋一点好,像他小时候一样。混成一霸才好!

可是,那样的话,苏凡估计就要头疼死了。她啊,还是没有足够的心力照顾孩子,毕竟身体也不是很好,其他的事又多。

时间过的还真是快,想想他和苏凡相识已经七年了啊,整整七年了。一切,好像就是昨天一样。即便是这个时候,他还能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记得那个系着红围巾的女孩。

想起过去的场景,霍漱清不禁笑了。

好像才是昨天认识的她,却没想到他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而且还有了两个孩子。也是两个孩子的父母了啊!

真是,太快了!

手机在衣兜里震动了起来,霍漱清赶紧起身,走出了儿子的卧室。

是首长办公室打来的。

“霍书记,晚上八点半过来一下。首长找你!”是首长的首席秘书打来的。

“好的,我知道了。”霍漱清道。

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

这么突然又叫他,难道,出了什么事?

都说君心难测,霍漱清怎么可能猜得到?

猜不到就不猜了。

曾泉已经去了沪城,他的情形,也不乐观。

虽然首长已经密令这次的事件不许再提,可是,那些想要针对他们的人,肯定会在一段时间之后旧事重提,或者说换个方向攻击。何况,最关键的那些小东西还没找回来。

真是,麻烦啊!

霍漱清回到自己的卧室,脱去鞋子,躺在枕头上,两只眼睛却是没办法合上。说是休息,可是脑子也不能停止运动。

躺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又响了。

是回疆那边打来的。

霍漱清坐起身。

就在霍漱清通电话的时候,苏凡推门进来了。

见他在床上接电话,她便没有打扰他,走到更衣间去换衣服。

方希悠的事,让她的心情很沉重,心乱如麻。

心里想着事情,手上的动作就停下了,站在镜子前面陷入了深思。

突然间,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顷刻之间,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脖颈。

她的心,好似被什么小虫子挠了下,痒痒的。

“怎么了?”他见她站着不动,没有回应,问道。

“没事。”她说。

他扳过她的身体,把她推到镜子前面。

“出了什么事了吗?”他问。

“没事,你别问了。”她说。

他的手指,轻轻的在她的脸庞上游弋。

苏凡低下头,闭上眼。

他轻轻地亲着她的眉眼,感觉到她眼皮底下的快速转动,以及,热热的温度。

“丫头?”他松开她,注视着她流泪的脸。

苏凡赶紧擦去眼泪,道:“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有什么事就跟我说,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霍漱清问道。

苏凡只是摇头,道:“真的没事,你别想多了,我,我就是——”

他看着她。

苏凡抬头,望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霍漱清,你,是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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