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泉看着霍漱清。

“不去亲自教训一下那个死老头怎么解气?”霍漱清道。

这话,在霍漱清的嘴里说出来,其他三个人都呆住了。

霍漱清,那可是很沉稳的人啊,沉稳就是他的化名。可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也是被这次的事给逼的实在受不了吧!

曾泉笑了,看着他,道:“你还真是,近朱者赤,跟迦因在一起时间久了,你也变这种调调了。”

迦因——

方希悠脸上的肌肉,猛地一滞。

“霍书记说的对,如果可以,真想直接把那死老头暴扁一顿。”苏以珩道。

“你们两个都很暴力。”曾泉笑着道。

“就是说!”方希悠也不禁笑了。

朋友们总之是为他们好,为他们着想,帮他们的忙的。

“不过,我这里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好消息。”霍漱清对曾泉道。

“好消息?这年头还有好消息光顾我?”曾泉笑道。

“这个是真的好消息。”霍漱清道,说着,他掏出手机,那支手机拿过来。

“怎么了?”方希悠问。

“咱们是不能动手去暴扁,但是,断他胳膊腿还是可以做到的。”霍漱清道。

三个人都看着霍漱清。

这时,门上传来一阵敲门声,霍漱清就说“进来”,秘书李聪便走进来了。

“霍书记,给您——”李聪道。

霍漱清接过手机,翻出相册,递给曾泉。

曾泉接过手机,方希悠坐在他身边,苏以珩也起身坐了过去。

“这是——”曾泉道。

“江采囡给我的。”霍漱清道,“你们还记得吗,两年前那场股灾?”

“你的意思是——”曾泉道。

霍漱清点头,道:“那老头咱们不动,可是把他身边的人给断一个,这就是证据。”

苏以珩从曾泉手里拿过手机,仔细看着。

“这个人,好像是那老头的,侄女婿?”苏以珩道。

“嗯,我们现在要抓,就要抓这种大掌柜,要不然完全就是无关痛痒。”霍漱清点头,道,“现在重新把证券市场的监管再提出来,抓他们几个,有手上这些证据,再让那几个被抓的说点什么,把那家里的人抓个一两个不是难事。”

曾泉点头。

“以珩,你有什么建议?”霍漱清问。

“如果是这件事的话,可能并不容易。”苏以珩道,顿了一下,苏以珩便说,“我们的目标是那个人的侄女婿的话,可以从两个方面来入手。第一,就是他的老行当保险业,那家公司在前后几次融资过程中都出现过问题,随便抓都可以抓得到。第二个,就是从干扰股市展方面入手,那场股灾,他们的确是做了很多动作,卷了钱的。后一年那公司的业务扩充,有一部分资金来源就是那场股灾。这两点,我觉得都可以试试。”

“可是,那家公司的背景复杂,一旦牵涉起来,就是好几家要被卷进去,到时候干涉力量一多,想要处理他们,难度会很大。”方希悠道。

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霍漱清看着眼前的三人,道:“去见长的时候,我会提这件事,征求他的意见。”

这样做,的确可以砍断那一个人的臂膀,可是,又一场腥风血雨要席卷而来。

“你觉得呢,曾泉?我们要不要做?”霍漱清问道。

曾泉看着他,道:“这是江家给你提供的消息吗?”

“嗯。”霍漱清应声。

“这么说的话,江家是要和咱们联合了吗?”曾泉问。

“我们需要他们来做一些事,起码在目前的情况下,需要他们来帮我们。”霍漱清道。

曾泉,沉默了。

苏以珩看着他,对霍漱清道:“这些线索,是可信的吗?还是您需要我去查一下?”

“你核实一下。”霍漱清道。

苏以珩点头。

几个人正坐着,方希悠的电话就响了。

她赶紧接了,是父亲打过来的。

“爸——”她叫了声。

怎么这么久?她想说。

“刚刚把长送走了。”父亲道,“你找我,什么事?”

“爸,长他怎么说的?”方希悠问。

其他三人看着她。

“什么怎么说的?”父亲问道。

“爸——”方希悠叫道。

她对父亲这样明知故问的说法特别不满意。

然而,手机,突然被人拿走了,她看去,是曾泉。

“爸,没什么事,您别管希悠的电话了,没事。”曾泉解释道。

“我要去单位了,你爸他刚走。”方慕白说完,顿了下,道,“别担心,泉儿,一切都会好的。”

“嗯,我知道,爸,给您添麻烦了。”曾泉道。

“别说这些了。有什么话,晚上再聊吧!”方慕白道。

“嗯,爸,您先忙吧,晚上见。”曾泉说完,听着岳父挂了电话,也把手机摁掉了,递给方希悠。

“长已经离开了?”霍漱清问。

“嗯,从爷爷那边离开了。”曾泉道。

霍漱清不语,就在这时,霍漱清的手机,和曾泉的手机都响了。

两个人走到房间的两个角落,分别接听了。

是长让两个秘书从办公室那边打来的,让他们两个立刻去办公室见长。

挂了电话,两个人便走到沙边,端起茶杯喝了。

“走吧?”霍漱清道。

“一起。”曾泉道。

“那我也去吧!”方希悠道。

“你别去了,你去干吗?”曾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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