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明书记很早就认识文因了,我记得当年瑾之姐去世之前,她让我去榕城见见文因,那个时候我就见过春明书记了。”打电话了,可能是想要希悠把她接出去。”苏以珩道。

“暂时让她好好在那边待着,谁都不要去见她。”叶承秉道。

“这个没脑子的丫头,被徐梦华汤一灌,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呢?”苏以珩叹道。

“也不能全怪徐梦华,徐梦华是有她的目的,敏慧变成这样,也是我和你妈没有教育好。”叶承秉道,“我们两个太由着她的性子,太纵容她了。”

“有时候父母也没办法。”苏以珩道,“您别太自责了。”

叶承秉摇头,道:“做父母这堂课,一辈子都学不好。”

苏以珩不语。

“关于逸飞,你这边怎么处理?公司的事。”叶承秉问苏以珩。

“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我们两个谈了下,这边的事交给江津来处理,逸飞在那边治疗,需要他出面做什么,就视频电话好了。他说他会努力尽快回来。”苏以珩道。

叶承秉点点头。

苏以珩望着叶承秉,道:“秉叔,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叶承秉问。

“关于逸飞的事,我,我没办法看着那小子”苏以珩道。

叶承秉摇摇头,道:“感情和工作是两码事,逸飞那孩子是个有前途的孩子,也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被他妈逼着这些年感情生活一团糟,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苏以珩看着叶承秉,笑了下,道:“几乎没有女方父亲在自己的女儿遭遇了这种事之后会像您这样。”

“职业病吧!”叶承秉也笑了下,道,“我们的工作就是要把感情和工作截然分开,不能带着感情带着情绪去工作,久而久之,看问题也就自然分成了两面。”

苏以珩点头。

“敏慧的枪,你要处理好,别给泉儿那边带来麻烦。”叶承秉道。

“嗯,我已经在做了。”苏以珩道。

“希望这件事尽快过去吧!”叶承秉叹着。

和继父分开,苏以珩下了车,准备上自己的车子返回公司。

冬天的风,强劲地吹在脸上,苏以珩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天空,依旧阴沉着。

看不见蓝天,有点感觉像看不见明天一样。

真是矫情,明天要看见吗?做就行了。

上了车,苏以珩回了公司,在路上给曾泉打了个电话。

而和继子分手的叶承秉,在车上给霍漱清打了电话,说起这次的事。

电话里,当然还是说叶敏慧的鲁莽举动对苏凡造成的伤害,叶承秉作为父亲向霍漱清道歉。霍漱清当然不会抓着这件事不放,过去就算了,也不能再揪着了。

“苏凡她没什么伤,事情过去了就算了,您别这样说。”霍漱清道。

“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我和敏慧妈妈都觉得很对不起你们。”叶承秉道。

“没事的,秉叔。”霍漱清道。

“迦因她的精神状态没问题吧?毕竟敏慧用枪”叶承秉问。

“她没事,这次一切都好,枪也没伤到,她的精神状态也很平静,没有之前的症状了。您别担心。”霍漱清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担心迦因万一又有什么事,没事就好。”叶承秉道。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吗?

也许吧!

正如风吹过的路面,干干净净。

与此同时,身在榕城的罗文因和沪城的徐梦华,都接到了孙夫人打来的电话,和她们约好了明天的沪城的见面。

两个人都知道是什么事,虽然心里憋着气,可是面对着孙夫人,也不好驳了面子,都约好了时间。

到了夜晚,曾元进从京城赶赴了榕城,罗文因便在家里等着他一起吃饭。榕城的家里,除了夫妻二人,没有别的人,家里也是安静的不行。

“今天阿秉和以珩到我办公室去了。”曾元进道。

罗文因给他夹了口菜,道:“是吗?说那晚的事儿?”

曾元进点头。

“他们怎么说?”罗文因问。

“除了道歉,还说什么?你觉得阿秉是什么样的人?”曾元进道。

“我知道阿秉和阿静都是好人,他们通情达理,可是这次的事”罗文因道。

“敏慧有错,迦因也不是没错。”曾元进道,“你也别总是怪别人,迦因自己做事也欠妥。”

罗文因刚要说话,曾元进就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事儿,我没偏袒谁。迦因是我女儿,她受伤,我也担心。可是,仔细想想,事情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办法说完全是谁的错了。何况以珩已经把敏慧送去精神治疗了,我们,就别追究下去了,你说呢?”

听丈夫这么说,罗文因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你说的对,我是不该再计较了。漱清和迦因今天都给我打电话劝我了,我也想通了,这件事,是该过去了。”罗文因道。

曾元进没说话,罗文因看着他,想了想,才说:“元进,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你,你听了别生气。”

“什么事?”曾元进看着妻子。

罗文因这么说,他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其实,这次,逸飞,逸飞走,是我,他走之前给我打电话,找我帮忙”罗文因道。

曾元进惊呆了,盯着妻子。

“你把他给弄走的?”曾元进问。

“嗯,他之前和我商量过,说他想离开他爸妈,可是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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