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庄内属于自己的房间后,秦宗将门反锁好之后,便坐到了床上,和脑内之前一直都在忙活的陆云雨交流着。
“怎么样,你破解得如何?有没有拿到这江州最底层的系统权限?”
“哼,你倒还真敢说,”陆云雨冷哼一声道:“最底层的系统权限,那可是足以操控这城中一切的最高指令,重要程度不亚于一个人的大脑,若是那么容易就能破解,这江州城早就被那些丧尸给攻陷了。”
“呵,这不是对云雨你的能力抱着期待吗?”秦宗笑道。
“那还真是谢谢啊,对于我的能力有这样的谜之自信。”
陆云雨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又道:
“不过,破解这系统底层架构的方法我基本已经弄清楚,只是由于现阶段计算能力不足,无法更进一步罢了,等你实力再强些的时候,或许就真的可以将那最高指令给弄到手了。”
由于陆云雨现在是依托在秦宗的身体里,依靠秦宗的元力为能源进行活动,所以秦宗元力的质量越高,她身为人工智能的计算速度也就越高效,破解其他系统的能力也就越强。
“是吗?不过提升实力这件事还是要到高墙外的废土世界去,现在想这些也没用,”秦宗笑笑,而后又似是想起了什么,神情肃然道:“不谈这些了,回归正题,定位模块的权限你弄到手了没有。”
“这是自然的,”陆云雨自信地一笑,“可以说,除了最高指令和第一级权限我还无法攻克外,这个系统的其他部分如今都已经成了我的傀儡,任我施为。”
“既然如此,那这城主府倒算是收获颇丰,不单拿到了这带有麻痹特性的髓液,还获得了足够高的系统权限,接下来所要担心的,就是出城时那暴岩和灵蛇会搞什么小动作了。”
将怀中收着的髓液小瓶取出,秦宗如此想道。
在那庆功宴上秦宗便已看出,暴岩和灵蛇已经到了想方设法都要将他除去的地步,若非因为这还是在城中,有着系统的监控他们没法轻举妄动,否则触犯了武者禁杀令他们也很麻烦,怕是他们早就出手将秦宗灭杀了。
所谓武者禁杀令,实则算是人类文明在这秩序崩坏的废土末世中最后的底线,以各大基地区内的城池为界,无论武者在外面有什么仇怨,只要进入城池后就绝对不能下杀手,否则立刻就会被全城通缉!
就如同在围城之日中那魔术师便是利用了这一点,秦宗为自保解决了前来刺杀的人后,自身也无奈成为江州城的众矢之的。
当然,也正如秦宗在成为正式武者之后,他的通缉也被撤销一般,高等级武者杀死低等级武者虽然同样不被允许,不过处理起来就变得灵活许多,定罪与否全看城主或是掌权人的意见。
说到底,有实力才能有话语权,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如此。
“所以,透过定位模块的功能,我们就能知道那两个武团的实时位置,免得被他们包了饺子,”陆云雨自然明白秦宗的意思。
“不错,”秦宗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淡淡道:“这东西虽然带给了武者不少便利,不过从另一个层面来讲,它也是监视武者行踪的枷锁,只要戴着这玩意,寻常武者根本就无所遁形。”
武者手上带着的手表时经过特制的作战用手臂,其中蕴含着非常丰富的功能,而且为了方便武者在任何极端环境下使用它,它的密封性和防护性也做得非常好,避免因为损坏而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当然,要想实现腕表中那些方便无比的功能,仅靠腕表自身的存储容量显然是无法面面俱到的,因此它所能显示的绝大部分资料都会存储在服务器内,并且保存在城内最安全的地方。
就比如说这江州城的服务器,实际就在城主府地下指挥中心的更深处,为的就是确保数据只会在江州城最安全的指挥中心被攻破后才会被破坏,而不会被其他什么人为原因出现故障。
因此,可以说所有隶属于江州的武者从自己腕表上获取到的信息,实际上都是从那里发送出来,而后经过互联网的方式传递到有所需求的终端设备上。
而定位模块,显然就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环。
要想从那驳杂丰富的数据库中获取到信息,检验身份自然是免不了的一环,而每个人的手表实际上就已经绑定了各自的身份信息,并且会适时通过血液检测等方式确保所戴之人就是本人无误。
在确认了身法信息后,数据库就会通过互联网的方式将资料传出,这过程中自然时免不了要定位接收者所在的位置,而后再以天上的卫星为中转站,将数据发送出去,这便是全过程。
因此,若是系统想要获知到某人的位置,只要此人还带着他的作战用手表,那么就无法逃脱被定位模块发现的命运,且更可怕的是,当事人根本就无法得知自己已经被有心人定位。
当然,正常情况下这种侵犯个人隐私的功能是不被允许的,也就只有在捉拿一些罪大恶极的犯人时才会开放这项功能。
不过对于已经掌握有足够多权限的秦宗来说,自然也就不存在这种限制了
此刻,陆云雨已经将全江州的地图都展现在秦宗的脑海中,而后就见这地图上猛然间出现了无数的红点,每一个红点的背后,都代表了一位登陆在册的武者。
正可谓,一目了然,无所遁形!
“咦,这两人怎么聚在一起?”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