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池被瞬间吸干,小褚不敢冒险用家中的偷电线路去尝试,只能去接通山上传输线路的高压电。
如果用自家的线路,哪怕是楼上的内部线路偷电,一旦缺电量过一定标准,电业局的供电监控系统也不是吃干饭的,毕竟花了好多个亿升级的呢。
所以他只能使用连通小半个城区的景观用电的总电路,哪怕造成了大规模的跳闸,想查出真相也需要排查小半个城区才能找到原因,至于能不能找到他这里,呵呵,除了贴着变压器内壳里的那层法拉第笼,其他的他们能查出来才鬼。甚至据他的观察,周围至少十多处地方会因为意外接触生大规模短路。他才不会好心的给黑心收他电费的电业局写匿名信呢。好吧,我承认,我们家大部分电是偷来的。但咱也不会给一年能赚两万个亿的电力总公司创造啥财富,人家也不缺咱这点不是。
绝缘手套加绝缘服和绝缘靴,哪怕应对十万伏特的高压输变电,他也不怵的。
“嗡”的一声鸣响,擦,果然如自己所料,这个外星货果然是个吸能神器,o.5秒的时间吸干了整个输电线路中的所有电能,直接造成保护电路以为是短路跳闸。
半个城区的照明电路瞬间崩盘,所有的景观照明一片乌黑,除了太阳能节能灯制作的路灯和独立线路的红绿灯,小半个城区之中就只剩下了住户和商户家里的灯光。一下子半个城市的人都愣了三秒。
呵呵,尴尬的笑了一下,小褚无趣的想到,跳闸而已,估计山上高压变电站的值班人员几分钟就能合上了,自己还是别瞎操心了。
不过看着自己手中那真真烧毁的电子万用表,褚圣亚不禁一阵肝颤。
过了一百安培的输入量,这是要逆天啊,要不在这台价值一千多的万用表只能检测到99安培,估计还会高的多的多,要不然也不会直接给烧崩了,普通的安培表最多才能检测2oa呢。当然了,拿测量直流电的东西测量交流电,也算是奇葩才能干出来的事情了。
如果小褚同学的物理老师知道这货拿万用表朝着高压电上怼,估计能活活把他打出翔来。
消除了所有的痕迹。好吧,只是把烧焦的东西收拾一下而已,至于脚印啥的,完全不用担心,迎着四级海风过夜的楼顶绝对不会留下任何尘土,更别提脚印啥的了。反正没人会想到停电的原因是这里,要找也只会去找下面快被树围起来的那几根高压线。
至于小褚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恩,这得怨他爸。那个坑儿子的老爸在小褚十岁生日的时候送了他一台天文望远镜。
好吧,在网上卖脱销的天文望远镜在城市中当然不会用来看星星,主要还是满足大批量变态们的偷窥癖好。
而小褚同学就是这其中‘光荣’(可耻)的一员。
跟其他人不同的是,这货会将所有看到的东西记载到笔记本上,某天某日几点几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4号楼二十几楼的卫生间窗户没拉窗帘和百叶窗,一位年轻女子在进行全身清洁,由于室外景观灯光较亮,最近的可视观察点也在2oo米开外。这个小区中很多人都有一些懒,位于楼宇背面的很多住户都不会在意厨房卫生间等地方的隐私。
某年某月某日,两千五百米外的码头上有一对男女躲在景观石后面在进行不可描述的事情。
好吧,经过再三确认,褚圣亚同学十分肯定的说,老爹送自己的绝对不是天文望远镜,这他喵分明是大型战舰上的单筒观察镜,在高高的桅杆上可以看清楚十海里外轮船上国旗的高倍数军用望远镜啊。
这东西别说买,估计国内都是通过特殊手段从某菜司进口的。这他喵是从哪个主力舰上卸下来的吧,老爹路子真野,虽然他在管着海军废弃装备仓库的保养维修工作,但这种中饱私囊的事情还是值得‘批评’的。恩,对于一个儿子来说,这种礼物,小褚同学只想说,我太喜欢了。
架在整个半山公寓的最高建筑上,几年的细致观察让小褚同学对于四公里可视范围内的所有改变了如指掌。
甚至某次安保活动的时候,他还偷偷观察了五公里外一栋楼顶上某个狙击手一边架着枪一边掏出枪向离他几十厘米外的排水道中放水的情况。
至于当时那个狙击手竟然能有所感应的拿着望远镜往这边看,小褚同学也是很佩服他的,不过装备上的差距实在没法比,要不是那天刚刚下完雨,就这雾霾天,五公里之外他都看不清那楼上的电话号码,更别提那人掏枪放水的动作了。
看着手中连颜色都没变的镜子,褚圣亚又回复到开篇时那种纠结状态,这他喵完全没反应啊,难道要滴血认主不成?
褚圣亚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拿出取血针和酒精棉球给自己手指一消毒,接着一针就扎了上去。
额,不要问为啥他会备着医院里才会使用的取血针,说实话,对于一个深度迫害症患者来说,他没准备打丧尸的武器就已经很奇怪了。
前几年也不知道信了谁的邪,当时只有十六岁的他竟然信了末日传说,把2o12年的12月31号当成最后一天过了。为此,他准备了他们母子俩过三年的罐装食品和饮用水,甚至还把当时废弃了的o号楼化粪池给改装成了地下避难所,半米多厚的钢筋混凝土结构,一百多立方的实用面积。海拔两百米的高度,如果这都还不能躲过末日,估计只有级潜艇才能扛得住末日了。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