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融何曾看到过宫墨寒如此这般的模样,她愿意宫墨寒也只是会再烦躁的时候抽烟罢了。
就莫雪融所知,宫墨寒抽烟还是因为她。
如今,宫墨寒居然还会喝酒了,还是喝的这么猛的。
莫雪融也是觉得奇了怪了。
这一次又是为了谁呢?恐怕不是为了自己吧。
莫雪融虽然有时候是会认不清自己的在别人心目当中的地位,高看了自己,但是这样多少还是明白自己不是让宫墨寒如此失态的那个人。
不是自己,那么,也只能是那个顾晚了。
莫雪融咽下心中的不甘,拦下宫墨寒倒酒的手,苦口婆心的劝他,“墨寒,不要再喝了,你这样喝是会醉的。”
宫墨寒看着自己被莫雪融拦住的手,眸光深深,让莫雪融不自觉的就毛骨悚然起来。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宫墨寒的眼神上移,直视着莫雪融的眼睛,双眼空寡,看上去更加吓人。
直到莫雪融几乎都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宫墨寒终于开口说话了,“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故意买醉么?”
“……”莫雪融闻言,顿时没有了言语。
如此,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都随他去吧。
于是乎,后来莫雪融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宫墨寒一瓶接着一瓶的喝,看着宫墨寒故意买醉,却什么也做不了。
她只能默默的在心中,将顾晚骂上了千百遍。
只见宫墨寒不停的喝着酒,喝到差不多了,宫墨寒也就闭上了眼睛,趴到了桌上,再没有了什么动作。
莫雪融见状,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只能认命的看着宫墨寒,静静的看着,一动不动,就像过去了整个世纪一般。
他们也一直保持着一个趴着,一个看着的动作,如同被封印住了。
直到听到了外面传来“叮咚”一声,莫雪融被惊到了,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谁啊?”
趴在桌上的宫墨寒忽然动了一下,莫雪融便以为是惊醒了宫墨寒。
所以,才有了后面莫雪融说的话。
谁知道,外面居然是说打扫卫生,莫雪是觉得好笑,他们没有叫“仆人”进来打扫卫生,居然就有人来打扫卫生,宫家的“仆人”也太勤快了一点儿。
而宫墨寒听到“仆人”的声音,顿时就从桌子上弹了起来。
动作十分突然,可真是吓坏了莫雪融了。
不过,宫墨寒弹起来之后,就静静的偏头,没有言语,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莫雪融正感觉到宫墨寒有些问题,是不是喝多了的时候,宫墨寒却忽然之间站了起来,然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
他朝着外面吼了一句,“你给我站住。”
莫雪融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受到了惊吓,刚刚喝完酒,买完醉的人,居然能够这么的坚韧的从座位上蹦起来。
究竟是什么事情,值得宫墨寒如此,不就是一个吵着他的所有人吗?
不喜欢,辞了就是。
在莫雪融世界里,什么都相对简单粗暴的多。
说罢,莫雪融随着宫墨寒的视线朝在外面看了过去……
莫雪融顿时就感觉惊讶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事情。
门口站着的赫然就是顾晚,哪里有什么仆人。
那么,宫墨寒的又一次反常的举动,自然而然的再一次有了理由。
只不过,刚才明明是一个仆人的声音,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顾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晚是用了什么妖术么?莫雪融如此想着,也就这么问了出来,“顾晚,你刚才是弄了什么花样?装模作样的。”
然而,顾晚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并没有去管莫雪融,而是眸子定定的望着宫墨寒。
宫墨寒也是如此,看着顾晚。眸子中的情绪,根本难以辨别。
要知道,宫墨寒这些天故意和顾晚错开时间,几乎每天都是在顾晚睡着之后回来,在顾晚醒来之前出去。
每天每天,日复一日,都是如此。
长期以往,谁忍受的了如此,纵然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更何况是宫墨寒,他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
而宫墨寒如此,也仅仅是为了不想看到顾晚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和别的男人溜街散步。
所以,他避开了所有有可能看到顾晚的时候。
就算是晚上,宫墨寒也不和顾晚睡一个房间,顾晚睡主卧,而宫墨寒就整夜整夜待在书房。
明明是有婚约的两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就如同是合租的人一般。
哪里是像什么有婚约的人。
而宫墨寒今天也终于是难以忍受了,这也是宫墨寒故意买醉的原因之一。
现在宫墨寒看到顾晚,心里哪里还有什么气愤的感觉。
早就不存在了。
顾晚看着宫墨寒的样子,心中也莫名的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更何况,他们是许多天没有见到。
顾晚的红唇刚动了动,似乎准备说些什么时候,宫墨寒就三步作两步的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顾晚。
莫雪融见状直接目瞪口呆了。
而顾晚顿时就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松叶清香包裹着她,同时,混合着三分酒气,不显邋遢刺鼻,反而有一种醉人的感觉在其中。
这是一种非常奇艺的感觉,顾晚情不自禁的在唇角就泛上了一个姗姗的弧度。
这样的怀抱,让顾晚感觉非常的安心。当然,如果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