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说,也是因为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被送到了宫墨寒的身边,之后成为了他的妻子,他的枕边人。
……
所以啊,生活还是不要轻易放弃希望啊,毕竟苦有回甘。
莫雪融被秘书毫不在意而有十分尊敬的态度,气的心中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甚至有一种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之上的错觉,明明很用力却根本就使不上劲来。
这是一种非常无力而又绝望的感觉。
莫雪融重重的点了几下头颅,“好,很好,你真的很好。”
连着三个“好”,充分体现出莫雪融此刻心情是多么的愤怒。
而秘书也只是微笑颔,她此刻心中无比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之前是真真切切的做错了。
不过,还好的是,如今她及时的醒悟过来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只要如今她是真真切切的为宫墨寒做事,那么宫墨寒看在她是顾晚招进来的份上,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这便是她最稳妥的一项护身符,除此之外,秘书可以不惧怕任何人,包括眼前的莫雪融。
所以,在听到莫雪融极具威胁性质的,连着的三个“好”,她也一点也不带怕的。
毕竟她是什么也没有做,更加没有做错。
因为,秘书只是沉静的,态度不卑不亢的微笑的点着头。
莫雪融被秘书这个态度,气的简直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飙了,然而,并不行。
她伸手用力的在虚空当中,朝着秘书的方向点了几下,粉唇轻启,做着唇语的动作——
“你、死、定、了!”
说完,莫雪融便如同一个斗胜的孔雀一般骄傲的离开了现场,她觉得自己大概最令是有些霉运当头。
犯了一个名叫“顾晚”的毒,怎么总是被顾晚赢过她莫雪融,三番两次,根本就停不下来。
今天是顾晚本人,明天是顾晚秘书,后天是宫墨寒因为顾晚的来找她事。
不过,显然这些都是莫雪融自己内心的深处的臆想,她总感觉顾晚是在刻意的跟她作对一般,自顾自的将顾晚当作她的假想敌。
实际上,顾晚根本就没有这些意思,就算她是在意她是宫墨寒难以忘怀的前任,也只是想想,并没有想拿她怎么样的意思。
对于顾晚来说,爱情这种东西太奢侈,如果侥幸拥有,那么必然是好的,她也会欣喜接受。
如果不幸失去,那便失去,不争不抢,做好自己,继续回去和顾晓天相依为命就是。
反正,为他续命的药已然是签了合约的,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然而,莫雪融可不管这些,就算顾晚无意和她争抢什么,然而她还是有些烦躁,她甚至想要大声的嘶吼出声,然而,不能。
在公司,她时时刻刻要注意保持形象,莫雪融总是如此,活的压抑而又阴暗虚伪,如同在太阳永远也照不到的地方生长出来的一般。
在莫雪融此刻的脑海里,有愤怒、有屈辱,有不甘,似乎残留的理智已然不能压制住这种情绪。
她回到家,便掀翻了桌上的一整套名贵茶具,奢侈的摆设品。
这便是莫雪融喜欢的东西,表面繁华,内里无用,符合极了莫雪融的心理——虚荣、势力而没有什么存在的实质性意义。
莫家的仆人听到动静,赶来看到一地的残骸,便有些惊讶而又犹疑的问道,“莫……莫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您不知道会伤到手的吗?”
仆人并不了解茶具的价值,甚至可以说是他们难以企及的价钱,所以根本没有什么概念。
莫雪融到了家中,便完全的卸去了伪装,一脸的狰狞神色,“和你有什么关系,我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么?”
仆人顿时畏畏缩缩的向后微微撤离了一步,动作度而又熟练,显然是习惯了莫雪融在家里如此霸道强势的态度。
“是的,莫小姐,您不需要。”仆人面无表情的回应,麻木的很。
“既然不知道,那为什么不赶紧给我离开?”莫雪融语气冷漠,话里虽然是询问的语气,然而并没有一丝半点询问的意思。
完全是特别客气的“请”仆人离开的意思,仆人顿时表示十分了解的点头如捣蒜,“是的,莫小姐。”
没有一会儿功夫,仆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莫雪融眼前消失。
他们甚至动作十分麻利连贯的顺手打扫干净了莫雪融大手挥到地上的碎茶具。
伴随着一阵碎茶具“叮叮当当”的声音过去,莫家大宅里顿时有归于平静。
是独留莫雪融一个人的安静,她心里突然之间油然而生一种深深的孤寂感。
她慢慢的打开手掌,掌心上是莫雪融先前掀翻茶具时,碎片落到她的掌心上,不小心划出的伤痕……
然而莫雪融毫不夸张的说,并没有什么手指上的知觉,只看到鲜血汩汩的向外流出……
莫雪融此刻满脑子的都是两种思想,在不断的循环往复,没有停止,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尽头。
一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所以莫雪融她要等,她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一击必中,或者慢慢渗透。
二是,所有人都对顾晚有所偏袒,那么自己必须要认识一样顾晚了。
莫雪融想要看看这个外貌,身材,韵味处处都不如她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让这么多男男女女,都为之倾倒吗?
莫雪融的心中感觉到十分的不是滋味,别人对于顾晚越是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