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之后上学买衣服书本什么的都用钱,手里有一点也没什么,姐姐还有,就不要担心了。”顾晚笑得柔柔的,和顾晓天说话太专注,没注意到门已经被推开。
本来打算洗个澡的宫墨寒,看见顾晚的笑容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顾晚笑的时候很温柔,眼睛微微的眯起,乌黑的眼眸,好像会说话,又好像装了无数的星辰。
没有了平常的冷漠,空洞,无所谓之类的情绪,变得生动起来,美丽。
这样的顾晚,很难让人不注意,就算把她扔在人群中,只要一眼,就能从人群中找到她。
顾晚打完电话,看着面前摆放的车厘子,拿起一颗,很甜,不仅仅是嘴里面,心里也是。
顾晚站起身,转身的时候,就看见宫墨寒在门口站着,脚步微微的顿住,顾晚看着宫墨寒,“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好一会了,我本来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我,看来是我把你的观察力想象得太厉害了,我在这里站了那么久,竟然还没现我。”宫墨寒本来是半靠着门框,现在微微的站直了。
顾晚看向宫墨寒,“我为什么要观察你,站不站在那里,我又不是很无聊。”顾晚说完就从宫墨寒的身边经过了。
宫墨寒皱眉,看着顾晚离开的方向,她是要下楼。
走了两步,直接把人拖回来,“观察力这样差,之后遇见什么事情的话,你觉得你有什么能力自救?”宫墨寒开始只是想掩饰一下自己看着顾晚入迷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之后就这样严肃的教育顾晚起来。
顾晚真的觉得宫墨寒有病,被迫害妄想症,“宫先生,单单这个别墅区,就有三道关卡,防止外人进入。而你这里,有很全面的安保,你觉得我在这里,是需要警惕有人把我扑倒吗?”
宫墨寒放开顾晚,听见顾晚这样说心中舒服多了。
虽然顾晚说的是这个房子的安保问题,可宫墨寒听成了,顾晚说,“只要有你在,谁能动我”这样一句话。
顾晚看着脸色有好转,把自己扔下,进入卧室的人。
顾晚刚刚还不担心自己的人身问题,现在开始担心了,和宫墨寒在同一屋檐下,安保问题真的应该担心担心。
顾晚刚刚往外走,是因为不想和宫墨寒扯,她现在需要一个人静静。可看着宫墨寒拿着家常服去浴室之后,顾晚刚想往外走,就迷茫的问自己,“为什么要往外走?书和手机还在这里呢?”
顾晚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往回走,继续摊在沙上看书。听见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立刻坐好。专心看书。
在宫墨寒在自己面前走过三次之后,顾晚终于看不下去了,从书本中抬头,看向明明拿着衣服进去,却穿着浴袍出来的宫墨寒,觉得宫墨寒真是有病,而且还是病的不清的那种。
顾晓天刚刚的电话,给顾晚提醒了,快要过年了,顾晚是不是应该问一下过年应该准备什么,毕竟宫墨寒是大哥,虽然他们的婚姻是交易,可顾晚确实是在民政局登记过,和宫墨寒办过婚礼的宫太太。
“你要不把衣服换上,我们来聊聊我们两个的事情。”顾晚小心翼翼的提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