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渊刚刚振作起来,就听见一阵悠扬的纯音乐响起。愣了一会儿,八个发现是手机响了。
看着手机来电显示是言谢的名字,言渊的瞳孔一缩,随即眼神中迸发出摄人的光芒,浑身散发出泠然的气息。
“言少,这段时间怎么样,过得好吗?”言渊接起电话还没有开口,电话那头就传过来了那个温和的声音,语气中隐隐藏着得意。
“很好,谢谢关心。”言渊的语气很冷,从脸上隐隐突出的青筋就可以看出他此时隐忍的有多辛苦。
“哦?是吗?可是我怎么听说这段时间公司出了问题啊?严重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还是难道你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吗?”电话那头的言谢仍旧是笑嘻嘻的,不过言渊还是可以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的着急。
“这就不用你费心了,好好在家休息就好,不要操心太多,要不然我怕你的身体吃不消。”言渊仍旧没有摊牌。
言渊仍旧稳稳的,丝毫没有想摊牌的打算,就等着言谢沉不住气的时候。
果然听到言渊仍旧是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言谢的心里开始慌了起来。
但是他的心底还是不相信言渊这么快就找到了解决办法。
“你这么快就找到解决方法了?”言谢试探道。
“怎么?你就这么感兴趣吗?”言渊嘴角浮现出冷冷的笑容,目光阴鸷,可是语气确实仍旧不动声色。
“言渊,我就是最讨厌你这幅永远胸有成竹的样子,我知道你现在肯定着急的跟什么一样,在我面前装什么呀。”言谢突然爆发,不再像之前一样装的若无其事。
“怎么,终于忍不住了吗?”
“是又怎么样,反正这次你是怎么也不可能翻得了身的,难不成你以为也就只有这么一点手段?”言谢冷笑了一声,语气越发的嚣张。
“你就这么肯定?”言渊反问。
言渊这样,让言谢心里更加没有底,这么久以来,他也算是知道言渊的手段,他真的害怕言渊真的想到了解决的办法,那样他所做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
而且现在他已经暴露了,要是言渊从这次的危机中脱身出来,那他一定会是第一个被收拾的对象。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言渊着根本就是在故意混淆他的试听。要不是他生性就是一个多疑谨慎的人,此番可能就要被言渊蒙骗过去了。
“呵呵呵,言渊,你现在又何必嘴硬呢?只要你答应跟你爷爷提议,分了家产,而且把你的位置让给我,我就可以让你和整个言家在这次时间中安然无恙,怎么样?这个买卖你不亏。哈哈哈。”言谢想通了言渊的用意后,又变得和之前一样得意起来。
“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放心,我不会让你如意的。”言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脸上冷冽的神色不减。
“言少,是言谢?”小文在一旁看着言渊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道。
言渊点了点头,“你先出况,只要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小文出去后,言渊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月亮已经初升,整个城市的灯光都亮了起来。
想了一下,他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大步走出来办公室。
很快,就回到了家。
此时暮轻歌还在医院加班,也有可能是没有言渊在的家,她也不想回来,毕竟一回来看到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心里的失落可想而知。
言渊脱下身上的外套,带上围裙。开始下厨,准备做一顿晚餐。
这么多天以来,他基本上没有回过家,每天在公司里面过,虽然每天都有提醒暮轻歌要好好吃饭,可是他不在身边,谁又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听话呢?
这样想着,心里不自觉的就涌起了一阵心疼和自责。
如果他能在暮轻歌的身边一直陪着,那就不会这样了。
等到暮轻歌回来的时候,言渊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
暮轻歌打开门就发现言渊正在取围裙,听到声响言渊也看到了现在门口的暮轻歌。
“回来啦?我刚准备围裙挂在厨房,笑了笑走过去接过了暮轻歌的包。
“嗯嗯,你怎么回来了?”
暮轻歌没有什么感情变化,就叫刚才的惊讶也被她隐藏起来了。可是从她的眼底还是可以看到她的欣喜,以及对言渊的想念。
其实在她在看到言渊的那一刻就想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责怪他,为什么这段时间只敢偷偷的半夜回来看她,是觉得她什么忙也帮不上吗?
可是她忍住了,现在她这样无理取闹,只会让言渊分心,她这段时间都在关注新闻,全是关络上处处充斥着对言氏集团的谩骂,说言家不顾普通老百姓的性命,做这种会让人吃出毛病的药出来。
她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言渊压力有多么的大,每天可能要应付大量记者想要通过各种进行的采访。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淡淡的语气下面,藏着的是暮轻歌心里的委屈和浓浓的思念。
“想你了,就回来看看你。”言渊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两人最终在沉默中结束了这顿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在一起吃的晚餐。
收拾碗的空挡中,“今天晚上你还回公司吗?”
“不回,在这里陪你。”他特意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不要打扰他,无论什么事。
因为他知道今天晚上一过,迎接他的将是更加严酷的考验,一不小心将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