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谈程程满眼的笃定,暮轻歌自知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随后深深的叹口气,脑海中瞬间充斥着自己和言渊一年前的种种过往,随即慢慢开口,两人促膝长谈,讲诉着自己和言渊之间解不开理还乱的过往。
对于那一年的回忆,暮轻歌始终故意让自己不去想,甚至有意去以往,但当自己说出来的时候,内心突然有些撕裂般的疼痛,对于言渊的的爱,两人曾经的亲昵,自己数次的死里逃生,言渊的故意冷淡疏远让她双眸不禁泛起了点点泪光。
但暮轻歌却始终隐忍着,故作坚强,表面上似乎轻描淡写,似乎在说着和自己无关的过往,但每个字都扎进她的心窝。
谈程程听着她和言渊之间的故事,感觉自己好像听天书一般,离奇的桥段让谈程程难以想象,双眸也随之瞪着的老大啊,一脸的难以置信,却能深刻的感受到两人是如此的深爱,也能够体会到现如今的暮轻歌背负着怎样的折磨和疼痛。
“那你和金吉之间到底怎么回事,我看那个男人对你很上心,刚开始我本以为你们俩个已经在一起了。”
谈程程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提起金吉,暮轻歌淡淡一笑。
“其实我和金吉之间只是朋友,根本没有半点那女之情,我知道他喜欢我,但那也是他单方面的,金吉为我做过很多事情,之所以我照顾他,完全是看在友谊的情分上,所以我和金吉之间什么都没有。”
听着暮轻歌的话,谈程程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听的点着头。
“原来是这样,轻歌,虽然我是个外人,而且你和言渊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现在可以十分的肯定,在你的心中依然有言渊的位置,而且言渊对你来说很重要,你根本就不可能放下他,现在你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自欺欺人吗?”
谈程程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双眸从刚刚的坚定转变成对暮轻歌的一种心疼。
但暮轻歌却没有作声,低着头好似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轻歌,我不了解言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旁观者清,我看的出来,言渊依然对你还有感情,有些事情可能他也只是,有些事情就是那样无奈,他不能不那么做,即便是忍受着伤害你的后果。”
“轻歌,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劝你可以暂时的放过自己,也算是放过言渊,为什么不去相信他一次,再给他一次机会,或许结局会出乎你的意料也不一定,总之轻歌,我不想看到你这样每天忍受着感情的折磨,我希望看到你幸福,看到你开心。”
对于闺蜜来说,这样的话让暮轻歌的心中有股暖流划过,看着眼前的谈程程一脸的担忧,暮轻歌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也知道,有些事情说的容易,做起来却非常的困难,尤其是感情,尤其是”
后面言渊的两个字,暮轻歌没有说出来,但谈程程依然明白暮轻歌话中的含义。
“好吧,毕竟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多说无益,但我还是那句话,我想看到你每天开心的样子,而且我也希望你能找到那个对的人。”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自从暮轻歌从金吉家搬出来之后,金吉始终碾转反侧,好像不管去哪里眼前都会出现暮轻歌的幻影,这让他饱受折磨。
这天正好是金吉拆石膏的日子,暮轻歌也同时接到欧阳的通知。
暮轻歌跟谈程程请了假,随后带着金吉来到第一医院,可是到了医院之后,金吉的表现让暮轻歌大跌眼镜。
只见金吉像个哭闹的孩子一样拒绝前来的护士拆掉自己腰上的石膏,他的面前站着四五个护士一脸的无奈,个个束手无策。
暮轻歌见状只觉得自己脑袋大了一圈,金吉的死缠烂打加上哭闹不休让她有些气愤。
“小轻歌,其实我还没有好,他们非要拆掉我身上的石膏,但是我现在还是感觉浑身都很疼,我觉得是不是又复发了,要不要再检查一下,或者留院观察一阵子,你看呢,小轻歌,我说的都是真的。”
金吉一脸委屈的,整个人摊在床上,好像自己真的病重等着医生将他推进手术室一样。
暮轻歌剩下的只有无声的叹息。
“那你想怎么样?”
对于金吉,暮轻歌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最怕男人对自己撒娇耍赖。
“小轻歌,我当然是希望你能继续照顾我啊,你就再让我养几天吧,等我彻底好了再拆掉,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肯定还没好利索,如果现在就拆掉的话,肯定会再次复发的。”
金吉苦苦哀求着,其实他就是为了能让暮轻歌多留在自己身边几天。
“好吧好吧,那就等等几天吧,万一你再受伤了那可真就麻烦了。”
无奈之下,暮轻歌只好点头同意,随后转身一脸歉意的对护士交代着。
金吉见自己的计谋成功了,雀跃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不过既然选择了装病,只要暮轻歌能够留在自己身边,他到是愿意装一辈子。
从此之后,因为金吉的装病,暮轻歌每天下班都会去照顾金吉,但凡是有空闲的时间她就泡在金吉那里,到了晚上才能回到家中。
谈程程觉得事有蹊跷,只是一个轻微的车祸怎么像是半残一样,而且看着上班足够累的暮轻歌,下班之后还要去照顾金吉,顿时心生不悦。
之后的一天,谈程程趁着上班的时间悄悄从办公室溜走,直接来到金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