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怀疑你的能力。能力越大,压力就越大,不管中间的路程有多崎岖,我都在你身边,如果坚持不下去,或者遇到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说,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言渊郑重的看着暮轻歌说道。
暮轻歌说不感动是假的,不过她宁愿听言渊的前一句,后面那句他在自己身后做靠山,类似身后的港湾的话,她宁愿他没有说过,怎么都感觉像是被护着闯荡的小鸟。
“在公司,你对待我就应该像对待其他员工一样,不能突然动作就那么亲密,如果被发现了,还都会认为我是被潜规则上来的。”暮轻歌说出了一直在意的那句话。“以后,上班,我先进公司,或者你先进公司,我不乘坐你的私人电梯,下班我一个人回去。你不准特意等我。工作我做的不好,你该批评还是要批评,还有……”
暮轻歌一条一条的说着,还没说完,言渊一手揽住暮轻歌的脖子,低头霸道的含住她的红唇。
暮轻歌有种一巴掌拍飞突然兽性大发的男人。她还没说完,而且第一条就是不能动作亲密,他敢情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暮轻歌睁大眼睛愤怒的瞪着言渊。言渊看着暮轻歌一副傲娇样子,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大手游刃有余的开始强制性的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游走。
暮轻歌眸子一紧,被言渊撩拨的难以自持,眼神变得更加哀怨起来。
“现在是下班时间。”言渊离开暮轻歌的唇,喃喃的说了一句。
暮轻歌喘息未定,心虚的看了一眼办公室紧闭的门,“只要在办公室就不行!”
“没人敢进来。”言渊伸手拨开暮轻歌脸上散乱的发丝,眼前的女人皮肤白皙,双颊红晕散开,红唇发红,留着她的印记,灵动的眼神愤怒的盯着他,反而让他觉得那是嗔怪撒娇的模样。
该死的,她知不知道这种表情,会让男人抓狂!言渊眼底发黑,眸光微沉。
暮轻歌看着言渊的神情变化,心里一紧,她很熟悉这个男人。
“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吧。”暮轻歌说着想要退后两步,她就不明白了,怎么又被言渊搂进怀里了。
“饿了是吗?好巧,我也是。”言渊说着一把抱起暮轻歌朝着办公室里面的卧房走去。
暮轻歌挣扎着,差点叫出声,她知道言渊要干什么,可在办公室,言渊是要疯了吗?
“再乱喊,就地正法了啊!”言渊冷不丁的来了一句,脚下步子一顿,准备把人往沙发上放。
暮轻歌怎么会不明白,一把搂住言渊的脖子,怎么都不肯在公司的沙发上和他亲密。愤恨的盯着言渊。这个男人很会巧妙的偷换概念。做和不做,到他那里就变成在沙发上还是在床上。而她往往是后知后觉。
“我生气了啊!”暮轻歌不高兴的说道。她并不喜欢言渊在办公室和她发生点什么。
“想吃什么,我们去湖心楼吃?”言渊手一顿,抱着暮轻歌站定在原定,低头看着她。
“太远了,回家吃。”暮轻歌想了想说了一句。
“回家吃,你做给我吃吗?”言渊低头亲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压着心里的火热。
“那还是去湖心楼吧,我不想做,想吃你做的红烧排骨。前两天的就很好吃。”暮轻歌毫不吝啬的夸赞言渊之前的那顿红烧排骨。
“那回去吃。”言渊看着怀里小女人撒娇的模样,心里一紧,迫不及待的抱着她就要往门口走。
暮轻歌看着言渊即将阔步走出办公室,脸色一白,浑身一僵,连忙捏住言渊的脖子,“快放我下来!”
言渊一怔,脸上笑意更深,松开了暮轻歌。
“我先回去,你不准开车送我。”暮轻歌挡在门口出声阻止。看着言渊脸上的笑意,就知道他是故意吓她的。
“你准备怎么回去?”言渊一听暮轻歌不准备坐他的车,抓着暮轻歌的手不让她离开。
“坐公交,对了!你给我两块钱。我没公交费,还有我之前在医院宿舍给你的那张银行卡呢?说是投资,赚了多少,这一年过去了,总该有回报吧?”暮轻歌摊开手平摊在言渊面前,想到一年前的她把浑身家当都交给了言渊。
“投资失败了,股票套牢了,钱没了。”言渊说的精炼简洁,言简意赅。
暮轻歌石化在当场,这男人不应该觉得不好意思吗?怎么失败了还能这么理直气壮,肆无忌惮,而且那五万块可是她的全部积蓄。存了很久的。
“我记得你不是买的言氏集团的股份吗?”暮轻歌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嗯,是言氏集团投资的其他公司,我们投资一半,发现那家公司又跟着第三方公司合作,制假作假,违背了合作的基本规定,所以撤资了,另外要了一笔赔偿费违约金,那家公司没经营下去,倒闭了。”言渊很配合的回忆了其中的过程。
暮轻歌尴尬的笑了两声,她就应该明白言渊可能是吃亏的人。
“那我的投资不正好撤回来了吗?”
暮轻歌脑筋一转,想明白了这件事。
“没有,我给你独立开的号,清盘之后还剩余两千。”
言渊一句话打散了暮轻歌所有的幻想,“那两千交了开户费,现在卡里应该还有一百二十二块。”
暮轻歌只觉得心口一痛,言渊这是又补了一刀,深深地扎进她的胸口。
“给我一百二十二,我坐公交回去”暮轻歌心头的莫名的响起了一剪梅的旋律,“算了!连存款都没有的人,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