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渊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抬起眼梢扫一眼屏幕上的画面,见暮轻歌浑身紧绷,神情紧张的模样,开口轻声问道,“还是个孩子?”
“嗯,三个月不到。长得很可爱。”暮轻歌点点头,现在回头看自己的手术记录带,她竟然手心里有些冒汗。“对了,我们抽个空做个身体检测,排除一下隐形的疾病。”
言渊眉心陡然跳动了两下,拍了拍暮轻歌的肩膀,“别看太晚,我还有个电话会议。”
暮轻歌犹疑的看着言渊的背影,小声嘀咕了一句,“难道真有什么问题?”
暮轻歌整理完记录差不多到了零点。言渊从进卧室后就没出来后,就一直没有出来, 她本能地蹑手蹑脚的推开主卧室的门,一看床上竟然没人。
下一秒一个有力的臂膀从她身后一把抱住她,搂住她滚到了床上。暮轻歌被吓了一跳,刚想说话,就被言渊吻堵住了声音。
暮轻歌撑不开言渊的身体,探到言渊腰间的痒痒肉直接挠了起来。趁着言渊分神的空隙,滚到床边,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气喘吁吁的问道,“言先生,你需要的嫁妆是多少?”
言渊盯着暮轻歌清丽的脸庞,眼底露出了笑意。“五万已经足够了。”说完猛然翻身把暮轻歌压在身下,上下齐手,
暮轻歌哪里有言渊力气大,抵着言渊的胸口,“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说,很重要的!”
言渊的手顿了一下,压着眼里的火,“现在的事,更重要不能憋着,你总不想明天我去你们泌尿外科做个检查吧?”
暮轻歌觉得言渊是故意的,早上醒来的时候,言渊已经离开了,床头放着一张银行卡,就是她之前交给言渊投资的那一张。
暮轻歌突然有种卖身收钱的错觉,拿起手机一查余额,整整一百万,暮轻歌看着上面一连串的零,很没出息的数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