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生,现在需要替做前列腺检查,麻烦你脱下裤子。”
慕轻歌揣着揣着公式化的笑容,清冷的五官不带一丝温度,俨然一副专业医者的态度。
事实上。
她确实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泌尿科大夫,年纪轻轻已经在业界颇具盛名,可是对方似乎并不相信。
“言武城那个老东西又玩什么花样,请你来花了多少钱?”
眼前的男人很年轻,逆着光刀凿一般的轮廓俊美无俦,可能是常年不见阳光,脸色略显苍白,却带了一丝病态的柔美,可谓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前提是,忽略那一双坐在轮椅上的腿。
言渊。
言家唯一的继承人,本来享有一切尊荣,可惜十五岁那一年遭遇车祸,而她,便是言家二叔请来的医生,为这位阴沉不定的大少爷听诊。
“言先生,希望你配合。”
“配合什么?配合他们借你个种?”
言渊低嗤一声,啐了冰的眸子里满是轻蔑,两人之间萦绕着无声的死寂,半晌——
“言先生,如果您不放心,这是我的医生证,现在,我需要给您检查……” 慕轻歌深吸了一口气,竭力保持着身为医者的自持,淡淡道。
“切,想要检查,那就自己动手。”
“……”
果然和传闻中那般喜怒无常。
慕轻歌暗自腹诽道,虽然心里已经有拔腿欲走的冲动,但是还是秉持着医者父母亲的良知,屈身蹲在了他的面前。
“刺啦”一声,慕轻歌手法娴熟的拉下了言渊的裤链。
“你!”
对于女人如此大胆的动作,饶是沉稳如言渊也不禁陡然森冷,言武城送进来的女人多了,可是如此胆大的她还是头一个……
“言先生目前看没有受损,原因需要进一步检查,不排除是否因为心里创伤……”
言渊看着女人的动作,黝黑的眼眸里倏而滑过一道暗火。
似乎有反应……
而此时,慕轻歌光洁的额头已经涔出薄汗。
“太好了,看来言先生不过是心理创伤,并无大碍,言二先生听到后也放宽心了。”慕轻歌恬然一笑,便准备离开。
而她还没来得及起身,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慕轻歌整个人都被桎梏在了言渊身下——
“你居然不是残废!”
慕轻歌顿时惊慌失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应该身患隐疾的男人,可现在……
他不但那里没有问题。
居然,根本不是残废!
“慕医生是吧?你把我兄弟喊醒了,是不是应该让它认认门?”
慕轻歌的脸蓦地一红,因为言渊肆无忌惮的荤话恼羞成怒,猛地挣扎起来,娇呵道:“言先生,我不过是一个医生,没兴趣付出额外的供给!”
“呵呵。”言渊嗤笑一声,唇角扬起一抹危险的弧度,道:
“现在,可由不得你!”
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羊入虎口,下意识于他四目相对,抖唇道:“你……你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
言渊唇角依旧邪肆上挑,犹如大提琴一般悠扬的声音,充满诱惑。“慕医生,不是要给我看病吗?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
顷刻,慕轻歌全身一颤,仿佛置身于冰窖里……
“你……你要干什么……”慕轻歌有些不安,梗着脖子冷冷道。
“这里装了摄像头,你说,如果我把我们之间的视频传出去,你还能够在业界立足吗?”言渊的语气很轻,可是说出的话却犹如寒冰腊月的冰刀,狠狠地扎在了她的心口。
“你这个疯子!”
慕轻歌不敢置信地瞪道,一颗心都因为男人的话陡然跌入谷底。
不知为何,她相信这个男人所说的,他们的一切都被这个男人记录下来,而这一切,都是无法泯灭的耻辱。
她赌不起……
言渊有把柄在手,自然有恃无恐。
本以为不过是一次正常的出诊,慕轻歌也没想到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而她满身疲惫的从房间出来,便迎面撞上缓步而来的言家二老爷。
言渊出事后,整个言家都被这旁系二叔把控,有了言渊那个扮猪吃老虎的教训,慕轻歌眼眸微凝,下意识后退一步,全身的神经都莫名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