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的燕京,干冷干冷的。
早上刮了一阵风,随后飘起小雪。
细细的、碎碎的,玉屑一般的雪沫从天而落,落在哪里,哪里就是归宿。
华清嘉园小区。
李兵坐在奔驰s600里,等边学道随时叫他。
这辆s600是有道集团燕京分公司新配的,边学道在燕京这车就是他的座驾,他不在,集团副总可以调用。车是企业的脸面,这方面的钱不能省。
房间里,芙蓉帐暖,被浪翻腾。
沈馥压抑的呻吟,和边学道沉重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在卧室封闭的空间里回荡。
今天边学道格外勇猛。
沈馥像是一团火,火的外面包裹着寒冰,像是一块玉,玉的外面覆盖着岩石,她是那种能最大化满足男人征服欲和成就感的女人。
抛开明星身份,沈馥身上的独有气质依旧让边学道沉迷。
男人和女人,交流体液容易,水乳交融很难,然而边学道有十足的信心成为沈馥心里的男人,这不是自大,这是来自直觉的答案。
边学道能感觉到,他和沈馥存在心灵共鸣。
床上的沈馥,有一套她独特的表达方式和肢体语言,不激烈却让欢爱缠绵到骨髓,不放荡却让耳鬓厮磨缱绻至灵魂深处。
吻着沈馥身上的香汗,边学道心里浮想联翩——沈馥如果有前世,一定是一个花妖,不言不语,只静静绽放,就能引人来嗅,目迷五色的花妖。
不然,为什么她的身上这么香?
20多岁的男人对上30多岁的女人,简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20多岁的边学道血气方刚,龙精虎猛。
30多岁的沈馥正处于生理成熟的巅峰,加上她是歌手,为了保证肺活量,每天的运动量很大,耐力很好,所以,2008年新年第二天这一战,两人折腾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沈馥的运动量不小,边学道同样是个运动狂人。
回松江,他在俱乐部和家里锻炼。来燕京,他会找高档酒店的室内游泳馆游泳。总之,该有的运动量从没落下。
所以,最终结果是边学道胜了。
累得像一滩软泥的沈馥,彻底放弃抵抗,任由边学道摆布,在她身上肆虐驰骋。边学道呢,觉得机会难逢,架着沈馥摆出各种羞人姿势,终于一偿夙愿。
云收雨歇。
沈馥摸着边学道的块状腹肌,慵懒地说:“你个小sè_láng狗。”
边学道闭着眼睛恢复体力,说:“男人分两种,一种好色,一种十分好色。”
沈馥问:“女人呢?”
边学道说:“女人也分两种,一种假装清纯,一种假装不清纯。”
沈馥无声笑了一下,问道:“你好像饿得很厉害?”
边学道叹气说:“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谁过谁知道。”
沈馥往边学道胸前吹了一口气,说:“大家不都一样?”
“大家?”边学道问:“你还知道谁?”
沈馥似笑非笑地说:“李裕婚礼上的那个伴娘。”
闻言,边学道睁开眼睛,看向沈馥。
不算徐尚秀,跟边学道有亲密关系的三个女人,相处时,单娆给他的“压力”最大,董雪次之,沈馥再次。
换句话,跟沈馥在一起的时候,边学道最轻松。轻松的原因不难猜,沈馥无心也不可能嫁给边学道。面对沈馥,他只要真心对她,为她的未来铺路,剩下就都是“金风玉露相逢”的欢愉。
所以,听沈馥说起董雪,边学道没否认,而是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沈馥说:“李裕婚礼上她看你那眼神,我是瞎了才看不出来。”
边学道问:“没有其他了?”
沈馥说:“去年,我在欧洲街头看见她和你父母在一起。”
“你们见面了?”边学道问。
“没有。”沈馥说:“我是远远看见的,没过去打招呼。再说,我只跟你父母见过一面,我记得他们,他们不一定记得我。”
边学道看着天花板说:“她长年定居欧洲。”
静了几秒,沈馥说:“那我是不是搬去美国比较好?”
边学道说:“故意捣乱是不是?”
沈馥笑着说:“怕你人到欧洲分身乏术。”
边学道粗鲁地拍了一下沈馥的屁股说:“不用分身,以后大被同眠好了。”
沈馥眯着眼睛问:“你敢?”
………………
利用家里的食材,边学道下厨煮了两碗清水面。
面煮好,端进卧室,他和沈馥一人一碗,坐在床上吃面。
沈馥吃的斯文,用筷子挑起面,小口地吸着。边学道真是饿了,“滋溜滋溜”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个底朝天。
见边学道吃得这么快,沈馥把自己剩下的半碗面递给他,边学道起身说:“现在刚刚好,再接着吃,就感觉不到香了。”
沈馥在卧室吃面,边学道在客厅里东翻西翻,别说,还真让他翻出了半罐茶叶。
沈馥在厨房洗碗,边学道烧水泡茶,一边忙着手里的,他一边教导沈馥怎么在微博上亲民、卖萌,平易近人。
茶泡上了,沈馥也忙活完了,她刚想摘下围裙,边学道说:“我来。”
沈馥以为他是帮自己摘围裙,没想到,两分钟后,身上的衣服都被边学道脱了,只剩下一件围裙。
脸红得像一块红布的沈馥,被边学道拉到穿衣镜前,她羞得几乎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用力掐边学道的胳膊,沈馥说:“你竟作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