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夫人?真是好笑,一点小事就来撒泼,有做夫人的样子了吗?别以为住着别墅,穿金戴银就是贵妇人,小狗穿了麻纱裤还是小狗,这就是事实,”宴婉莹在沙发上坐下来,淡定的翘起二郎腿。
“告诉你们,赶紧离开这里,要找人,你不是还有两个赝品女儿吗?叫她们帮着找去,不要在我这里白费力气。我脾气不好,别等下做出什么该下地狱的事情就不好了。”
想到陈萍一进门的嚣张样,宴婉莹就不想让陈萍好过:“还是回家好好想想吧,为什么老爷宁可一个人出去旅游,而不带上你这个所谓的夫人,甚至都不告诉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听宴婉莹这么一说,陈萍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时大脑更加不受控制:“都死了几十年了,还在祸害我,野种,你给我出来,你不得好死,跟你那个妈一样,专门祸害人...”
骂声突然停止,只见宴婉莹正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站在陈萍面前,陈萍一脸狼狈的捂着脸,瞪大眼睛看着前面施暴的人。
“我刚刚说过了,只要再从你口中听到野种二字,对你绝不会手下留情,怎么不涨记性?”宴婉莹此时全身带着凌冽的寒气,让苏管家不禁有点害怕。
陈萍嚣张强势了半辈子,哪里受过如此的惨烈的教训:被涮巴掌,现在还被书本打脸。这对于陈萍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想到这里,陈萍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丢掉手上的包包,一把扑向宴婉莹:“你这个小贱人,白眼狼,当初要不是我把你弄进傲家的门,你敢这么嚣张,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见陈萍扑过来,宴婉莹一闪身,陈萍扑了空,跌倒在地上。虽然躲过了,但是胳膊还是被陈萍的指甲划伤,纤细的胳膊上顿时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划痕。
看见陈萍开始撒泼,一时有点头疼,宴婉莹只好对着苏管家吩咐:“苏管家,赶紧把她给我拉出去,否则我叫保安了。”
也许是因为多年的主仆情分,也许是从来没有见陈萍如此狼狈过,苏管家走过去,扶起跌倒的陈萍,让她在沙发坐下。
转身苏管家目光凌厉的盯着宴婉莹:“就算你是傲家的少奶奶,你也不可以这样对待夫人,她是长辈,在傲家几十年,还没有谁敢这么欺负她。就算老爷在,也不会如此对待她。”
丢掉手里的书本,宴婉莹逼近苏管家:“苏管家,不要怪我不尊敬她,你在傲家多年,你眼睛是瞎的吗?这些年,她在傲家都做了些什么?你不知道吗?她有做妻子的贤惠淑德吗?她有做母亲的涵养吗?她有为傲家做出过一分贡献吗?她的心在傲家吗?在其家,却不谋其事,只知道挥霍潇洒。”
“没人敢欺负她,那是因为她披着主人的外衣,你们不敢忤逆她,让她养成了如此嚣张自私的性格。老爷之所以不说她,那是因为老爷有修养,同时也对她失去了信心。不是要找老爷吗?告诉你,就是因为老爷太寒心了,出去躲清净去了。苏管家,你敢对天发誓,这些年你没有因为钱,帮她助纣为虐过吗?”
“这些年,她怎么对少爷的?你苏管家拿着老爷赚的钱,又是怎么对待少爷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苏管家,我希望你搞清楚,都到了退休的年龄了,忠于主人没错,但是要分得清是非黑白。虐待少爷,欺瞒老爷,讨好陈萍,这就是你这辈子一直在做的事情,你觉得做的这些事情,是否问心无愧?这样低声下气一辈子,还赶不上苏坤硬气,没有苏坤活得舒坦,你值得吗?要想人尊重,必须尊重别人,你懂吗?”
听完宴婉莹的话,苏管家跌坐在沙发上,一时无言以对。从到傲家这些年,所有的一切事情,他都是照着陈萍的意识在做,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对错;甚至虐待少爷,自己也是帮着陈萍的。
苏管家现在仔细想想,宴婉莹说得确实对。自己是不如苏坤,少爷受伤,苏坤都知道护着,而自己当时也是为人父的人,不光在少爷被打时冷眼旁观,还在他受伤后帮着陈萍落井下石,不让送医院治疗。所以苏坤活得舒坦自在,受少爷尊重,受老爷器重。
长叹一声,苏管家站起来,扶起陈萍:“夫人,我们走吧!别再找这些无用的麻烦了,老爷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