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忆,别以为你伶牙俐齿今日就就能躲过,美园村你说的不算,这儿当祠堂是全村人的决定,你是答应也好,不答应…….这结果依旧不会变!”
李大柱本对于季忆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但如今,他确是坚定了这儿必须成为此祠堂,否者他这面子就丢大了。
“我当然知道我说的不算啦,不过您不打算问问他?毕竟您不过一个小小村长,而他可是切切实实的军-官!”
原主伸手一指,指着不知站在那儿多久了的陆笙道。
她其实早就看到陆笙由远及近的身影了,也正是因为看到他,她才会这般有底气。
虽说按理他们也分了手,但‘她’喜欢的人,确实值得她相信的。
所以原主一看到陆笙,心中早就打算将借一下他的势了。
季家的身份在这儿说不通,可陆笙却是实打实的,美园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小陆,你怎么过来了?”
李大柱随原主所指的方向望去,见是陆笙,不由一愣,才道。
他是听说过这个后生的。
从年少时当兵直到现在,听说他这一次回来是为了让陆母搬到他军区去好就近照顾,毕竟陆母年纪也大了,陆家平日里也没有其他人在,若真出了什么事,一个认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且前段日子陆母昏迷在家,若不是隔壁邻居发现的及时,或许这人就救不回来了,也正是因为这样,陆笙才会急着回来,却正好赶上这个点了。
“听说大家都过来了,我就上来看看。”
陆笙面上依旧是一派严肃,若不是从‘她’的经历中看到过他的笑容,原主真以为这个男人是不会笑的。
“没什么事,你要是没事就先回去吧,你妈一个人在家你也不放心不是?”
李大柱不知道刚刚陆笙听了多少,但不管如何,他还是想要试图将这个烫手山芋赶走,不然一个季忆本就够他头疼的,再来一个陆笙,那今天怕是真要无功而返了。
然而,陆笙却并没有如他所愿。
“我妈刚吃了药休息中,多谢村长关心了,刚刚我听到你们在说祠堂的事情,怎么我们村要换祠堂了?原本的祠堂不是还好好的吗?”
陆笙明知故问道。
他是知道村人封-建,但这么多年来,听说过被人祠堂翻新扩大的,倒是从未听说过直接将祠堂换了位置,而且这一换竟是要换到季忆原本的家。
想到这儿,陆笙不由朝季忆(原主)望去一眼,见二黑跟小黑竟然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件背心护在她的身后,陆笙的眉头不由又皱了些许。
“你也知道村里的祠堂已经建了许多年了,这不前段时间请了大师过来,大师说此地风水最适合咱村的祠堂,只要将祠堂搬到这儿,那么我们村以后人人就要走大运了,谁知道,还没来得及搞,这五六年都没回来过的人突然就回来了。”
李大柱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也不是没有眼力的。
陆笙虽然身影永远都穿着那两套衣服,可现在连陆母都能借到他工作的地方去了。
可见他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小兵了,至少也得营级以上,否则哪里有家人随军的资格?
所以对于陆笙的态度比起他对季忆(原主)的态度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若是季忆(原主)这般问他不直接将人赶出去就够温和了,哪里还会回答?
“村长,现在世界已经不同了,这种封-建-迷-信的想法要不得,祠堂是供奉村中有名望长辈的居所,原本的能存在定是有存在的价值,还是不要随意变动的好.
我觉得翻新一下就很不错了,也省得劳民伤财,相信祖先们也不愿意村里的大家大费周章,只要大家心诚,他们都会保佑的。”
陆笙甚至对症下药的道理。
美园村的人基本上都靠着家里的那一亩三分地,家中条件富裕的没几个。
重新建一个祠堂所花费的钱财与翻新那是两个概念,故而陆笙这么一提,其他的村人面上就露出了赞同的神情。
可见之前大家心中也是觉得没有必要的,只是因为大师这么说了,所以大多数人就没将自己的抗议说出口,顺着大师的话道。
“话是这么多,但是如果我们在这儿新建,我有信心不让村人花费一分钱,所有的花费争取让一直支持我们村的章家也就是林家祺的婆家来支付,这样村里人就不需要再专门出钱了。”
但李大柱明显也不是好打发的,不过两句话,就直接扭转了他的形象,将自己打造成一副全心全意为村人着想的模样来。
“叔,我说句实在话,章家就是再也有钱他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凭啥花在我们村中?这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就算不说这个,我们村的祠堂,是我自家的东西,做什么要让外人来出钱?若是传出去了,咱村这脸可就丢大了!”
陆笙几句话就将村中大部分听说不需要自己花钱就能修好而得意忘形的人清醒了过来。
是呀,平日里章家不求回报的帮助他们村本来就够奇怪了,现在还要帮他们免费修祠堂,这就更有古怪了。
毕竟,祠堂对于一个人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哪里能够让外人来插手?
“爸,我觉得陆笙说得对,祠堂是咱村自己的事情,章家终究是外人,还是不要让外人插手的好。”
李秀禾的目光从陆笙出现就一放在他的身上,一点都舍不得移开。
此时见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