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再三,漆钧把手上所有的股票全部都抛了出去。许家兄妹把手上的股票全部抛了,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内部消息,他们的触角可是能通天。抱着如此怀疑,漆钧也全部抛售股票。
结果,抛售没多久,股市迎来又一轮.暴涨,望着蹭蹭蹭往上涨的股价,漆钧眼睛都红了,抓心挠肝的难受。再想买回来,市面上却根本没人舍得出手。
漆钧懊恼的夜不能寐,想起许家兄妹就是一肚子的火,没占到好处倒是先亏了一波,简直呕的不行。
许文诗觉出他心情不好,疑惑询问。
因为少赚的那几十万,漆钧冲着她不免带出几分火气。
许文诗怔愣愣的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
惊觉自己态度不好的漆钧立时反应过来,连忙放下身段又是道歉又是哄,第二天买了一条金项链回来,总算是把许文诗哄好了。
不过很快漆钧那股邪火就下去了,一路上涨的股市开始急转直下,上头开始出手干预过热的股市。纸上财产一夜暴富的新富翁一夜回到解放前。
漆钧暗自心惊,如果他没有抛售,只怕现在也被套牢了。他虽然不是在最高点出手的,但是也在一个比较高的价位上抛售。
若没遇上许家兄妹,他会怎么样?他会和那些被套在股市里欲哭无泪的人一样,翻了一倍不够想翻两倍,翻了两倍又想翻三倍,结局就是被套牢。
投进股市那四十万是他这两年积攒下来的所有积蓄,还包括以现在住的房子以及歌舞厅作为抵押从银行贷出来的钱,如果赔了,他将一无所有。
他知道这样很冒险,但是他这两年受够了白眼,他饱尝过风光的滋味,如今这样的日子每一天对他而言都是折磨。
幸好,他赌赢了。
漆钧脸上绽放出胜利的笑容,他一定会东山再起的。欢喜过后,漆钧开始想方设法打听许家兄妹的投资。
抛开那些门槛高资金体量大回报周期长的项目,漆钧把目光投向最南边的海岛。
这两年海岛的地产行业红红火火,房价从建省前不足千元一路高涨到现在的15oo元/平方米,地价也从十几万一亩飙到96万/亩,目前还在上涨阶段。
坊间流传着‘要挣钱,到海岛;要财,炒楼花’的顺口溜。之前他就有些蠢蠢欲动,奈何手上的钱不趁手,只能望洋兴叹。
如今他手里握着从股市上挣来的一百来万,去了海岛连两亩地都买不起,却可以炒楼花。
想干就干,漆钧安排好京城的工作,立即赶往海岛,成为数以万计的炒家之一。
许清嘉知道这个消息时,已经七月。
许家阳高考结束,顺利考上向往已久的飞行学院,因为是提前批,所以七月就拿到了录取通知书。
许向华在酒店给儿子办了一场升学宴,只邀请了自家亲戚。
许文诗挺着大肚子来了,她的预产期在九月。好两个月没看见她的许清嘉见她模样吃了一惊。女人生孩子的代价实在太大了,不由生出几分怯意。
许文诗也很郁闷,她没怀孕时1oo斤,现在146斤,胖就算了,脸上还长了好多妊娠斑,现在她都不敢照镜子了,只想赶紧把这个讨债的生下来,然后努力减肥祛斑。
“阿钧在海岛忙,实在抽不出空来。”许文诗解释了一句,递上红包。
六月底回来了一趟后,漆钧就没回来过。本来这次许家阳升学宴,他要回来的,不过一个新楼盘开业,他要去抢房源。
现在那边的房子都是用抢的,才挖了一个坑,房子还只在图纸上就有人来买。早买一天就多赚一点,那边房价一天一个样了都。
许家阳道了一声谢谢收过来,“大姐,你赶紧坐。”看得他都心慌,怕撑不住这肚子摔了,他明明记得二嫂怀孕时没这么夸张的。
“去海岛炒房?”许清嘉问了一句。
许文诗点点头,“是啊,那边房价一直在往上涨。”心里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她知道四叔在海岛上有不少项目,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求了也是白求,干嘛丢人现眼。没有他们的帮助,阿钧照样能挣钱。
他们都不看好她和漆钧,时间会证明,他们都看走眼了。
望着许文诗脸上洋溢出来的高兴,许清嘉笑了笑。炒股炒房,还别说,这人脑子真的挺活络,嗅觉也灵敏。同样的,也能看出来爱冒险。好也不好,做生意不敢冒风险永远都做不大,但是冒险心太强也不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其实这人要是不走旁门左道的话,许文诗跟着他也不错的样子。
老太太听不懂炒房不炒房,她只关心许文诗的身体,瞅着她的大肚子就心焦,“这两个月你多走走不要一个劲儿的补,孩子太大,你生的时候要吃苦头。”
许文诗倒苦水,“可我婆婆说我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人用,一个劲儿要我多吃点,这样对孩子身体好。”
婆家人和娘家人的区别一下子就出来了,关心的侧重点明显不同。
“吃是要吃,但是也得要个度啊,你正常吃吃喝喝,亏不了孩子。”老太太在心里埋怨了一句,当真是谁家孩子谁心疼。
秦慧如也道,“大吃大喝孕妇可能出现饮食性糖尿病,妊娠高血压综合征,还有可能造成巨婴,对你产后恢复也不利,这些医生难道都没说过,你没跟你婆婆说?”
“说过了。”许文诗道,可婆婆老是说,‘你要多吃点’‘别饿着宝宝’婆婆殷殷切切的把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