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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犬的待遇,其实很好的,最重要的是,有人关照,腰杆硬,资源也不少。要不然的话,陈别雪也不可能这样的霸道,敢警告大家,不许觊觎灵气珍珠。
如果有机会,谁不想当鹰犬?
当然,类似这样的心声,肯定不好付诸于口。所以一些人心中羡慕,表面上却义愤填膺的模样,何尝不是一种嫉妒。
还有的是……忌惮,深深的忌惮。
如果不是忌惮,他们何必在背后骂,早就直接硬杠了。
说到底,还是怕呀。
毕竟势比人强,陈家在本地,可以调动的实力,绝对可以碾压他们,所以这些人只能避其锋芒,指望别人出头,然后他们浑水摸鱼。
不巧的是,其他人……似乎也是这么想的。
这世界上,没有笨人。每个人都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第一个跳出来的人,肯定要承受陈家最凶猛的打击。
自己死,却便宜别人,这样的蠢事,谁干?
大家之所以来这里,无非是求利而已,可不是舍己为人的圣贤呀。人心皆同,所以看到陈家,在太湖中耀武扬威,却是没人有什么举动。
“……一帮胆小鬼,废物。”
大船之中,陈别雪十分的不屑。
“少东家,不要掉以轻心。”
也有人好心的劝告:“毕竟有些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在没确定,东西的具体位置,他们肯定不会出手,而是选择潜藏到最后,就好像一条条毒蛇,躲在阴暗的角落,随时随地噬人而食……”
“我知道。”
陈别雪的脸上,也有几分凝重之色,哼声道:“这些人,才是最值得防范的对象,我肯定不会疏忽大意,让他们渔人得利。雅文吧”
“对了。”
说话之间,陈别雪就回头问道:“我们请回来的那个风水师,他有答应了没有?”
“这个……”
后面的保镖,立即摇了摇头。
“也是废物!”
陈别雪虽然骂了,但是也不生气,最多是有几分无奈:“提前大半年找他来,让他研究了历代的资料,他都没能推算出具体的规律,真是……垃圾!”
其他人深以为然。
不过,也有人辩解道:“少东,这件事情……不容易……”
“我知道不容易。”
陈别雪倒是理解的点头:“如果容易的话,也不可能近几十年,只有屈指可数的人,破解了其中的规律。”
“问题在于,人家能破开,他解不开,说明水平不够。”
陈别雪没好气道:“还说是什么大风水师,分明是沽名钓誉之辈。”
“咳咳。”
旁边的人不说话了,实在是无话可说。
其实他们也清楚,说那大风水师沽名钓誉,也有些过了。事实上,人家真有本事。纵横苏省多年,是许多大富豪的座上宾。
问题在于,哪怕是大风水师,也不是全才呀,总有不擅长的东西。
再加上,太湖水域之秘,更是晦涩难明的难题。
全国有数的大风水师,或明或暗,都被各方势力的人,请来太湖破解其中的奥妙。但是绝大部分人,都是铩羽而归。
只有偶尔几个人,摸索出一些规律,助人成事。
最后这几个人,无一不是声名大震。
可惜的是,他们成名之后,也不是那么容易请得动了。或者说,人家已经在负责,更高层次的事情啦。区区灵气珍珠,人家已经不放在心上。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最缺乏的永远是尖端的天才。
天才难得,不是靠培养,就能培养出来的。
比如说,陈家现在请回来的大风水师,最多是人才的级别,比起天赋绝伦的天才来,自然是相差悬殊。陈别雪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骂归骂,却不怎么气愤。
之所以请人,无非是尽人事,求个心安而已。毕竟据他所知,其他的人也请了风水师推算。陈家不请的话,好像亏了……
大家都请,起码看起来,都处于同一条起跑线上嘛。
至于成不成,有没有结果,再说吧。
“还有。”
冷不防,陈别雪想起一事,立即问道:“那个叶……对了,叶川,他还在研究苏州城风水形势吗?”
陈家经营苏州城几十年,不敢说把整个苏州,都纳入自己的掌控范围内。但是眼线之多,消息之灵通,肯定是多方势力之冠。
叶川与张扬,也没有掩盖行踪,天天在城里城外转悠。这么明显的事情,陈家的眼线,自然不会忽略,早早就上报啦。
陈别雪听说之后,决定放长线钓大鱼。反正一个个人,他都派人盯住了,不管是谁,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立马行动,直接截胡。
哪怕是用抢的……也要达成目的。
他就是这么……嚣张霸道。
“……是的。”
一会儿,眼线传回消息,有人转达道:“现在他们,还在酒店,没有出来……据说,叶川拿了笔纸,闷在房间推算大半天了,连午饭都没吃……”
“连历代的资料都没有,能推算出什么东西来?”陈别雪闻声,顿时摇了摇头,不屑一顾。他觉得叶川纯粹是吃饱没事干,闲着凑热闹。
“报……”
在他鄙视之时,有人飞跑奔进了船舱中,气喘吁吁道:“少主,有有有……现了。”
“什么现?”陈别雪猛然而起,身上气势逼人。
“有人潜进了湖里,好像捞出了东西……”
“……走,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