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央平措说道:“该说什么你知道,我会给你时间解释的,走吧,去我办公室慢慢说。”
胡十一无奈的对常远说道:“得,今天晚上是别想睡觉了,走吧,哥。”
常远心里这时候隐隐有些后悔,虽然他对胡十一对自己隐瞒实情有些不满,但他也知道,这件事被加央平措知道,性质就不一样了,
在官场上,不管哪一级领导,对于人生安全,都是非常的重视的,而且如果胡十一是因为做法事而丧命,即便是在西藏,那也是不好解释的,所以常远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
胡十一倒是很坦然,而且对于他来说,解决了一件自己担心的隐患和大事,这样的喜悦正包围着他,就算现在回去,也会兴奋得睡不着,现在加央平措要自己去他办公室说清楚,胡十一倒是乐于前往,毕竟自己是有错在先,只是这个错,他打死也不会承认,但他知道,自己还得费一番口舌,让加央平措消气。
可常远心里可就没这么乐观了,在车上,加央平措严肃的开着车,一言不发,脸色也有些难看,常远忍不住捅捅胡十一,朝加央平措努努嘴。
胡十一给常远一个放心的眼神,想给常远一个定心丸,可常远却没有胡十一这样的底气,只是在现在这个环境,常远也不好再说什么。
很快,加央平措的车便开进了自治区组织部的院内,加央平措依旧没有说话,下车后径直往办公室走去。
常远拉住胡十一说道:“十一,加央处长的脸色可不好,他会不会尅你啊?”
胡十一无所谓的说道:“哥,你别担心,加央处长就是再有气,也最多就是骂骂我,我让他出出气不就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常远有些后悔的说道:“我当时也是着急,所以有些话可能不该对他说的。”
胡十一笑笑说道:“哥,真没事,你就别自责了,再说,我敢肯定,加央处长他是不会难为我的。”
常远见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只好陪着胡十一,往加央平措的办公室走去。
胡十一和常远走进加央平措办公室,就见加央平措铁青着脸站在办公桌前,等胡十一他们进来,便劈头盖脸的说道:“胡十一,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这里是组织部,我以自治区组织部干部处处长的名义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胡十一装着很是诧异的样子说道:“加央处长,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至于吗?”
加央平措生气的说道:“至于吗?胡十一,你还没有意识到你自己的错误吗?你说,你究竟对我,不,对组织有多少隐瞒?”
胡十一早就打定好了主意,一切也都还是只有在大昭寺的那一套说辞,所以加央平措这样问,胡十一还是说道:“我没有什么隐瞒你啊,在大昭寺我不是已经都说了吗,你还要叫我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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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央平措说道:“你不说是吧?那我问你,你告诉常远说你在宾馆留了信,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胡十一没料到这件事常远也告诉了加央平措,这倒是令胡十一有点措手不及。
但很快,胡十一也冷静了下来,他知道,任谁知道这个消息,也会生自己的气,但胡十一也知道,现在自己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是没有经历过这事,也是因为害怕才有这样的举动,相信加央平措也拿自己没办法。
所以胡十一笑着说道:“加央处长,你多虑了,我不就是胆子小,又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才害怕嘛,就想着给女朋友留封信,给她把事情说清楚嘛。”
加央平措不相信的说道:“说你胡十一胆子小,谁信啊?你说,你给你女朋友留的信,都写了什么?”
加央平措的话,让胡十一哭笑不得,他也知道,这是加央平措着急才说出这样不得体的话,所以他调皮的说道:“加央处长,我给我女朋友写的信,也要给你汇报啊?”
加央平措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好像不对,便说道:“我都被你气糊涂了,可我就是觉得,你胡十一这样的举动很不正常。”
胡十一继续皮道:“加央处长,这有什么不正常的,我就是再胆大,这涉及到自己的命,不也得忌惮三分吗?再说,我女朋友你也看到了,她本来胆子就小,又不知道我要做法事的事情,要是知道我要做法事,她肯定会被吓着,所以我和虚云大师商量好,等她走了才去做法事,可我又怕她知道了生气,为以防万一,这才给她留了信嘛。”
胡十一的说辞听着好像很符合逻辑,加央平措甚至找不出什么漏洞,他将信将疑的问道:“你说的是真话?”
胡十一笑道:“加央处长,你要是不相信,等天亮我去把信拿来,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加央平措一挥手说道:“我才不看呢。”
其实胡十一对加央平措又没有说实话,宾馆里,除了写给沈玉环的信,还有给常远、沈奇、刘洋和铁铮以及北京的父母,关云山和谢蓝都分别留了信,只是这一点,他连常远都没有明说,他只是想等常远拿到信以后,便一切都会清楚,他也相信常远会不负自己的所托,把信都分别交到各自的手里,所以在寺院的时候,他并没有给常远多说这些。
现在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常远也不会再去拿这些信,所以胡十一才有胆量把这个谎话说到底。
胡十一笑道:“加央处长,你就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也是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