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方成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没想到,后来一件件的事情教育了我,我才知道,十一在索班做的那些事,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他都是真心真意的想为当地的百姓做事,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当地的一员……”
接着,田方成把胡十一如何为顿珠治病,如何为索班筹集物资,如何教大家电脑,还有临危救人以及差点把命丢在了泥洼等等的一切,都粗略的讲了一遍。
田方成讲完这些继续说道:“说实话,在我田方成的职业生涯中,能让我佩服的人不多,但十一肯定要算一个,从我去那姿不久我就做出了一个决定,我一定要写一篇纪实文学,我要把我们在那姿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所见所闻都记录下来,特别是十一这些精彩的故事,我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那姿虽然艰苦,但我们依然满腔的热情,我们有决心和信心和当地的干部一起,把那姿建设得更好。”
这一次,曲当达旺站起来,带头鼓起了掌,秦悦民和加央平措也站起来,大家都被田方成的话感动了,一起鼓起了掌。
秦悦民对田方成的这番话也感到很满意,从他的话里,秦悦民对胡十一有了更深的了解,也知道胡十一在那姿所做的一切是那么的不容易,更对田方成他们在那姿那样艰苦的地方,能这样彼此欣赏和团结感到高兴。
而今天晚上,沈玉环和周春阳没有参加慰问团的活动,因为他们基金会要和医院的对接,所以今天晚上,他们也在请医院的相关人员。
只是他们的宴请是礼节性的,和胡十一他们的聚会不一样,所以他们早早的就回了酒店。
在酒店的大堂,边巴洛桑和达吉次仁正焦急的坐在那里,一见到沈玉环,两个人都站了起来,迎了过来。
边巴洛桑说道:“沈总,你们可回来了,都快急死我们了。”
沈玉环问道:“洛桑,你别着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达吉次仁说道:“还不是十一叫我们去办的事情,给佛祖贴金的事,遇到麻烦了,这……我们也是没想到。”
周春阳也着急的问道:“什么麻烦啊?怎么了?”
周春阳听说胡十一和沈玉环要去为佛祖贴金,自然也要参加,做生意的人本来就信这个,所以也一并委托边巴洛桑他们在帮忙联系。
一起回来的赵教授见他们有事要谈,便说道:“周董,沈总,你们忙,我就先回去了。”
赵教授走后,周春阳着急的说道:“出了什么事了,你们倒是快说啊。”
沈玉环连忙制止的说道:“阳哥,别着急,来,达吉大哥,洛桑,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于是四个人又在大堂上坐了下来。
坐下以后,边巴洛桑说道:“我们去寺里给你们联系为佛祖贴金的事情,本来以为肯定不会有问题,刚开始寺里也很高兴,已经帮我们安排好时间了,可一听说你们的名字,寺里就反悔了。”
沈玉环惊讶的问道:“为什么啊?”
周春阳也不解的问道:“是啊,为什么啊?我不是听说贴金不排斥汉人吗?”
达吉次仁说道:“当然不排斥,对佛祖的供养众生的一样的。”
周春阳说道:“那就奇怪了,难道我们在哪里得罪菩萨了?”
边巴洛桑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啊,僧人们也不告诉我们原因,还往外轰我们,我和达吉大哥没有办法,只好找人去帮忙打听,后来人家说,你们可以去,可十一不行。”
沈玉环和周春阳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了了,异口同声的问道:“为什么啊?”
边巴洛桑和达吉次仁无语的摇摇头,达吉次仁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原因,可是据我们所知,这样的事情,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我们也觉得奇怪啊。”
周春阳若有所思的说道:“难道那天晚上他们救十一的时候,冒犯了佛祖?”
达吉次仁想想说道:“没有啊,那天晚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啊。”
沈玉环问道:“那天晚上为了救醒十一,你们出去了,你们去的是大昭寺?”
周春阳点点头说道:“是啊,是加央处长带去的。”
沈玉环又问道:“那在寺里做了什么?”
周春阳说道:“也没做什么啊,就是僧人们念经,说是做早课。”
沈玉环疑惑的说道:“不,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十一一直一心向佛,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按理说不可能在行为上得罪佛祖的,肯定有别的事。”
周春阳是早得到了胡十一的嘱托,要他不能把实情告诉沈玉环,边巴洛桑和达吉次仁虽然没有得到胡十一的吩咐,但他们见沈玉环那样柔弱的样子,也不敢把实情告诉她。
于是周春阳和边巴洛桑、达吉次仁相互望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沈玉环更加疑惑,她指指周春阳,又指指边巴洛桑和达吉次仁,说道:“阳哥,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
三个男人依然沉默不语,沈玉环更是着急的说道:“不行,这件事情,我无论如何要知道原因。”
周春阳连忙劝慰道:“玉环,你别着急,实在是不行的话,我们找加央处长去问问,通过官方的途径,也许更了解一些实情。”
沈玉环不依的说道:“阳哥,十一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如果这件事情牵扯到为佛祖贴金,那这件事肯定不是小事,不行,我要去找十一,我一定要问清楚。”
周春阳连忙拦住沈玉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