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阮春媚艰难的脚步,李婉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上次在宫家的事对孩子打击很大,她不想让阮春媚感觉她这个妈妈也不相信她。
下午三点的时候,阮建平哼着歌回来。
李婉容正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楼梯,自从阮春媚上楼后一直没有下来,午饭也没有吃。
见阮建平心情这样好,李婉容没好气的说道,“春媚回来后饭也不吃,连房间的门也不出,她昨晚到底做什么去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她。”
阮建平坐下,扬了扬眉,“担心什么?她不是好好的吗?春媚只是累了,让她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你……是不是知道春媚昨晚做什么去了,为什么说她累了?”李嫆容疑惑的问道。
阮建平却不欲多说,接过佣人端过来的茶杯抿了几口,“晚上让佣人炖点乌鸡汤吧,给春媚补补身子。”
想起刚才阮春媚走路的姿势,李婉容看了眼阮建平放在腿边的公文包,伸手去拿。
还没当她的手碰到,阮建平就拿开了,“你做什么?”
“你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为什么不敢让我碰。”李婉容还要再去抢,阮建平直接拿着公文包走了。
气得李婉容身体直抖。
发生什么事李婉容大概已经猜到了,阮建平这个qín_shòu,居然连女儿也如此算计。
来到阮春媚房间门口,李婉容搓着手走来走去,几次停在门口想敲门,最终都忍住了。
敲开门她要说什么,难道直接问她是不是昨晚她被别人给糟蹋了?
这话她问不出口啊,可不问她的心里又很难受。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阮春媚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穿着一套保守的睡衣,可再保守的睡衣依旧遮不住她脖子里的吻痕。
李婉容捂着嘴直哭。
阮春媚松开门,站在一侧,“妈,进来吧。”
李婉容脚步不稳的走了进去,她的女儿啊,命为什么这么的苦。
“妈……”阮春媚轻声叫道。
“……嗯。”李婉容声音哽咽的应道,“春媚,妈妈对不起你啊……呜呜……保护不了你。”
阮春媚咬着下唇,仰了仰头,将眼泪逼了回去。
走到桌前,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递给李婉容。
“妈,我没事,是我……自愿的。”
“什么?”李婉容震惊的看着阮春媚。
阮春媚不敢看李婉容,经过昨晚一晚,她已经想通了。
就算她不是自愿的又能怎样,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能改变。
她的身子早在她给宫珏澜下药的时候,已经被几个男人弄脏了,再脏点又有何区别。
只是她不能就这样被张总占了便宜。
既然爸爸利用她拿到了投资款,那么她就要在公司占有一席之地,她不想再做阮家的一个花**。
“妈,我没事了,你帮我擦下药,后背我够不到。”
“后背……”李婉容掀开阮春媚的衣服,当看到她后背上大大小小的烟烫伤的伤口,忍不住小声哭泣。
阮春媚趴在床上,一语不发,好像受伤的不是她一样。
“妈,把药多抹点,再过几天就是宫老爷子的生日宴会了,到时穿礼服不好看。”
“春媚啊,我苦命的女儿……”李婉容一边颤抖着手给阮春媚后背擦药,一边哭着。
阮春媚面无表情,她的眼泪早就在昨晚流干了。
张总是个变态,折腾了她一夜。
不仅占有了她,还用烟烫伤她的身体,甚至下身也有。
后背上的伤她没办法擦,只能找李婉容帮忙。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李婉容差点一脚踩空,幸好佣人扶住了她,“夫人,你没事吧?”
李婉容摆手,摊坐在沙发上,全身无力。
阮建平直到后半夜的时候才回来,客厅里黑呼呼的,他以为大家都睡了,将灯打开,看到李婉容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睡?”
“睡?”李婉容讽刺的看着阮建平,“春媚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对她?”
“残忍?”阮建平鞋子也没有换,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就是因为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所以她得帮我,我不想再在阮建国的手下讨生活,我一定会创业成功。”
李婉容无力的摇头,“你想怎样我从来不干涉,甚至前几年你创业的时候,我将我娘家的陪嫁也拿给了你,可你不能让春媚做那样的事……”
“谁让你不能生,如果你给我生个儿子,我至于这样吗?”阮建平陡然提高音量,恶狠狠的盯着李婉容,“你一个妇道人家就做好你太太的职责,不该管的就不要管。”
说完就气冲冲的上楼了。
李婉容看着丈夫的背影,趴在沙发上大哭。
今天春媚问她跟她爸爸结婚后悔吗?她怎么不后悔,可她无路可退……
阮建平上楼后,直接敲阮春媚的门。
早在阮建平在楼下对李婉容吼的时候,阮春媚就醒来了。
拉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有事?”
“张总对你很满意,让你陪他一个月,他会再追加五百万的投资。”
阮春媚听着阮建平无耻的话,无力的牵了牵嘴角,“爸,你是让我继续卖吗?”
啪。
阮建平的巴掌挥在阮春媚的脸上,冷冷的说道,“阮春媚,你给我听好了,今天的路是你自己选择的,如果你嫁给了宫珏澜,还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