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美的脸上覆满心疼。
她究竟经历过什么,能如此缺乏安全感?
可她在深入魔障的时候,呼唤的却始终只是他,由此可见,他对于她来说,该是多么的不一般。
明明对他有感情的,可为什么当他提出在一起的时候,她却开始躲着他了呢?
他将女孩抱坐在腿上,抚了把她墨色长,敛起眉眼在她眉心覆下一吻。
“乖,小叔不走,这一辈子小叔都不会撇下你的,安心的睡吧!”
老刘的内心独白:三爷,要不要这么虐狗?
女孩似是听懂了他话,眉眼渐渐舒展,在他怀里,情绪安稳下来。
老刘恨不得自己长八只手。
手忙脚乱的把床品换好后,走来赫连城的身边。
目光悄悄打量他怀里的女孩,那张小脸精美绝伦,老刘笑意更欢,“三爷,若是您晚上还需要什么,就按铃叫我。”
“嗯!”赫连城随口应了声,又吩咐,“浴室里给她添上一套洗漱用品,还有浴袍,其他……暂时不需要。”
“好好好,我这就去!”老刘乐颠颠的送上崭新的洗漱用具和浴袍,暧昧的看了眼两人,赶紧退了出去。
耽误了三爷造人,那得多大罪过?
“乖,抱你去床上休息。”他将她抱上床,双双没入软软的大床上。
刚一放下,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有东西涌了上来。
“呕~”
她意识不清的坐了起来,恰好吐了某人一身,一股难闻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赫连城用尽全力紧秉呼吸,脸色骤然狰狞。
黑色西服被大片污秽染脏,气的他浑身肌肉隐隐暴跳,想要杀人。
“呕~”
某人脸色已经级难看,偏偏她又痛快的朝他身上一通乱吐。
“吐完……好舒服。”
她胃里一空,顿觉舒适不少,一骨碌躺下,翻身继续睡觉。
蹭了蹭上好的绸缎床品,她还意识阑珊的嘟囔着,“奇怪,今天的床怎么这么舒服……”
“臭丫头片子!”赫连城低骂一声,气的五官都狰狞了。
也就是她,换个人敢吐他身上,他绝逼把她扔进旱厕的茅缸里,好好感受一番。
忍住一万个把她从床上踹下去的冲动,某人胃上一阵翻搅,一头冲进了洗手间。
赫连城吐完,前后洗了n遍没把皮给褪了!
裹着浴袍出来时,头顶还氤氲着一层热气。
水珠顺着他浓密乌黑的丝滴落,划过他轮廓冷硬的侧脸。
一室暖光也柔和不了男人那张阴沉骛冷的脸。
他红着眼睛盯着床上一无所知的女孩,突然,心生一计,嘴角扬起一瞬邪魅,“小丫头,这可是你自找的。”
赫连城笑的奸诈,转身进了浴室,出来时,手里多了一盆温水。
他坐在床边,睨着昏沉入睡的女孩,眸底有东西闪烁。
手刚触碰到她,一双手臂就攀上他的脖子,将他拉扯了下来,“小叔,你别想丢下我。”
听闻,他拧成硬线的眼角终于漾开笑意,吐他一身的帐,轻而易举的勾销。
他欺身压下来,唇瓣含住粉嫩的耳垂,辗转撕咬,一把嗓音诱惑至极,“嗯!我不会丢下你的,永远不会,小叔向你保证。”
耳朵痒痒的,女孩闭眼笑着缩了下脖子,嘴里听不清嘟囔的什么。
赫连城将她的手臂和小腿都摘下,又脱掉她的鞋和袜子。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呵护自己的珍宝那般重视。
她感官极其灵敏,感觉有人窸窸窣窣在脱她衣服,她死死抓住身前的拉链不肯松手。
嘴里还呜呜骂道,“流氓……打死你臭流氓……”
“小没良心的。”
吐了他一身,他好心好意的给她擦洗换衣服,还骂他是流氓?
对于她无关痛痒的反抗,他不予理会。
他一手钳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一只修长的手指牵动拉链,渐渐下滑。
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白玉般的皮肤接触到凉意,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凉意刺激下,女孩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肤若凝脂,白的莹光。胸前包裹下的风光旖旎诱惑,他喉咙一紧,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还真是个小妖精。”她不止脸蛋精致,身材更是完美匀称,这着实让他够惊讶。
还不到十八岁,身材就这样好,长大以后还了得?
他的目光炽热而干涸,浑身烧的滚烫,犹如架在火炉上翻烤一样。
按说真碰了她也没什么,反而水到渠成,还省去很多繁琐。
但她毕竟还小,他疼她怜惜她,自然不舍得草率碰她。
可他又不是柳下惠,面对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能不动情?
美人在怀,春光尽览,只能看不能吃,这才是最大的煎熬。
他用意念控制着,艰涩的褪去那层布料,擦洗干净后给她换上了浴袍,可这个过程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期间,他流了一次鼻血,还足足冲了三遍冷水澡。
赫连城咬着牙誓,一定要在她身上加倍的讨回来。
——
翌日清晨,空气中带着清寒,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室内的宫廷豪华大床上,却是暖意融融!
男人黑微乱,睡颜俊美清萧,他以一种很浪漫甜蜜的姿势,从女孩后背拥着她入眠,画面温柔的像是漫画中的场景。
女孩昏沉沉的醒来,难受的颦了颦眉心。
可入眼的一幕,让她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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