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叫我?”
“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的绿帽子,你竟然还有脸叫我?”
赫骁城看着秦海兰,脸色简直比鬼还吓人。
糜烂、荡,妇、恬不知耻。
他这些年里只以为秦海兰跋扈自私,可竟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一面。尤其是那一颗胆大妄为的****之心。
这些年他瞎啊,竟然一点都没看出来。
秦海兰哭着,一个屁都不敢再放。
陈瑜则捂着被打肿的脸勉强坐起来,知道打自己的人是谁了之后。刚才的火焰,瞬间熄灭的悄无声息。
虽然没有像秦海兰那样吓得面如死尸,但内心也早已是惶恐不已。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哪里还有今天早上的油头粉面,活脱脱一个被人家男人当场捉jian的jian夫形象。
赫骁城在帝都什么地位,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尤其是他还有一个传说中手段狠辣的弟弟赫连城。
他苦心筹谋了这么多年,他的计划……
陈瑜内心简直是可以用万马奔腾来形容了。
地上,
秦海兰和他的衣物纠缠的到处都是。
此时赫骁城脚下还踩着秦海兰紫红色的胸衣和那男人的黑色底裤。
赫骁城脸色更是阴沉,滔天的盛怒压抑在男人的眸子里。怒目掀起,盯着床上一丝不挂的两人,心底,不由得流传起一股可怕的暗黑。
就在今天白天,两人竟然还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演戏,拿着自己当猴耍?
拿他当猴耍是吗?
赫骁城笑的残忍,看着陈瑜,咬牙切齿。
“岳父大人嘴里夸赞的好学生?你可是真好啊,这哪里是想当他的学生啊,这分明是想当他的女婿吧!”
陈瑜“……”
讽刺味儿十足!
陈瑜脸上肿的跟猪头一样,此时更是一阵火烧火燎,不敢抬头。
“怎么?中午还跟我称兄道弟的,不过几个小时过去,就不认识了?”
瞪着越发狼狈尴尬的陈瑜,赫连城声音里压抑的阴沉越发浓重,“不是说多年不见吗?这一见面,就见到一个被窝里去了。你们的关系还当真是好啊!”
他冷眼盯上秦海兰,秦海兰只觉得顿时脊背发寒,惊恐的看也不敢看他,“骁城……”
“我说了,你不许再叫我。”赫骁城手指着她,感觉自己名字从她嘴里念出来都无比的恶心。
秦海兰整个人又是狠狠的一颤,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来。
见她还一动不动的缩在被窝里,赫骁城气的更是青筋暴起,“还不走,丢人丢的不够是不是?”
“要不要我现在就成人之美,让你今晚好好陪着他,省得还要劳累陈太太,还得辛苦的陪你撒谎打麻将。”
“我……”秦海兰抬起泪眼,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紧接着,赫骁城恼火的将自己鞋底下的胸衣捡起来,狠狠砸到她脸上,“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秦海兰被砸的眼前一黑,紫红色胸衣挂在她的脑袋上,看的赫骁城血压一路升高,恨不得立马将她拖出去剁了喂狗。
一行眼泪就又流了下来,秦海兰咬着嘴唇手忙脚乱的抓住衣服往身上套,还是当着情夫和老公的面,场面一度的狼狈。
杀气腾腾的眼神始终落在身上,秦海兰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麻了。
勉强将衣服都穿好。从始至终,看都没敢看旁边的陈瑜一眼。而陈瑜被打的满脸是血,也从始至终一声都没敢吭。
门口。
生怕里面闹出人命,还没散去的众人只见门唰的一下从里面拉开,掀起一阵飓风。
接着,刚刚那个满身盛怒往他脸上摔钱的男人率先走出来,众人看见他整张脸都憋的酱紫。
几秒后,又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低着头一路小跑跟在他后面,头发都是乱的。
众人“……”
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经、经理,你看,这门都踹坏了……”
经理咬牙,“……”这他妈重要吗?
会所外的停车场,秦海兰几番跌跌撞撞后,才追上了赫骁城,“骁城,骁城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秦海兰欲辩解。
“哦?那是怎样的?”
赫骁城冷笑的甩开她,脸上的表情冷漠,厌恶。他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件肮脏的物件,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人眼球一样。
“秦海兰,你不会告诉我陈太太不在家,你就转头和那个陈先生躺在一个被窝里打麻将吧?你是把我当成傻子糊弄了吗?”
赫骁城的胸膛起伏的厉害。
如果可以,他从此往后都不想再和她说半句,此时此刻看着她,只觉得自己五脏都疼。
“骁城,骁城…………”
秦海兰害怕了,拉住他的手哭的跟个泪人似得,她辨无可辨,也只能跪地求饶,“你原谅我吧,看在我为这个家辛苦这些年的份上,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辛苦?
她说她辛苦?
赫骁城抬头,看了看夜空。
瞧,是多么讽刺。
她出轨了,他还得看着她这些年辛苦的份上原谅她给自己戴绿帽子。
“好,那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原谅你?”
半晌,赫骁城冷笑的反问,秦海兰呆呆的瘫坐在地上,只觉得此时此刻他嘴角的冷笑格外的恐怖。
是啊,要怎么原谅呢?
停车场里,有人听见动静正往这边看,赫骁城突然想起一家子的亲戚都还在这里。
赫骁城嫌丢人,拉起狼狈不堪的秦海兰塞到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