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做——早——餐。”他恨恨的咬牙,挣开她手,胡『乱』的从衣橱里拿出一套崭新的休闲正服就往身上套。
不走,站在这干嘛?等着自取其辱?
他咬牙切齿的拽衣服上的吊牌,却怎么也没拽掉。
可恶,怎么连吊牌也敢欺负他了?还有,老刘是怎么回事,想着要走,就开始对他的生活不上心了是吗?
不知道新送来的衣服,要让佣人把吊牌通通剪掉消毒后再放进衣橱吗?那和他一起送来的同系列女款呢?她的也是如此?没经过处理就放进来的?
这些佣人,是不是都不想干了?
正恼火着,突然,一双柔软的小手从身后探过来,凉凉的,软软的,放在他的皮肤上,很舒服。
随即,他紧实的背部也被一堵细腻的柔软密密实实覆盖住,温香软玉让赫连城顿觉身子一紧,一直紧到了心坎里。
死丫头,昨晚喊着累的明明是她,不让他再来的也是她,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算是主动勾引吗?
“你在生气?”她从身后抱住她,娇软的语气很笃定。平白无故的和衣服吊牌撒气,不是生气了又是什么。
见他没动静,她便『舔』着脸又说,“哎,我可是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就厚着脸皮贴上来讨好你的。不过,我就是爱上了这么一个小气的男人,一个连我朋友都容不下的男人,你说,我又能怎么办呢?”
赫连城,可以因为她一个朋友,自己的亲侄子,就三番五次的和她幼稚的置气。
也不知道他累不累,反正,她都累了。总之,以后的日子里,她都不想再因为莫景凡或者是其他人,再和他闹别扭,伤害他们的感情了。因为,不值得。
赫连城脸『色』青白相间,索『性』是背对着她的,不然她就会看见,他的脸『色』何其精彩。
“什么叫我小气?什么叫我容不下你的朋友了?那手链你爱戴就戴着,由此纪念你们固若金汤的友谊好了。”
“最好等你二十岁,三十岁,让莫景凡送你的礼物挂满你全身,满的让我们的婚戒,每年送你的结婚纪念日礼物,都没地方戴才好,我多省钱。”
酸,连他自己都觉得酸倒牙了。
不然怎么办?
承认自己小气,吃莫景凡那小子的醋?
反正,就是拉不下那个脸,光明正大的说“我就是吃他的醋,不准你和他再见面。”
赫连城气呼呼的拿开她的手,那只倒霉的吊牌最终还是被他摧残掉了,作势就要开始穿衣服,只是动作却极其墨迹。
快点,再这样哄哄他,再哄哄他就真的不生气了!
说他小气,容不下人,虽然尖酸刻薄了些,但这情话好像听着还不赖。
哼,反正那个莫景凡也就是送送礼物的命,她的情话,他这辈子是没机会听到了。
蓝颜汐被他推到了旁边,这下子,脸上是彻底挂不住了。连脖子根都是酱红的。
哼,人家光溜溜的站在你面前说着情话讨好你,你不转身把人家抱住就算了,竟然还如此无情的推开她,太过分了。
“赫连城,你知不知道,其实你特别的幼稚。”
轰……
赫连城听到了自己脑顶,立马燃起了一簇火苗。
“你明明知道我和莫景凡只是好朋友,什么事都没有,可每次就在莫景凡的事情上,总能和我闹出点别扭出来,你至于吗?”
赫连城黑着脸,把裤子抖的震天响。
“哎,还生气呢?”
她心想着就最后一次主动示好,再生气,她也不管了。
她挪过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挠他的后背,顺着他脊背的纹路,一点点的滑落到他后腰处椭圆形的暗褐『色』胎记上,赫连城的身形,明显晃了晃。
她盯着那处胎记看,轻轻的挠着说,“以后,咱们就别再因为莫景凡闹别扭了好吗?”
“上辈子,他为了我去蹲大狱,所有人都冤枉我的时候,只有他信任我,还义无反顾站出来替我据理力争。他不但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他更是我的亲哥哥。连城,上辈子是我对不住他,这辈子,我更想好好珍惜这份友谊你知道吗?”
该死的,说来说去的有完没完了?
这女人的手指是度了电是吧?弄的老子浑身都麻了。赫连城脸上忍得难受。
“连城,以后就别再因为莫景凡生气了好不好?”她指尖勾着他『性』感的底裤轻轻摇晃,声音极尽媚态,那语气,饶是铮铮铁骨,也能顷刻间酥了骨头。
这女人……
赫连城最终把裤子往地上一扔,蓦地转过头。
而后,他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遍布吻痕的身子上扫『荡』一圈,最后落在她绯红的唇瓣上,邪肆一笑,“蓝颜汐,你什么都不穿,还对我又抱又挑d,还说情话,算是s诱吗?”
啥?
不是说莫景凡的吗?
怎么就成了s诱了?
蓝颜汐忽闪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窗子里的光投『射』进来,更显得澄澈透明,就像个无措的孩子,看的赫连城越发的心神『荡』漾。
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两眼一黑,一个天旋地转,被他给重重的抛到了床上。
“啊……”
落下的瞬间,她又滑稽的弹了起来,顿时又羞又气,刚直起脖子,却又被那副荷尔蒙爆棚的躯体,结结实实压在了身下。
完了,刚刚他肯定认为自己是在勾引他,怎么办,昨晚被他蹂躏了一夜,到现在她腰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