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脚打着哆嗦也要死命冲出去,十分“贴心”的关上了门。
更衣室内寂静无声,却又飘杂着男人女人的呼吸声,
黎寞眼眶开始赤红,胸腔无顾窜起一团火,燃烧着,胸腔剧烈的起伏,呼吸大喘,搂着奚沁烟腰身的手臂霎时收紧,身体颤抖,带着点哆嗦。
“黎寞——”
“嘘~”
奚沁烟察觉到黎寞情况不对,便没有动作,即使现在他搂得太紧了,力气大得要把她的腰都掐断似的,她还是没有出一声说一句。
黎寞开始用头蹭开衬衫,窝在奚沁烟的颈肩上,吹拂着热气,慢慢开始亲吻,
“黎寞!”奚沁烟挣扎,
“嘘~”
“……。”他这是真的情况不对还是假的。
在奚沁烟晃神几瞬,“嘶”倒吸一口冷气。
黎寞咬住了奚沁烟的肩膀上,下了狠力,已经溢出有血丝。
“黎、寞!”声调拔高,咬牙切齿。
可黎寞就是不松口,还呼着热气。
奚沁烟被起着了,手掌推着他,自己身子也试过挣扎,可他还是勒得紧紧的。
有些生气,但是他一身装扮,没有哪里是她可以回咬的,脖子处她又咬不到,
太矮!
肩膀上被温润的触碰,细细的**。
奚沁烟要崩溃了,他这是要干什么啊。
而后,他有将下巴架在奚沁烟的肩膀上,
奚沁烟受着伤的肩膀,“……”
唯一让奚沁烟欣慰的是,他没搂得那么紧了,她可以呼吸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寞的呼吸趋于平稳,手臂松开,
奚沁烟离开黎寞的怀抱,抬眸,羽睫一颤,有些震惊,愕然。
黎寞现在眼白全是通红,完全是一个嗜血狂魔的样子,如果不是看他面色是正常的,没有过激举动,她真的以为下一秒,他就要把她给弄死。
瞪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黎寞,
倏地,黎寞带着汗水,湿润的手掌覆盖住她的眼眸,随即是又沉又哑的嗓音,“别看,过会儿就好了。”
过会儿就会好了?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吗?
良久,覆盖在奚沁烟眼睛上的手掌松开了,眯眼适应,再抬眸看去,眼睛已经恢复原样。
又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黎寞很坦然的给她看,隐隐有个想法出现。
“走吧,我们耽搁了很多时间,那对兄妹可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吧。”
奚沁烟本是想问他刚才是什么样的情况,他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而后想想还是算了吧,他们又不是对方的谁,她算什么,问了也会是会得到一句拒绝,何必呢。
黎寞漆黑的眸子飞快略过一记暗芒,“嗯。”
两人一起来到外围场,工作人员牵着几匹马,简柔雅和简文赋早换好衣服在那里等候,
“寞哥哥——”娇滴滴的叫唤一声,一秒收脸,狠瞪一眼奚沁烟,“真没规矩,换个衣服都能换那么久,还真是脸大啊。”
“……。”奚沁烟摸摸鼻尖,喂喂,拖时间的是你的寞哥哥,瞪我干嘛。“奚沁烟倒是不脸大,可黎寞的夫人这个名头倒是挺大的,你说呢。”挑眉,笑里带着些恶趣味。
简柔雅磨牙,无从反驳。
黎寞睨着奚沁烟,惊奇的发现,原来她还有这样生动趣味的表情。
她在他面前过多的不理不睬,冷漠脸,疏远,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不,亦或是说她与他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亲近可言……。
“来吧。”
两人同时做动作,上马。
黎寞把缰绳套到马脖子上,抓住缰绳,身体靠近马前蹄的地方,手拿马鞍下的三角架,左脚蹬进去,左手一只抓着缰绳和马鞍前面,右手抓住马鞍后面,双手用力向下,后脚往上蹬,中心往上起后贴紧马鞍,跨腿坐上去。
一连贯动作,流畅而潇洒,不拖泥带水。
驾着马匹,马儿一步一步往起跑点走去,站定,
简文赋动作速度落于黎寞,但动作也是专业,标准,
两人眼神专注,望着前方,都蓄势待发,
他们比的是马术障碍赛,赛道上已经摆上了障碍物,不同形状的。
他们所决定的比赛是障碍赛,考验人马配合的熟练程度以及按照固定路线快速通过几道障碍物的能力,对起跳时机的选择,骑手对比赛节奏的把控。
裁判示铃比赛开始,骑手要在规定的时间内通过起点标志杆,必须通过终点标志杆,分数才有效,最终以罚分少,时间快为优胜者。
场地上设置了12道不同形状的站爱,其中一道为双重障碍,一道是三重障碍,障碍高度在1。2米~1。4米之间。障碍前面摆放有1—12个号码牌,要求骑手按照号码顺序依次跳完全部障碍。
没碰落一个横杆,罚四分,马匹拒跳一次或不服,罚三分,骑手落马罚八分,骑手超过规定时间,每秒罚2。5分,
黎寞和简文赋对视一眼,
黎寞先入场进行,裁判示铃后,在六十秒内通过了起点标志杆,
神情肃穆又专注,周身散发着骇人的魄力,像在压制马匹,又像是在操控着马匹,依照号码排序,依次跳过,动作之完美。
有一些在会所里的人,在围场外面聚集,观赏,
马术本就是观赏性项目,再加上黎寞那人神共愤的脸,挂上薄汗在额头上。
男性荷尔蒙大爆发,引得一些女性观众眼睛直勾勾望着,眼底熊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