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回到xx市的时候,正好是晚上九点多钟。大总一想,没必要回医院了,就直接回到了悦悦的家里。
自从上次自己使“苦肉计”进了悦悦的家门之后,大总又拥有了悦悦的家门钥匙。
悦悦见大总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就一脸疑惑地问:
“不对呀哥!嫂子和侄子是自己回去的,你并没有送他们。可是昨天医院里就见不到你人了,今天这么晚了你才回来,整整的两天时间,你去哪里啦?你人间蒸了吗?”
大总并不慌张,有问必答,说:
“悦,没有及时告诉你,是我的错,让妹妹你担心了。其实呀!我就在xx市,只是不在市区,这不刚好是星期六和星期天吗?朋友约我下乡钓鱼去了,工作太忙,太紧张,钓钓鱼,放松放松,缓解一下精神压力,也挺好的。悦,下次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带你一起去。”
大总一边说着话,一边换了凉拖鞋,进洗浴间洗澡去了。
大总洗完澡出来,和悦悦一起坐在沙上看电视。电视里正在直播一场足球赛,有人在禁区里犯规了,被裁判判罚了点球。主罚点球的是一位球星,随着主裁判的哨声一响,这位球星飞起一脚,球打的太正,直接就被守门员扑出去了。
“哎呀!”,大总急得直拍大腿,埋怨罚点球的踢得太软,没有力气。
悦悦说:
“你操的哪门子心?又不是中国队。”
大总现在也变得聪明了,知道顺着悦悦的意思说,是呀!我是瞎操心。
悦悦说,哥,跟你商量个事。
大总觉得好奇怪,悦悦怎么又忽然变得这么客气了?于是问道:
“什么事?”
悦悦说,帅帅这个小丫头呀!其实跟我挺有缘的,可是,自从上次你们在家里被我撞上后,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你知道的,这个小丫头对你我有恩,在搞定军哥的事情上,他能够豁出去把自己搭上,这一点就是我亲妹妹也做不到呀!所以我认为呀!像帅帅这样的人,是可以一辈子去做朋友的。那天的事情生后,我在想,要是那天我不提前回来,没有撞上该多好呀!我现在有一个想法,你看,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能否出面把她约出来,把郭老二也约出来,其实呀!郭老二这个人也挺不错的,他不是给你帮过很多忙吗?你放心,你和帅帅的事情郭老二并不知道,所以你不必要有什么顾虑。我说实话,后来我冷静的思考过,为了这点儿事儿,我不想失去帅帅这个朋友。但是,我也要面子,毕竟这件事错在帅帅,所以嘛!我不可能主动给她打电话约她,也只有辛苦你了。
大总一听,说,就这事呀!这还不简单吗?明天我就约她和郭老二,我们四个人还是去老地方,去一壶酒吃蒸菜,喝悦悦你最喜欢喝的啤酒。
悦悦说,ok了!
大总见悦悦开心,也不想再看足球赛了,顺势把悦悦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嘴对着悦悦的嘴,疯狂地吻起来……
省城里,已经是深夜了,开商在医学院张云父亲的家来回踱步,一点睡意也没有。
从医院逃出来之后,开商无处可去,依然寄宿在老院长家里,也不敢出门,真是度日如年呀!吃的喝的还是靠张云往这送,昨天张云来的时候,就把一张新办的电话号码卡顺便送过来了,现在开商又用的是一个新号。这个新号只有张云知道,除了张云知道以外,开商还向纪委专案组也报告了,这是规定,他不敢不报告,因为要确保专案组能够随时找到他,还要保证随叫随到,配合办案。
当开商催促张云说,和大领导联系上了吗?张云就极不耐烦,来一句:
“烦死了!”
开商像个小孩子一样,吓得不敢说话了。一想,也是的,毕竟是求人家张云办事,最近给张云添了好多麻烦,人家凭什么要帮自己呢?
张云也觉得话有些说重了,忙解释道:
“我是说大领导,我的那位师兄烦死人了,天天说忙得很,没时间见!”
张云这么一解释,开商的心里才好受一点,快五十的人了,刚才委屈得差点哭鼻子了。
开商怯怯地说,张云,你也不要用电话跟他预约了,我们就直接去他家里。还有,我们老是麻烦人家,是不是有些地方没有做到呀?
张云说,你指的是什么?
开商说,上次去我们就空着手,这次要带些礼物吧!人之常情呀!
张云说,你可要想好,带什么礼物呢?
开商沉思片刻,说,有了。我的收藏品中,有一副肖像画,这幅画很值钱的,有一定的收藏价值,本来,我对画是一窍不通,我的一个台湾的朋友,专爱收藏绘画,这幅画呀,就是我这个台湾的朋友赠予我的。
张云说,我觉得这个可以,又高雅,又不让人厌烦,同时还有一定的收藏价值。
开商和张云商量好后,就决定立即赶回xx市悦悦的家里去取。因为,开商心里清楚,自己的事情真的是十万火急,刻不容缓,总不能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拖死,坐以待毙吧!
可是,要怎么回去呢?坐火车吗?太麻烦了。开商决定,借张云的小汽车用,马上动身。
张云提醒开商说,你要不要先和悦悦联系一下?问问那一幅画是否还在?还有,你这样出去会不会很冒险啊?要是那些要债的人认出来怎么办?
开商说,悦悦知道那幅画的价值,她是不会乱动的。其他的就顾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