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我做的,又何必让我坐一次冤狱呢!”萧心晴依然比较镇定。
冷崇绝冷哼一声,“是不是冤狱,你听我说完就知道了。1月6日那天,也就是案发的前一天,你找过碧乙,就在你学校的门口的咖啡馆见面,你之所以选择那里,就造成了是碧乙主动找你,而不是你主动找碧乙来谈事情。这就是你心机深沉的地方。再说碧乙很喜欢你,你提的要求他当然会同意,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他都会欣然同意。”
他说完拿出了咖啡馆摄像头里拍出来的两个人坐在一起的照片,而照片上显示的时间:正是1月6日晚上八点钟。
“碧乙一直都是主动来这里找我,咖啡馆的工作人员或者是我的同学们,都知道的事情。”萧心晴道:“那一晚上也不例外。”
冷崇绝冷冷的道:“他主动来找你的表情这样的,看这张照片,脸神像不像苦瓜?而你再看一看这一张你主动找他的神色,那是欢呼雀跃的。他的表情完全显示了是他主动还是你在主动,你其实并没有告诉他有什么计划,只是说邀请以沫去他家,因为你也会去,碧乙就会更开心。你的目的只是要碧乙骗取以沫去他家,碧乙并不知道灾难已经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观察入微的人都知道,一个人的面部表情在没有设防线的情况下,最能表现出一个人的想法和心情。
对于冷崇绝这样的分析,萧心晴不得不承认是她主动约了碧乙来这间咖啡馆。
“碧乙的家住在一栋比较旧的公寓里,那里没有电梯设施,而且房租比较便宜,因为碧乙想靠自己的打拼成就一番事业然后娶你回家,他在想多赚钱的情况下还要省钱。所以,他选择了这里,而且是住在非常吵杂的二楼,而正是这种吵杂声,才让你和他顺利进入房间。”
冷崇绝说到这里,拿出另外一张照片,指着照片上的男人道:“伍宗顺,男,今年三十三岁,五年前还是一名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职业杀手,一次因为职业操守的问题,私自吃掉了客户手上的钱,被组织上除名并被下毒,后拣回一条命,但却中毒已深,不得不靠毒品才能延续生命。他,就是执行你这次任务的同谋者。”
“绝少,我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萧心晴当然是拒绝承认。
冷崇绝并未动气,而是继续道:“1月7日下午五点钟,以沫下班的时候,碧乙说社长交待有画须拿来社里,于是就将以沫骗了来,鸿弈已经承认他没有叫碧乙拿什么画。大约五点半钟,以沫和碧乙已经回到了家,你和伍宗顺隐藏在公寓的门口,看着他们进来了之后,伍宗顺带着你避开有摄像头的地方,然后从后窗爬到了碧乙所住的二楼。这种简单的杀人嫁祸游戏对于伍宗顺来说是小事一桩,所以整个公寓内外并未发现你任何进出的身影。”
“你递了两杯水给碧乙,一杯是他的,一杯是以沫的,由碧乙端去给以沫喝,因为两杯都放有极重的安眠药,所以两人很快都睡着了一样。这时,你和伍宗顺走出来,让他以近段时间流传在社会里的诡异画笔案来作案。晚上八点钟,伍宗顺一刀插入了碧乙的心脏,就这是一刀令碧乙马上毙命,而紧接着伍宗顺戴着胶手套抓住了碧乙的手,用碧乙自己的手挖出了他的眼睛,此时案发现场基本布置完毕,而现场并未留有伍宗顺的任何痕迹。”
乔翼和风间听着冷崇绝丝丝入扣的分析,他没有亲临现场,却能将整个案情根本现场的证物还有人物的关系和人物的心理,全部串连起来。如果萧以沫在此,她又会怎么想?
冷崇绝没有带她来,也是因为她现在很脆弱,受不住这么沉重的打击,他一个人处理就好。
“而你萧心晴,却非常歹毒的起了另外的心思,你不仅要求伍宗顺杀人嫁祸,可是你却不知道伍宗顺是一个ay,他是不碰女人的。所以你想着免费送一个漂亮的女人给伍宗顺的计划落空了,但你依然不解气,打算叫另外的混混来做这种事情,伍宗顺说,事情完成,交易成功。于是你只好作罢,因为没有了伍宗顺带你从后窗走,你就必须从大门出去,这样我们一眼就知道你是凶手。但你的心思依然狠毒着,你学伍宗顺戴着胶手套,握着以沫手,在碧乙的脸上抓了几道伤痕,给我们造成情杀的误解,而以沫的手上也握着了杀人的画笔。”
“最后,你将银行里提取的十万元现金给了伍宗顺,而那一晚上,你房间的灯一直亮着,你家的佣人也证明你从来没有从大门走出去,我也是从二楼跳窗离开的。你的整个计划都天衣无缝,杀人的程序也没有什么漏洞,你有不在场的证明,亦没有任何物证落在警方的手上。这起谋杀案,跟最近的诡异画笔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萧心晴,你的心计不错,但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猎枪。”
萧心晴听了之后,心是越来越虚,但她却沉住气:“这些都是你的推测,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做的,而且,伍宗顺这个人我从来就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我们都不是案发现场的人,你想怎么说还不就是怎么说了。”
“你确实思考得挺慎密,我没有把握,是不会叫乔翼将你请回警察局的。你还不知道伍宗顺有个习惯,他在杀了人之后会在死者的左边耳垂上做一个标记,一枚非常小的梅花型印记,而且不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