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低哑,萧以沫听不出他的悲喜哀乐。“相传马克思结婚时,恩格斯送了两箱此酒作为礼物。”这己炱咸丫凭酶菏⒚的原因之一。
男人听后意味深长的笑了,他从沙发上站起身,然后走到了萧以沫的面前,笑道:“今天新婚,来一杯怎么样?”
“好!”萧以沫爽快的应他。
酒杯递到了她唇边,她闻到了香浓的酒味,可男人却手指轻轻的一旋转,红色的酒,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淌过她天鹅般优美的颈项,流到了她低胸型设计的婚纱上,进入秀色可餐的双峰,然后再蜿蜒而下……
男人不是给她喝酒,而是给她的身体喝。
“你的身体很渴,需要喝多一点。”男人戏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你这么热爱酒,不用眼睛看也能说出酒名和年份,我想这些酒也会喜欢你。”
这是萧以沫对他的初步印象。
“放开我!”她开始挣扎。
“对于欢爱,我有一种特别的嗜好。”男人的话不言而喻,他不会放开她。
好美的梦!
美的东西,也只能是梦。
睡梦中,又出现了那个瑶池仙境的男人,她看不到他,却能感受到他温柔的抚摸,还有霸道的拥有。
还好,她曾经有过这样的梦,就已足够。
然而梦境终会破灭,残酷的现实摆在了她的眼前。
此时她手提袋的电话响起,萧以沫不想理,可打电话的人一遍又一遍毫不停歇的打,她知道,只有萧心晴才有这样的心情,一大早就来骚扰她,如果她不接,萧心晴可以连续打上几天,直到她接为止。
“姐姐,这么久才接啊?告诉我新婚夜的战况如何?”萧心晴八卦的声音充满好奇的响了起来。
“……”萧以沫昏昏欲睡,哪里还有精力去理会她。
“姐夫在旁边不好意思说是不是?”萧心晴继续八卦,“照我们昨天约定的暗号说来听听。”
萧以沫不由欲哭无泪,她惨遭男人玩弄了一晚,今天一早还要受妹妹的“审讯”。
昨天姐妹二人约定暗号有三个:
其一、雅兰席梦思床垫。
其二、雀巢咖啡。广告语的主标题是:欢乐到最后一滴。
其三、国泰航班。广告理念深入民心:一天三班,中途无休。
“你是不是睡在雅兰席梦思床上喝雀巢咖啡,抬头看到国泰航班的飞机飞过。”萧心晴在电话那头兴奋的道。
这真是yy的最高境界,萧以沫愤怒的吼一声:“全都不是,别来烦我。”然后就挂了电话,紧接着关了手机,她现在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她只想一觉睡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然后进入新一个冰河时期,地球上只剩下一只松鼠还在找松果。
当她正欲埋在枕头里睡下时,本来不在房间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倚在了门口,正扬起邪恶的唇角,萧以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继续睡她的回笼觉。
“你妹妹比你有情趣多了!”男人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萧以沫猛一抬头,然后醒悟过来,他刚才连她的电话也偷听到了,她抓起一个枕头就往他英俊的脸上丢了去。再在心里加上一句:去死吧!
男人没有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她,竟然脾气坏而且很暴力,他拣起地上的枕头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道:“邀请你妹妹来?”
“你去死吧!”萧以沫抓起床头上的烟灰缸快速无比的丢了过去。
男人侧身让过,烟灰缸准确无比的砸向了墙壁,而且在墙壁上凿出一个洞来,如果他没有避过,他的脑袋上就是一个洞了。
但是,在他刚转过来时,萧以沫已经梅开二度,她拎起桌上的玻璃杯朝他的脑袋砸了过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一下,硬生生的砸在了男人的头上,然后玻璃杯应声而裂开,萧以沫一叹,这绝兽的头果真够硬,头未破而玻璃杯破了。
“萧以沫你欠抽是不是?”男人将她抓在手上一耳光打了过去。
雪白娇嫩的脸上,马上就有五个鲜红的指印,萧以沫疼得个趔趄,不退反进到了他的胸膛。他已经梳洗过,身上有着淡淡的龙涎香,而睡袍里露出健美的胸肌。
她如果欠抽他就是欠咬!
萧以沫猛然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颈项处,然后在他突起的喉结上啃了下去。她如果是个吸血鬼,也不会吸这个邪恶男人的血,只是想……咬死他罢了。
“你简直就是在找死!”男人一把掐住她的颈项,逼她松开,他从不准任何女人碰他的喉结,这个女人不仅砸他,还碰他的禁区。
愤怒之下的萧以沫发泄完了,可是命也捏在了男人的身上,她感觉到窒息,一种缺少空气下的难以存活的窒息。
刚开始,她的双手还能捶打他的胸膛,可渐渐的,就失去了力气,然后垂在了一边,直到再也无力挣扎。
赛马场。
萧以沫和男人一起来到了赛马场,他将她丢在了一边,自顾自的去赌马,而萧以沫从来没有来过这些地方,她自然而然的是观察马的形态,就像徐悲鸿大师画出的八匹骏马图一样,每匹马的形态不同,奔驰的方法各异,千姿百态,绰约多姿。
马场的马很多,除了在赛场跑的之外,萧以沫来到了还没有参赛的马栏旁。
她看见一个好熟悉的身影也在这里对马凝神而望,她拍了拍脑袋,才走上前去。“学长,你也来赛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