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的吩咐,就是你坐在这儿好好陪我!”上官羽婳一言一语牵动着绯红的面颊,口中的呼气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此时此刻的李泽侠,内心掀起层层波澜。这小妮子到底什么意思?
二人最近的关系,已经到达了朋友以上,恋人未满。也有过一些高调的举动,甚至穿上了“情侣装”,但李泽侠也不敢咬死了说,他们俩的关系到底是什么走向。
“好好好,我坐这儿了,陪你~”李泽一脸无奈的重新坐回到床边上,看向上官羽婳的眼里有几分宠溺。
“哎呀你把灯关上,好刺眼!”上官羽婳又耍起娇来,但带着醉意的上官羽婳,撒娇的样子让李泽侠荷尔蒙疯狂分泌,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
心虚的轻咳一声,李泽侠说:“那……不好吧,我把灯关了,屋里这么暗……”
“哎呀——!让你关你就关!你这徒弟怎么这么不听话!?”
“好好好女侠,我关!”说罢起身关了房间的大灯,顿时只剩床头一盏幽幽的暖光灯还在亮着。
就在李泽侠去关灯的一瞬间,他忽然感觉后背靠过来一个娇嫩的躯体冲了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他。
“羽婳……你……”李泽侠瞬间心跳到了嗓子眼,背脊僵直的不敢回身。
“嘘——!”上官羽婳带着慵懒的气息,喷吐在他耳畔,“小徒弟,你这浑身的腱子肉在哪儿练的?这么硬~?”
“啊哈,我之前不是说了么,我以前练过自由搏击,要不然那晚我跟白总估计会被那些小杂碎们打个半死!哈哈……”
上官羽婳忽然用力把李泽侠的身子拧过来,说道:“白总白总,你总提白总,不许你提她!”
“那……那是咱们老板,不提她提……”
还没等李泽侠把话说完,幽暗中,柔软的触感瞬间堵住了李泽侠的嘴,带着惹人沉醉的微醺。李泽侠下意识的嘬了一口,那触感柔软得像裹了蜂蜜的。
李泽侠这才反应过来,他被强吻了!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不等李泽侠反应,紧接着,湿润香嫩的柔韧就钻进了李泽侠的口中,急切的寻找着他的同伴。
李泽侠先是一惊,紧接着一股热浪冲荡在全身,他脑袋一热,把眼前的人反扣在墙上,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唇齿间着满是她的味道,让李泽侠越来越难以自控。身下的小人儿不甘示弱,紧紧地缠绕着他,像极了一只粘人的小喵。
“你的胡子扎死了我!你几天没刮胡子了?”
“这你就不懂了,我早上才刮的胡子,男人的胡子,留长了不扎人,越是短才越扎人呢。”
“那……你那是长是短?扎不扎人?”
李泽侠听了这话噗嗤一笑,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一会儿扎得你嗷嗷乱叫!你个小傻喵,今晚不扎得你叫爸爸,我都不出这个门!”
上官羽婳窃笑着咬着嘴唇,臂弯勾着眼前人的脖颈,媚眼如丝的叫了一声:“爸爸……”
就这么一叫,李泽侠彻底炸了毛。他举起眼前的小喵咪,抗在肩膀上就往浴室走去,嘴里念叨着:“你这小喵咪,不听话,我得洗干净了再吃!”
幽幽的灯光从床头传来,钻进宽敞而豪华的浴室。花洒头打开后,哗哗的水浪自头顶花洒喷涌而出,洒在地面和两个人的身体之上。二人的衣物被一件又一件的丢在地上,像天女散花一样的落在浴室的各个角落。
整片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让上官羽婳下意识的去抱紧面前这个滚烫的火炉。某人坏心眼的按着她不停的与墙壁亲密接触,使得她不得不用力抱紧李泽侠。每一次靠近,都让两人更加的亲密。
“嗯……嗯……”不断有闷响从上官羽婳的喉咙里发出,她惊讶自己怎么会发出这么让人脸红的声音,却又控制不住。恼羞成怒的她干脆一口咬在了李泽侠的肩膀上,惹得李泽侠“嘶”的一声呼痛。
看她满脸通红,一双无辜的眼水汪汪的看着他,李泽侠的心不免又沉沦了几分。
“真是个小野猫,怎么能咬爸爸呢?”
“爸爸……你坏死了。”上官羽婳皱着鼻子,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撒娇的问:“你说,你这样弄过多少纯良少女?”
“胡说,我虽然万花丛中过,但却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郎!哈哈~”李泽侠编得自己都不相信,说罢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上官羽婳抱着他亲了一口,眼神更加妩媚。“爸爸,我洗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经一经人事呢?”
李泽侠邪魅一笑,伸手一捞浴巾,将上官羽婳裹好,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屋里,直接丢在了床上。
李泽侠站在床边俯视着眼前的小喵咪,上官羽婳平日里骄横倔强,但此时此刻眼中闪着紧张、可怜、娇媚和期盼。她紧紧攥着浴巾,眼神在某个部位一掠而过,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竟然还带着窃喜。李泽侠不再犹豫,一把扯开了浴巾,上官羽婳“呀!”的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出口,便被李泽侠炙热的唇舌再次夺走了呼吸。
肤若凝脂,杨柳细腰。指下的触感一次次挑战李泽侠的理智,上官羽婳看门的花瓣早已溃不成军,通往她心灵的小道汹涌成河。李泽侠不再犹豫提枪上阵,但当他遇到上官羽婳颤抖不已的花瓣时,进程却在这最关键的一刻戛然而止。
“你……你是……”
李泽侠诧异的望着官羽婳,被阻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