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这种生物是没那么容易死的,于是又将它的两节身体分别用黑云握住捏得稀烂。
汁水顺着黑云的缝隙流下来,确定它死的不能再死了,我才松开黑云。
然而防住一个,却没躲过另一个,在树屋的后面还有一只体型巨大的水蛭。
直到树屋被吞进这条水蛭的肚子,我才意识到刚刚那条水蛭的攻击只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
好在我及时用黑云封住了打开的缺口,大水蛭把树屋连同黑云以及我们一起吞进了肚子里。
人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现在我想对这条水蛭说,东西也不可以乱吃。
我操纵着黑云不断膨胀,直把水蛭的肚子涨爆,然后以相同的手法将它捏成烂肉。
等解决完水蛭,树屋已经毁了,我也没了休息的心思,整顿精神继续赶路。
看来这座游乐园里真的是危机四伏,我不敢再停留,直接按地图的指示找到幻想世界。
这里有童话古堡、旋转木马,还有剧场,可惜都落着一层厚灰,看着更像被人遗忘的童话世界。
但我并不是来这里参观的,我健步如飞的穿梭在这些游乐设施中间,寻找丧尸姐姐和男人的身影。
本来我想喊他们,可是考虑到周围可能有变异兽,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挨间小屋找,空无一人的游乐园,那些斑斓的色彩,就像是棺材外面刷的漆,无论如何鲜艳,也带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感觉。
我没有发现可以称之为‘池’的地方,之前我以为新生池是喷泉或是游泳池,显然事实并不是这样。
我最后走到表演米奇音乐剧的剧场,在我想来这是最不可能建新生池的地方,它完全与水无关。
然而进去后我就呆住了,只见舞台上方悬挂着五个人,说是悬挂其实不准确,应该说是悬浮,因为我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威亚一类的工具。
他们好像在太空舱中的宇航员,以不同的姿势悬浮在半空。
有人站着、有人坐着、有人躺着、有人趴着,还有一个人婴儿的姿势蜷缩着身体。
令我惊讶的是,丧尸姐姐和男人也在其中,难怪他们用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出去。
凭丧尸姐姐的异能,她都被困在这了,这地方究竟由什么力量在控制?
我不由得绷紧全身,充满戒备地看向四周,精神网不能用了,我只能用黑云和精神力把自己包起来。
“怎么样?他们像不像在演木偶剧?”突然响起的说话声再次从我背后传来。
我一下子就听出这是我自己的声音,除了阿尔法,谁还会用我的声音跟我交谈。
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我反而冷静下来,缓缓转过身看着阿尔法,收起黑云只留精神护罩护住我的脑波。
“不像。”我像个青春期的叛逆少年,偏要和它反着说。
阿尔法对我的态度不以为意,它走到舞台前,看着悬在半空的几个人,微微一笑。
“做人做尸都有烦恼,这样不是挺好吗?一觉醒来,什么烦恼都没了。”
这话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就算做丧失它也是个不正常的丧尸。
“你没有权利决定他们的人生,烦不烦恼是他们自己的事。”我忍不住争辩了一句。
“我比他们强大,当然可以替他们做决定。”
阿尔法说得理直气壮,我有点担心它这种想法是从我的记忆中继承过去的,是我把它变成了一个只认强权的偏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