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
“小衡啊，这个姑娘是哪位啊？怎么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杜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好奇小狐狸的老警察给打断了。
杜衡张嘴刚要说话，乔乔又先他一步嘴快地说：“这是我们家老大的男朋友！”
“男朋友？”老一辈的思想没现在的小青年那么开放，只听了男朋友三个字就笑着对着乔乔道，“嘴快说错话了吧。要是朋友那也应该是女朋友嘛，怎么会是男朋友呢？”
乔乔神秘莫测地笑一笑，还给了一个杜衡“放心我已看破但不说破”的眼神。
杜衡看乔乔看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刻再给她一个大板栗子。回头还得堆着笑跟几个老领导解释：“别听乔乔她瞎说，这是我朋友韩苏叶，今天有事儿过来找我，哪知道局里忽然接到了报案，没办法我就直接把她也给一并带过来了。”说着还朝着小狐狸招手，跟她介绍道，“这是我们局的张局长，这是李主任，这是……”一一给她介绍了一遍，又指着林溪说，“这位是我们的法医林溪，她叫乔乔，是我一个队的。”
小狐狸一一见过，特乖巧地一个一个地点头，认了人。
在场的几人里近距离看着小狐狸就没有不惊艳感叹的。
乔乔和林溪是老熟人了，这会儿就紧挨着林溪站着，两个人光明正大地就搞小动作。
“哇塞太漂亮了！简直是仙女！”乔乔压低着声音说。
同作为女人，林溪也不由地被小狐狸吸引。
小狐狸的美没有侵略性，很容易就能让人产生亲切的好感。
该收集装好的可能证据全部都装好了，大家收罗着准备要回局里开展调查工作。
杜衡打了个电话给韩决明，哪知道电话响了几十声都没人接。他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同样的暂时无法接通。杜衡没办法，只好又开车带着小狐狸一道回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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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决明此刻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酒吧里喝酒。
大白的天，那些夜猫子都还没出来活动，酒吧里人烟稀少的可怜，伶仃的那么几个还包括了服务生，就连服务生都打着哈欠一点没精神地端着托盘走来晃去。活像个被抽了魂的僵尸。
原本打算的是出来活动活动，为此他还特意把小狐狸都给送走了。可哪晓得人出来了以后，反而觉得玩什么都没意思，最后就坐到了这家开着门的酒吧，坐在吧台点了一杯白兰地，自饮自酌。
韩决明此刻已经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把小狐狸也带上就好了。有小狐狸在身边，好歹就像随身携带了一个情景剧播放器。
走哪笑到哪。
韩决明一连喝了两杯白兰地，口袋里传来手机震动声。他掏出来一看，呵！好家伙，她怎么会想到给他打电话？
韩决明按下了接通键。
“喂？”
“喂！在哪？”
对方先发制人。
韩决明呵一声，翘着大长腿，手指敲击着吧台：“酒吧。”
对方顿时“哈”了一声：“大白天的你就喝酒？饥渴啊你？”
“别废话，来不来？”
“来！”回答的很爽快。
韩决明继续敲了敲吧台：“清平路十八号梦吧。”
“十分钟后到。”对方干脆利落地先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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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警局又是一通忙乱，因为要开会，杜衡就将小狐狸安排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去开会，你坐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知道吗？”
小狐狸点头，坐在杜衡的位置上，仰着头看他：“是不是发生命案了？”
杜衡眼一亮，有些诧异，但还是点头：“是，发生了命案，所以我们需要开个会。”他说着看见其他相关人员都已经去往了一旁的会议室，便也收拾了纸笔和本子要走，“就开个会，很快就好，你可以坐在这里玩一会儿，这是我位子。”
小狐狸懂事地催他走：“我知道了，你去开会吧。”
杜衡这才放心地走了。
办公室里一下子空了下来，就剩了小狐狸一个人坐着。
她好奇地四处看了看，很多的办公桌，桌上堆了很多的文件，还有一台台黑色的长长的不知道叫什么的东西。
杜衡的桌子上也有。
小狐狸转回脸，看向杜衡的办公桌。
这东西竟然还有尾巴。
小狐狸好奇伸手轻轻碰了碰，结果桌上的黑东西忽然就亮了，吓了她一大跳。
小狐狸睁大眼睛盯着黑东西。
竟然还长了一张脸？
小狐狸稀奇地凑过脑袋凑近了瞧。
这不是那天那个辛十四娘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小狐狸百思不得其解地皱着眉。
杜衡终于开完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
“等久了吧？”杜衡一边放下纸笔本子一边问，“渴不渴？要喝水吗？”
小狐狸想了想点头。
杜衡就去拿了个一次性纸杯从热水瓶里倒了一杯水过来。
“有点烫，凉一会儿再喝。”
“知道。”小狐狸手指着桌上长了脸的黑东西，问杜衡，“这个叫什么？”
杜衡眼一扫：“这个？电脑。”
“电——脑——”小狐狸复述了一遍，又抬起头问杜衡，“电脑是做什么用的？”
“做什么用的？”杜衡想了想，“听歌看电影打游戏上网，反正能做很多事，你问这个干什么？”
小狐狸眨了下眼：“我没见过电脑，你说了我就知道了。”
她得保持好学的态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