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几天假,欠的更数这个星期补上)
桃树下,月季花如点头哈腰的哈巴狗般勾着脑袋,残花早谢,一副有志难展的悲催姿态,唯枝条上那残叶,还在半死不活的挣扎着,在微风中努力掐眉摇摆,一如店小二般迎着来客。天籁小『说
杉树,桃树,月季整个地位层次分明,好像正在招示着千般世态。
这种奇怪的建筑,一改淦暮尘的建筑观。
楼顶有亭,亭四面有青色帘,帘外,若隐若现的牡丹月季枝条已然干枯,整个愁云惨淡,一派苦脸落寞。
看到三人一马临近,西来客酒楼门口正在替人刷马车的小二眉开眼笑跑了过来。
正午的阳光下。
淦暮尘瞄了一眼这小二,整个天高气爽的天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虽笑容可掬,但这笑容生在这张贼眉鼠眼的脸上,实在难解造物主之意。
淦暮尘拍了拍小白那高不可攀的脖子道“小二,去给我兄弟搞十头肥猪来,三百斤一头的那种,活的,死的不要,必须新鲜货,实在没有,那你现在就去买,买不到,我拆了这酒楼,没有猪;其他的牛,羊什么随便来,除了马。
再有,给他准备上好的一楼房间,我们三个吃的住的你看着安排,别来贵的好的,就来最贵的最好的,不缺钱,给,看啥看,还不快点”
淦暮尘一口气将所有话说完,将一布袋魂币向正在呆的店小二丢了过去,自己扯着有点长的袍子,向着西来客酒楼大门走去。
酒楼小二愣神半响,这小子称这马兄弟,还要上好的客房而不是马涧,还要十头肥猪,牛羊?接过魂袋,试了试重量,顿时眉开眼笑道了声:好呢。
转身,将手中魂币袋子递给刚刚从东边小楼闻声走出的胖老板娘,两人细叨了起来。
淦暮尘瞄了一眼那三百来斤上下的老板娘,那双眼睛,细的已经塞进了凸起的肥肉里面,一身绯红,怎么看都觉得倒胃,要不是为了方便,他实在有些反感这家酒楼。
“哟,小兄弟,打哪来啊”老板娘接过魂币袋,心情大好,甩着腰间无法遮掩,四处晃荡的肥肉,向淦暮尘快走来。
淦暮尘侧头,再次瞄了一眼这个不太似是人间之物的老板娘,八尺海拔,板大腰圆,厚唇外翻,龅牙可赛神驹小白。
皱眉“要你管,是不是还要查个户口什么的?”
“呵呵哪有,哪有啊,来来这边请,我带您看房”老板娘说着,笑面如花,那深陷肥肉内部的双眼皮形成一个倒八字。
“不用,简最好的来,再有,先来一桌丹凤城最好的美味,我兄弟的吃喝要快,否则它拆了你的酒楼,我可是没法管”淦暮尘说着,看了一眼身后近直跟着的小白道。
小白对淦暮尘的表现和安排十分的满意,不停地四处张望,仰着高傲的马头,一副目中无人,老子第一的马样。
老板娘不由多看了几眼小白,竖起大拇指道“小兄弟,你这马,马兄弟,也太神骏了,霸气”
一边把玩着手中钱袋,一边摇着水牛腰在前面领路,唯那粗狂豪放的声音,震得整栋酒楼都在晃荡。
小白实在是太年轻,听到夸奖,噗噗哼了几句,淦晓涩便抱着淦暮君下了马,轻飘飘落在了地下。
“哟,看不出来啊,小姑娘好身手”老板娘看到从马背上抱着淦暮君飞身前方丈外的淦晓涩,上前打呵呵道。
“哎哟”那肥胖得比淦暮尘大腿还粗的手腕刚刚触及淦晓涩身体,一声惨叫响起。
肥胖的身体在地上划出了三米,被身后的淦暮尘右手从后面顶住,才得以停下。
淦晓涩抱着淦暮君缓缓侧身,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淦晓涩向来如此,对陌生人,从来戒心十足,仿佛除了她认定的人外其他的都是不良之辈“不想死,就知趣点儿”
老板娘脸上一青一红,怔了半响“哎哟,对不起,对不起”
淦暮尘站在其身后,双眼紧皱双眉间都皱出了一个川字。
从淦晓涩刚才那一震可以看出,这废得体重赛小白的老板娘只是滑了数米,下盘稳如泰山,一般人怕是早就飞出去了。
转念一想,也对,这么大的酒楼,又开在城郊,没有个三两下,怕是很难长存“老板娘练过,而且还是高手中的高手”
淦暮尘没理正在点头哈腰给淦晓涩道歉的老板娘,冰冷的声音在其背后响起。
老板娘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懵了一下,回头,眯着那两条倒八字眼缝道“小哥开玩笑了,我这身材想练也练不成,不是?”
轰……
淦暮尘白皙如藕的右掌伸开,五指从外向内一转,一掌贴在老板娘那宽达一米的臀部上,老板娘巨人一般的肉身飞起,砰的砸在正前方的东厢房石壁上。
淦暮尘一步迈开,阳光下,残影闪烁,在老板娘砸在墙上的瞬间便已出现在她面前,右手一按在其宽厚的胸口“胆敢隐瞒我,你找死吗?”
五指一转,掌心移过老板娘的胸口,按在其右边的红砖石墙上,咔嚓,坚硬的双重石墙如玻璃般寸寸龟裂,最后轰然咋开。
老板娘大惊失色,这等神力,哪能是她这个横行霸道十里长街的妇人所能理解,原本以为就是三个富家出游的子弟,还可以好好宰他一宰,不料强得一塌糊涂。
老板娘拭去嘴角血道“小哥,你误会了,我没有恶意啊!”
淦暮尘出手,自然是看得出她是高手,不会因为这么一掌就被拍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