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特别后悔,真的!如果有后悔药,我现在宁愿花个倾家荡产去买一颗,可惜这都是幻想的东西,最后还是要面对现实,从内心中讲,我从心里拒绝那些东西,有一句叫敬鬼神远之。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选择,按说我应该选择接受,可心中那种抗拒让我无法做出这样的选择,我是一个自由的人,或者更准备的说我这人不喜欢被束缚,包括我的父母。
“我考虑一下!”这是我给出的答案。
刘老仙好像知道我会如此选择,点点头说道:“小子,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管你如何选择都不是我们可以给你帮你的,我们最多就是给你一些提示,至于最后还是靠你自己。”
我谢过刘老仙和老四回去,在回去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来内蒙时的开心,满满的就是那种说不上的情绪,烦心,纠结,恨!还有杀意!
现在摆在我面前有三条路,第一条就是我同意那只黄皮子的要求,做它的出马弟子,以后最起码我金钱不愁,至于背在身上的业果如何那就不得而知。
第二条就是和它对抗到底,貌似最后我妥协的面儿比较大,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刘老仙虽说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也表示出来。
最后一条路就是投靠刘老仙儿,那样的话其实和妥协黄皮子仙没有区别,只是我能看出来刘老仙很厉害,相当的厉害。并不是那种说说而已,他是那种很有道行的人,在他的眼里那只黄皮子也只是麻烦一点而已。越是这样我确越害怕,厉害就代表着我做出选择就无法反抗。突然我心中冒出一个想法。
那就是他们看中我哪里,我只是一个学生,一个十七八岁的学生,他们会看中我什么呢?换句话就是我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做呢?
我想不通也想不透,这件事情我一定先弄明白。先回去看看今天晚上会生什么事情吧。想到这里,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手中的那把弯刀,胆气一壮心中暗道:大不了鱼死网破,如果今天晚上那东西还来我就让它们见见血。
这一天到是过的很平淡,我在老四面前也装成若无其事儿,笑呵呵的,该干嘛就干嘛,根本就没有表现出自己有多怕,老四开始还担心我,没到中午也就被我刻意营造出来的气氛忘记了不愉快。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白天过的如此快,到了晚上,老四已经睡去,我确一直都没有睡,慢慢的坐起来,拿出弯刀,手中点燃一根烟,我在等,等什么?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今天晚上会出现什么,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门口,声音还在继续,我盯了足足有两分钟,什么东西也没有。有一句叫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现在就是那种不要命的人。都这样了,害怕也解决不了问题。
声音慢慢的变小,最后消失不见,仔细去听,一点声音都没有,整间屋子里静悄悄的,但我确没有放松,反而有些紧张,内蒙的夜晚和城市不一样,尤其是夏天的晚上,外面虫鸣鸟叫声不绝于耳,根本就不可能如此的寂静。
突然我看到老四家的门出现一阵水波纹,一只头从那门中间穿了过来,这种感觉,就好像从水里钻出来一样荡起阵阵的波纹,这场面太像恐怖电影。
唰~~我慢慢的把手中的刀抽出来,在月色下闪着寒光,我心中恐惧不假,只是我和别人不同就在于,别人恐惧的时,都会猥琐的躲着,而我……
在学校里的时候,包括宿舍里的兄弟还有同学们都以为我是那种很好说话,每天都是没心没肺笑嘻嘻的家伙,他们确不知道我小时候是什么样的人。
午夜,老四家里还有一台老式上条的钟,这完意绝对是老古董,当当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我听到门外传来咝咝的声音,那种声音听到人的耳朵里就好像听到有人用手指甲划动泡沫的声音。
来了!我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候会选择逃避,而我恐惧的时候会疯狂。嗜血的疯狂。
当年小学和初中的时候都生过一些事情,我今年十七八岁,但是我手中确已经见过血,那是一段不堪回的往事。
记得我上学四年级的时候,那年我十岁,我上学比较早,六岁就上学了,在班级我句笑话就是,向前看齐的时候,我从来都没伸过手,都是掐腰的(我们学校第一名学生都是掐腰,后面的小同学伸直双臂向前看齐。)所以我很想有一天我能站在第二个或者第三名,双手伸一次,一次都没有过。
那个年代,正是改革开放的年代,正是新老交替的年代。9o年代初其实那个时候就开始有拐卖孩子的事情,在我们那里叫“拍花子”,一般做案的都是叫花子,9o年代,那个时候家里有一台自行车都牛的不要不要的,别说是汽车,那个时候我们这些小学生放学哪里有家长接送,都是自己或者成帮结伙回家。
而那些叫花子就会找小一些单独的小孩子做案,他们的手法相当的简单,就是在小孩子的头上轻拍一下,那个小孩子就会浑然不觉的和叫花子走,所以我们那里叫“拍花子”。一般家:“你在闹,晚上拍花子就来了。”基本上这个时候就没有小孩子敢哭。
我那年四年级。顺路的,并且那一小段路比较偏僻,没有人家。很不幸,我被拍花子盯上了,并且也成为他们的猎物。
当天下午放学我回来的特别晚,并不是我在学较玩,而是九十年代,并没有现在小学生上学那么人性化,基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