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袁敏想什么,走回客厅优雅的坐在刚才的位置,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样的人找什么样的吗,你能找到我这个疯子,还能以为自己多好?”
“告诉你,别插手我的事否则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做不做的出来你应该清楚。”
“你为什么?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是吗?夜韩哲对我的态度改变,就他那样的人你真的以为会演戏?”
艰难的走出洗手间,冰冷的双眸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问。
而对于她的问题,他似乎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不免哈哈大笑,笑得猖狂又嘲讽。
杯里的红酒因为笑的身体颤抖而跟这上下摇晃,“别再问我这个白痴的问题,我说过你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而且,我不得不告诉你,夜韩哲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认为他这个人直来直去,根本不会作假,其实那双你完全不了解这个男人。”
“他可没你想的那么好,平日里直来直去想做什么就做,那不是以为他不会,而是他觉得对于一群笨蛋,根本用不着。”
半杯红酒搁于眼前,从杯子这边看着她,身体很小这个血红甚至有些扭曲,就好似一个被泡在血水里变形的身体。
从酒杯这边看着前面的袁敏,头微倾斜嘴角挑起弧度,嘴唇张合一字一顿的道:“别太白痴被他给骗了,那个男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可能你觉得他跟我不一样,其实那只不过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他,如果真的了解,你怕是会被吓死。”
的确夜韩哲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的直接,就跟他说的一样,其实夜韩哲不过是不懈。
对于他来说那些人给根本用不着自己表演,浪费那个时间不如直接动手,比起拐着弯的来,他还是更喜欢快速一点的方法。
而且这样震慑力很好,效率也高,能让那些人恐惧他,之后也就没有那么的麻烦了。
只是有些人聪明的自认为,夜韩哲只会动粗,根本不懂得动脑,甚至演戏都不会。
也正因为他的直接,让这些人忽略了他是夜韩哲,是那个十三岁坐上总裁位置,一路闯下来打拼至今,让人害怕的强大存在。
仰头一口饮掉半杯红酒,右手摩擦左手上一枚纯白色戒指。
“我以前认为你脑子不错,如今发现也不过如此,一个白痴的女人而已。”
虽然震惊他的话,心里还是不服气嘴上反驳,“你凭什么肯定?你根本没见过夜韩哲,能比我了解?”
“哼,蠢女人既然你问了,我也好心告诉你,我虽然没有见过他,可这不代表我没有查过。”
“更何况,你就一点都没有想过,他如果真那么正直,又怎么可能凭借一己之力有今天的成就呢?”
“你别告诉我,欧阳言那种老狐狸都害怕的人,会是一个只懂得自己想做就做,而不动心机的人?”
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拳头,不死心的继续辩驳,“欧阳言虽然心机深,却也不见得有多厉害,他害怕有什么了不起的。”
“呵,说你是蠢货还真一点都没有错,你跟我说欧阳言那个家伙只是有点心机而已!?哈哈,袁敏你怕不是白痴吧?”
他真的又气又好笑,嘲讽的指着袁敏声音带笑。
他突然后悔为什么跟这个女人合作了,简直就一白痴!
如果夜韩哲表现不够明显,导致这个女人有误解那也说的过去,毕竟连他自己也被骗了太久。
可是欧阳言,那可是明面上的腹黑狐狸,这么明显了还看不出,不是傻子又是什么。
不过现在他还需要这个女人,表面上能不撕破还是忍一忍的好,反正也用不了多久了。
现在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走,他不相信夜韩哲能遁地,从铁丝网里逃出去。
只要夜韩哲开始着急顾晓雅,一切都将按照原计划快速开始。
袁敏要夜韩哲的财产,那些东西其实不重要,他自己财不少,这些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夜韩哲的命。
想着很快就能成功,脸上的笑加深眼神阴森恐怖,在这大半夜的犹如鬼魅。
看着那张明明不错的脸露出这种扭曲的表情,袁敏心寒到谷底。以前不觉得什么,如今她总算知道那句‘最恐怖不是鬼而是人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一个不好的直觉缭绕心头,也顾不得害怕上前一把是撕住他的领口,呼吸急促双眼怒瞪着这个人。
她自己不知道,由于脸上的血,如今的她真的就是一副恐怖模样,好在对面人也不正常,并不会因为这样被吓住,他只感觉厌弃。
‘啪’一巴掌挥出,打开那双带血抓住领口的手,“别碰我,很恶心自己不知道吗。”
“我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害他?说啊!”
声音很大,震的耳朵嗡嗡响,抬手掏了掏耳朵,饶有兴趣的对上那张紧张的脸。
“切,不要告诉我你爱上那个男人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就凭你也配爱上那个男人?”
“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最好趁早收收心,要真对那个人动心,迎接你的怕不是身体上的折磨了。”
咬牙怒视,如果不是那点理智让她冷静,估计早就上去撕碎这个疯子了。
确实她对夜韩哲有好感,在怎么说那个男人也是有实力,长得又万里挑一,又聪颖过人。这样的人有谁能不喜欢?
可这不是重点,最